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南祁上有很多疤痕,大大小小的,看著像是剛產生沒多久的樣子。
大概是怕嚇到,他本能地就想把服給扯下來擋住,卻被容悅阻止。
「你實話告訴我,消息的這段時間,是不是被陸進算計,在他那兒?」
陸南祁沒有回答,只是按著的腦袋往懷裡一靠,拍了拍的肩安,「沒事,現在什麼都過去了!」
他什麼都不願跟解釋,容悅知道他的出發點只是不想讓擔心。
儘管明明對他的一切都好奇得很,還是忍住了追問的衝。
就像他所說的,現在一切都過去了,所有給兩人帶來危險的那個人,現在在警局被審問!
現在陸家,算是所有的安全患都被除去,已經撥開烏雲見晴天了吧!
下床,找出件乾淨的睡給他換上,容悅幫他把服整理了整理,「睡吧,醒來后應該還得去警局吧!」
「嗯。」陸南祁俯在額頭上親了親,摟著閉上了眼。
這一個多月的時間,他在外面到底經歷了些什麼,他什麼都沒。
他不願說的事,容悅就不多過問。
很多事,其實心裡知道就好。
回來后的陸南祁似乎格外的累,這一覺,從早晨五點多,他一直睡到了晚上六點,晚餐時間點。
容悅呆在房間里,他睡著的時候,就靜靜地盯著他看。
看著他沉靜的睡,的角微微地翹了翹。
陸南祁睜開眼的瞬間就看到,角輕輕一勾,他回以一笑,「老婆,早!」
現在是晚上,但是容悅卻沒糾正他。
「大家都在等你用餐呢!」把服遞給他,容悅轉去浴室幫他起了牙膏。
陸南祁看在房裡進進出出的,角的弧度忍不住揚得高了些。
能夠等來小媳婦似的為他安排生活瑣事這一點,他所有的堅持,都是值得的!
兩個人在房間里忙碌了會兒,下樓的時候,家裡大大小小都在。
陸老夫人和容家老爺子分別坐在餐桌的兩個主位上,邊則是容司令夫婦,以及容景墨,容錦弈這些小輩。
陸老夫人一直覺得陸家特別的對不起容悅,欠容悅太多太多。
特別是婚禮的事,現在有幾個長得漂漂亮亮,家庭背景又那麼強勢,人又還年輕的孩子能在喜歡的人被認定死亡后,還能捧著對方的照片,當著全世界人的面把婚禮給完?
一想到這事,陸老夫人的心裡就特別的不是滋味。
現在陸南祁回來了,正好。
等到陸南祁一落座,開始發表自己的意見,「南祁啊,你和小悅的婚禮,雖然是當著全世界各大電視臺的鏡頭舉行的,但是,你當時不在。就因為你的缺席,這場婚禮讓小悅了整個世界人同的對象。現在你回來了,婚禮是不是該重新辦辦?」
「小悅是個好孩子,所有該得到的榮耀和地位,陸家能給的,全都得給!這婚禮一定得重新辦!轟轟的辦,非得辦得讓全世界所有人都羨慕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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