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原本不想說的,畢竟是南希和墨非白兩人之間的事。
然而實在忍不住。
憑什麼啊,明明南希什麼都沒做錯,卻要承那麼多,而墨非白這個罪魁禍首,卻像是個沒事的人一樣,繼續他的爺生活。
把他的愜意建立在南希的痛苦之上。
可以說,南希現在的苦難,都是墨非白造的。
如果不是墨非白,南希現在應該苦盡甘來,有自己的公司,有很可觀的收,或許還有一個很很穩重的人,每天都可以過得很開心。
而不是現在這樣,有一個不省心的男朋友,還被他家里人得公司快破產!
越想越氣,顧嫣然看向墨非白的眼神,簡直是在看一個仇人。
而墨非白,在聽到顧嫣然的話時,整個人都愣住了。
“你、你說什麼?”
什麼做南希的公司快要被他爸媽到快破產了,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為什麼他一點風聲都沒有!
顧嫣然覺得可笑,而也直接笑了出來,只是那笑聲無比諷刺。
“怎麼,墨大爺,墨太子爺,別告訴我,這件事你一點也不知。”
墨非白蒼白,“我、我不知道。”
“哦,你又不知道,不知道你朋友在背后如何瞧不起南希,不知道你爸媽為了離開你做了多惡心事,不知道你媽媽私下找,拿你的前途來威脅不準把那些事告訴你。”
多麼可笑啊,第一次見到有父母拿自己兒子的前途去威脅一個外人。
這說明墨家夫婦本沒那麼在乎墨非白這個兒子,但他們知道,南希很在乎。
所以,就用這點去拿一個人,這種做法有夠惡心的。
但凡鄧琴拿著五億甩到南希臉上,讓離開墨非白,還能敬鄧琴心里有墨非白這個兒子一點位置!
這就是豪門啊,親對于豪門來說,什麼都不是!
顧嫣然眼底劃過一抹自嘲,這點深有會。
看墨非白越發不順眼起來,“你什麼都不知道,那要你這個男朋友干嘛,給添堵?給惹麻煩?還是讓當個老媽子一樣,忙于工作之余還要關心你有沒有去學校上課?”
“點吧墨非白,你今年二十一歲,不是十一歲,沒人需要為了你的不買單,你知不知道南希一個無權無勢的孤兒,靠自己白手起家創辦一家公司有多不容易,結果呢,就因為你的拖累,墨家輕輕松松毀掉一個人的基,這是人能干出來的事嗎。”
“哦忘了,你什麼都不知道,你不知道南希這段時間過得有多艱難,你只知道泡吧喝酒賽車,壞事做盡還反過來怪南希不諒你,也就希希脾氣好能容忍你,要是我男朋友這樣對我,尸都已經被大海里的魚消化屎拉出來了。”
“哦不對,說錯了不好意思,你這樣人渣,在我這兒連男朋友的資格都撈不到,充其量就是一按棒。”
“你這是什麼表,覺得我說話太難聽了?那沒辦法,難聽你就自己忍忍,反正我不會改。”
顧嫣然連珠帶炮的一番話下來,將墨非白打擊得無完。
縱使心被挖出來,也不會更痛了。
難怪,南希最近越來越忙,可笑他竟然還抱怨總是加班。
他有什麼資格抱怨總是加班!
的忙碌,的困難過都是他帶來的啊。
抬頭看了一眼盛世娛樂的大樓,墨非白突然沒有了靠近的勇氣,他口口聲聲說南希,他以為自己對很好,可到頭來,卻是害最深的那個。
他就是個大傻子!
天底下最大的傻子!
他有什麼資格說南希!
看到他一副悔恨加的樣子,顧嫣然毫沒有同,只覺得虛偽。
不知者無罪不過是替自己開的借口,錯了就是錯了,有罪就是有罪,難道因為不知,那麼他給南希帶來的傷害就能當作不存在嗎。
而且,如果他真的南希,又怎麼會對這些一無所知。
但凡他有一點點心思放在南希上,也不會連公司快要破產這麼大的事都不知道。
所以,別再來假惺惺悔過那套了,真的惡心的。
對于墨非白,顧嫣然已經沒什麼想說的了,只希,墨非白以后不要再糾纏南希。
的希希真的太苦了。
“墨非白,你但凡還有點良心,就放過南希吧,一個人走到今天不容易,需要的是一個穩重又強大的男朋友,可以給依靠,給幸福,而你……”
上下打量一下墨非白,在看到他那痛苦到世界崩塌的表時,終于產生了一不忍。
沒有把那句你任不跟個小學生沒兩樣還是回家找爸媽吃順便啃老到死給咽了回去。
“你不適合南希。”
說完戴上墨鏡,跟著紅高跟鞋朝著盛世娛樂大樓走去。
留下墨非白站在空曠的大門前,萬蟻噬心,墜無盡深淵。
手機響了起來,是鄧琴的來電,墨非白想到剛剛顧嫣然的話,墨家竟然背著他對付南希,還拿他的前途來威脅。
可笑昨天在醫院的時候,他媽媽還說沒有做過拆散他和南希的事。
墨非白眼底劃過一抹淡淡的嘲諷。
按下接聽,還沒等他開口,電話里傳來鄧琴冰冷的聲音,“非白,剛剛你爸打電話回來說,你把孫凡凱那些人給打了,怎麼回事!”
“看他們不順眼,有什麼問題嗎。”
“你……胡鬧!”鄧琴氣得膛起伏,“他們全都是帝都上流家族的繼承人,你怎麼可以把他們都打了,有沒有想過后果!”
聽著電話里的指責聲,墨非白眼底諷刺。
他打斷鄧琴的話,“媽,你難道不問問我, 為什麼打他們嗎。”
鄧琴被噎了一下,“不管怎麼說,你也不能打人,有什麼事可以商量解決。”
“媽,我在學校找陳勝麻煩的事,你知道嗎。”
鄧琴心里涌起一無名火,“你究竟想說什麼,我在問你打孫凡凱那些人的事,給我扯什麼陳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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