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心,非常忍心。
否則這男人絕對會得寸進尺!
只是話還沒說出口,墨非白就已經進來,“希希,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的。”
南希,“……”
還沒說答應呢!
“墨非白你……”
“放心,我不會打擾你的,睡沙發就行。”
南希未出口的話咽了回去,只是睡沙發,好像連這點也不同意,有點說不過去。
“行,只在沙發睡一晚,明天你就滾回去。”
站在客廳的墨非白挑了挑眉,滾回去?
這不可能。
他已經住進來了,沒有再出去的道理,目落在南希的房間,早晚他要爬上的床!
今天第一晚,不能之過急,否則把人急了,能直接把他攆出去。
在客廳的沙發坐下,“好像有點短,我睡著腳估計不直,會不會不舒服。”
“不舒服你可以去其他地方住。”
墨非白立刻閉,并且咧出一個非常狗的笑容,“沒事,我的也不是很長。”
南希沒忍住,直接翻了個白眼。
這男人臉皮真是越來越厚了。
冷著臉走進房間,拿出一床備用被子,直接扔到墨非白上。
墨非白手接住,“謝謝希希。”
低頭在被子上輕輕嗅了一下,表陶醉,“希希,這是你蓋過的被子嗎,好香,上面全是你的味道。”
南希冷笑一聲,“是師兄上次過來住的時候蓋過的被子。”
墨非白,“……”
嘔!
臉瞬間黑如鍋底,差點把手里的被子給扔出去。
咬牙切齒,“慕遠洲在你這里過夜?”
南希哼了一聲,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轉走進房間。
的確是慕遠洲蓋過的被子,之前有一次大家來家里做客,吃火鍋,晚上個個都喝醉了,于是就在這里留宿了一晚。
家里只有一個客房,慕遠洲歐文他們四個,兩個睡客房的床,兩個打地鋪,顧嫣然則和一起睡,因此這床備用被子,是給他們打地鋪用的。
走進房間,砰的一聲把門甩上,并且反鎖。
南希覺得不是不放心,把旁邊的桌子拉過來,擋在門后。
留下墨非白對著一張疑是慕遠洲蓋過的被子,雙眼噴火。
豈有此理,慕遠洲竟然在南希家里留宿過!
狗男人!
打死他也不蓋慕遠洲蓋過的被子!
墨非白把被子往地上一扔,直接躺在沙發上,他要靠一腔熱抵擋寒冷,如果抵擋不住,那更好,發燒了又能讓南希照顧他。
只可惜他強的很,一整晚冷得哆哆嗦嗦睡不著,第二天別說發燒了,連噴嚏都不打一個。
墨非白心更不爽了,爬起來給南希做早餐。
南希起床后,先進浴室洗漱,正在臉的時候,聽到外面手機響了起來,連往邊上拍水,邊往外走。
見是墨擎的來電,有些疑。
墨擎很會一大早打電話給。
“喂,墨總,早。”
“希希,起床了嗎。”
南希,“……”
都已經接電話了,還問起沒起床?
墨擎問出口后才察覺自己這個問題有多無語,了額頭,果然被墨非白那臭小子氣糊涂了,竟然問出那麼愚蠢的問題。
看了一眼床頭柜上的四頭發,頓時覺得頭更痛了。
“墨總,您這麼早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
手機里傳來南希的聲音,墨擎眸沉了沉,說道,“的確有個事要跟你說,墨非白是不是在你那里。”
南希頓時有些心虛,墨擎怎麼知道昨晚墨非白睡在家?
難道打電話過來,就是為了這件事?
臉頰微微紅了紅,語氣尷尬地說道,“是的。”
“你們在一起了嗎。 ”
南希臉頰更紅了,還有些燙。
用手背了臉,給尋滾燙的皮降降溫。
“還沒。”
只是考察期,的確沒有在一起。
不過以墨非白的粘人程度以及臉皮厚度,估計在他眼里,他們已經在一起了。
“還沒就好,換一個吧,他不行。”
墨擎冷哼一聲,之前只想著讓南希和墨非白在一起,然后他可以陪著南希當接班人,現在看來,這分明就是在害人家小姑娘!
就墨非白那玩意兒,誰嫁給他誰倒霉!
越想越氣,墨擎覺自己頭發都要燒起來了。
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緒,這樣不好,不好,為了一個逆子生氣,太掉價了。
南希懵了,“什麼?”
墨擎的意思,是讓和墨非白分手?是這個意思嗎,沒有領會錯吧?
怎麼回事,之前墨擎不是很贊和墨非白在一起嗎,還讓把墨非白當一個工人來掌控,突然就變卦是怎麼回事。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的錯覺,覺墨擎的語氣帶著一火氣。
“放心,我的人脈資源廣,認識的青年才俊非常多,絕對給你介紹一個不比墨非白差的。”
南希更懵了,“墨總,能先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嗎。”
現在都還沒搞懵墨擎打這個電話給的真正目的,就莫名其妙的。
墨擎再次看了一眼床頭柜上的四頭發,好不容易下去的火氣再次涌了上來。
連語氣都帶著熊熊怒火,“姓墨的昨天發神經,跑回家拿鐵錘把你送我的那塊手表給砸了!”
他媽的!
本來不想把這件事告訴南希的,搞得好像在告狀一樣,只有墨非白那種智商三歲的小孩才會告狀,他堂堂墨氏集團總裁,怎麼可能做出那麼沒品的事。
一個手表而已,砸就砸了,他又不缺一塊表,以后看到墨非白直接扔出去就行了。
然而越想越氣,他昨晚直接失眠了!
失眠啊!
對于一個即將奔五的中年男人來說,失眠是多麼嚴重的事,他那些老朋友為什麼個個禿頭,還不是因為被家里的不孝子氣的天天失眠,所以頭發大把大把的掉。
為了這一頭茂的頭發,他向來早睡早起,從來不失眠。
結果呢,被墨非白那逆子氣得心梗塞,一晚上沒睡,早上起來掉了四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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