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話題有些尷尬,南希臉上的笑容都僵了,墨非白卻好像很興趣,跟那些人聊得非常投機。
南希悄悄用手肘捅了一下他的腰,在他看過來的時候,給他使了一個眼。
墨非白有些惋惜,剛剛才說到婚禮在哪里舉辦來著,他還想繼續聊聊,然而老婆好像不太習慣這樣的場合,只得作罷。
跟那些人說了一聲,隨后帶著南希離開。
兩人杯子里的酒都已經空了,正好有服務生經過,墨非白給兩人都換了一杯酒。
“希希,你覺得我剛剛和叔叔伯伯們的提議怎麼樣?”
“什麼提議。”南希不解。
剛剛墨非白和那些人說了那麼多話,怎麼知道指的是哪件事。
墨非白清了清嗓子,“就是婚禮在皇家酒店舉辦,你覺得怎麼樣。”
皇家酒店是帝都最大最豪華的酒店,可以說是帝都的標志建筑,同時也是墨氏集團旗下的酒店,從來沒有被人包場過。
但如果是他和南希的婚禮,那必須破例包場。
南希,“……”
他想的會不會太長遠了一些。
考察期都還沒過呢,還婚禮?
“希希,你覺得怎麼樣?”墨非白再次問。
心里有些忐忑,他覺自己最近努力的,南希對他的態度也好的,也不知道考察期能不能提前結束。
如果南希同意婚禮,那肯定就過了。
墨非白張地了手指,滿臉期待地看向南希。
南希風輕云淡地瞥了他一眼,“你還是先想辦法過了考察期吧,哦對了,你目前的分數是負五十分,加油。”
墨非白,“……”
坑爹啊!
他什麼時候負了五十分!
這也太坑了!
“希希,你開玩笑的對不對,我什麼時候負了五十分,這不科學!”
南希沒理他,正好有商場上的朋友過來,笑著迎了上去,墨非白隨其后,滿臉幽怨地看著。
等打發了那些生意伙伴,他趕上前,“希希,我什麼時候負了五十分,你是不是給我扣分。”
“你違反了約法三章。”
“不可能,我怎麼不知道。”
“你自己算算親了我多次,又抱了我多次,負五十分已經算了,繼續努力吧,墨大爺。”
其他的就不要想太多了。
墨非白只覺晴天一道霹靂,差點又把他劈得外焦里。
故意的,南希肯定是故意的。
雖然他是偶爾有幾次忍不住親了一下,但當時也沒說什麼啊。
憑什麼突然扣分啊。
快氣死了。
或許是墨擎說南希是未來墨家夫人的事傳開了,好多人過來找南希。
在前面應酬,墨非白就像個深閨怨婦一樣,拿著一杯酒跟在后,一臉幽怨地看著。
搞得那些想要上前搭訕的人有些發怵,生怕一不小心就得罪了這位太子爺。
好在墨非白雖然怨氣十足,但也分得清場合,只是跟在南希后面,并沒有上去搗。
見南希連續喝了好幾杯酒,他站不住了,走上前去,接過南希手里的酒,替擋了。
“這杯我替喝。”
南希看了一眼,沒說什麼。
擋了幾杯后,墨非白遇到了人,低頭對南希說道,“我有朋友到了,先過去一下。”
南希扭頭看去,發現門口進來幾個外國人,和墨非白差不多的年紀。
這些人不認識,但既然能來今晚的場合,想必也是哪個大家族的子弟。
點了點頭,“好。”
“他們都是我在國外認識的,改天介紹你們認識。”
“嗯。”
“別喝太多酒。”墨非白吩咐。
“知道啦,你快去吧。”啰嗦。
以前怎麼沒發現墨非白那麼啰嗦。
墨非白輕輕了的頭,轉離開。
走到那幾個外國人邊,一邊談,一邊留意著南希的方向,看到連續喝了四五杯酒,墨非白眉頭微微蹙起。
“墨,怎麼了?怎麼總是往那邊看。”其中一個人問。
墨非白揚了揚手中的酒,“我有點事,先失陪一下。”
說完把手里的酒一飲而盡,然后將酒杯放到剛剛經過的服務員的托盤里,朝著南希走去。
南希剛喝完了一杯酒,手去服務員的托盤里換了一杯。
剛拿起,酒杯就被人接了過去。
抬頭,見是墨非白,喝得有些朦朧的眼神幾不可見地亮了幾分,“怎麼那麼快回來了?”
“我再不回來,你都要喝醉了。”他語氣有些不滿,“不是讓你別喝那麼多酒嗎。”
南希臉頰微紅,剛剛喝了太多,有了一點醉意。
不是想喝啊,那在場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大家過來給敬酒,總不能不喝吧,多不給面子。
雖然不喜歡喝酒,但是有些社場合,喝酒是不可避免的。
“這杯我替喝。”墨非白朝著南希對面的人說道。
端起酒,正要喝下去,鼻尖微,眸也跟著變了一下。
墨非白銳利的眼神,向端酒的服務員。
服務員心里咯噔一下,臉也跟著變了,趕低下頭去,不敢和墨非白對視。
墨非白眸幽深如墨,神冷得嚇人。
他輕輕晃了晃杯子里的酒,再次放在鼻尖下聞了聞,不聲地喝了下去。
那名服務員看著他把那杯酒全喝了下去,嚇得臉都白了,趕低頭離開。
墨非白盯著離開的背影,拿出手機,發了一條短信出去,繼續像個沒事的人一樣,站在南希邊。
又替南希擋了幾杯酒,墨非白酒意上涌,整張臉都紅了。
南希后知后覺地發現,他神有些不對勁,擔憂地問,“墨非白,你怎麼了?”
“沒事。”
“你臉看起來很不好,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是有點不舒服,你扶我到樓上的休息室。”
“好。”
南希扶住他的手,才發現他上的溫度高得驚人,面頓時張起來。
“怎麼那麼燙,是不是生病了?”
墨非白聲音有些沙啞,“先送我上去。”
“哦哦好。”南希憂心忡忡,趕扶著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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