蘇染染沒有反思自己,而是去找了顧夫人。
“顧媽媽……我覺得封霆哥哥有躁郁癥……他現在的況已經很嚴重了。”
顧夫人還沒咽下去的咖啡差點噴出來,怎麼又提到躁郁癥了?
在蘇染染的口中,好像所有人都有病。什麼產后抑郁癥、桃花癲、躁郁癥,幸好沒說有更年期綜合癥。
“染染,你的心理學專業是在哪個大學學的?”顧夫人問蘇染染。
“唔……多倫多大學……”
“多倫多大學也是不錯的大學,你的專業績怎麼樣?”
“還、還行吧……”
蘇染染有些心虛,的母校確實是多倫多大學,只不過別人是畢業是肄業。肄業也是有證書的,上面寫著肄業兩個字,代表著確實在這所大學讀過書。當然肄業太丟臉了,所以蘇染染在網上買了一本假畢業證書。現在這本假畢業證書就掛在的心理診所的墻上,只要不說,就沒人知道是假的。
“咳……”顧夫人輕輕咳嗽了一聲:“染染,我認識一個全國知名的心理醫生,應該是你師兄呢,要不要約出來見個面?”
顧夫人當然是有自己的目的,發現蘇染染總是往顧封霆邊靠,既然發現這種苗頭,就不能坐視不理。傳說大禹治水不靠譜,而靠疏,如果能給蘇染染找一個正經男朋友,這事也算兩全其了。
顧家資助過蘇染染,付出過真金白銀也付出過關心,多多還是有一些的。就像是一朵親手栽培的花,就算長得有點歪,也不忍心把拔掉,能修補的話還是先修補。
說句心虛的,幾年之前,顧夫人也產生過讓顧封霆和蘇染染談的想法。為人父母的總是心孩子的婚問題,對象安排相親,能做的都做了,奈何顧封霆完全不為所。
親親兒媳婦的出現是個意外,也是個驚喜。
“顧媽媽……我……”蘇染染面紅,如果私下里見別的男人的話,封霆哥哥會不會生氣呢?
看著蘇染染這副的模樣,顧夫人以為同意了,于是便立刻聯系傅嶼深。傅嶼沈和顧封霆同齡,是傅家的次子,傅家的家產由大哥繼承了,傅嶼深自愿放棄所有家產,為了心理醫生。
因為兩家有些,所以顧夫人知道傅嶼深沒結婚,至于是不是單,還得再確認一遍。
“顧伯母,您怎麼突然想起來聯系我了?”傅嶼深的聲音很溫,像是電影里的心理醫生一樣。
“突然聯系你,是不是打擾你和朋友約會了?”顧夫人問,看似隨意的一句話,其實是旁敲側擊的試探。
“伯母,您可真會開玩笑,我現在是單,已經單三年了。”傅嶼深說。
對于豪門這些男男來說,單三年已經是很不可思議的事了。
“封霆呢?現在有朋友了嗎?”傅嶼深問。
“封霆已經結婚了,還有了孩子。”
“想不到封霆這麼快已經結婚了,想當初您還以為他取向有問題,讓我給他做心理治療呢。”
“哈哈哈,我這不也是關心則。”顧夫人說。
“對了,我有一個干兒,也是心理醫生,多倫多大學畢業的應該還是你的學妹呢,最近也開了心理診所,你們要不要通一下?”
顧夫人完全是試探的態度,沒想到傅嶼深立刻就同意了。
“當然好了,其實我們做心理醫生的自己心理力也很大,找心理醫生聊聊也是件好事。”傅嶼深說。
顧夫人心中暗喜:“那我把染染的微信推給你,你們可以約個時間見一面。”
“好啊,剛好三天后說多倫多的校友見面會,我可以和這位學妹一起去。”傅嶼深說。
因為蘇染染是肄業,所以本不知道校友會的事,這讓很生氣,他們憑什麼不讓參加?就要參加!
為了讓自己更有面子,也為了不被別人拆穿,蘇染染決定和傅嶼深一起去校友會。
校友會當天,蘇染染穿了一件白長,當看到傅嶼深的時候眼睛亮了一下。傅嶼深一米八的高,一灰西服,金邊眼鏡,很有那種社會英的覺。雖然比不上顧封霆,但是也能有個八分。
“傅學長你好!”蘇染染熱地打招呼。
傅嶼深出手:“你就是蘇學妹?果然是一個才貌雙全的大。”
“學長真是過獎了。”蘇染染心中得意,傅嶼深這個態度,應該是上自己了吧?
在顧封霆和傅嶼深之間,應該怎麼選擇呢?
一個是社會英,一個是霸道總裁,兩個人怎麼會同時上自己呢?果然還是太優秀了,魅力完全無法擋呀!
兩人一同走進會場,校友們紛紛投來目。蘇染染著這種被關注的覺,故意挽起傅嶼深的手臂。
一位來自多倫多大學的教授站了起來,看著蘇染染:“請問這位同學什麼名字?我對你沒有什麼印象了。”
蘇染染頓時臉煞白,只能支支吾吾地說:“教授,我看您也是年紀大了,記不如之前了。”
另外一個穿著子的人站了起來,踩著高跟鞋走到蘇染染面前,一臉高傲地說:“教授不認識你,我可認識你,蘇染染,你因為沒有辦法通過考試,所以拿不到畢業證,肄業了!”
周圍的人一片嘩然。
蘇染染面尷尬不知如何解釋,突然靈機一指向傅嶼深說:“是他,他讓我陪他來的!”
“你是說傅嶼深?你和他是什麼關系?”子的人挑著眉問。
蘇染染轉了轉眼睛:“嶼深哥哥在追求我,你說我們這算什麼關系?”
傅嶼深震驚地看了一眼蘇染染,然后無奈地笑著點頭:“是的,我想著染染也是咱們的校友,就帶著一起來了。”
蘇染染驕傲地抬起下:“肄業怎麼了?因為我要回國創業,所以才選擇肄業的!就連蓋茨也是肄業的!”
傅嶼深勾了勾邊道:“是的,染染是一個很有事業心的孩子。”
一番觀察下來,傅嶼深已經給蘇染染確診了。
患有鐘妄想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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