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墨閉著眼睛,在小憩。
這個時候的他好看極了,睫濃又纖長,臉部線條和,平日的凌厲半點也沒有,安靜好得讓人不忍破壞。
白星言靜靜地盯著他打量了會兒,忍不住往他的臉龐更湊了湊。
想要看得更細,容景墨合著的雙眸忽然掀了開。
四目相對,白星言怔怔地盯著他看了會兒,微微有些尷尬。
若無其事地收回視線,想要繼續幫他肩,容景墨的手忽然出,穿過的頸項,往後將的腦勺扣了住。
白星言明顯的僵了僵,想要掙扎,容景墨卻以比絕對強勢的力度將錮。
按著的臉龐傾向自己,在白星言還沒反應過來的況下,對準的就吻了上去。
他的作,出其不備。
含吮著的瓣,舌尖強勢侵,在齒間攪了一池春水,吞噬著口腔的清甜,他吻得激烈又霸道。
白星言大腦缺氧得厲害,被他吻得有些發。
容景墨騰出一隻手勾住的腰,順勢將拉扯在自己上,落在腰間的手方向一轉,門路地掀起的服就往裡探。
冰涼的掌心帶著微麻侵襲而來,引得白星言一陣戰慄。
怕火勢愈演愈烈,雙臂撐在他的膛,的腦袋往旁邊閃了閃。
騰出點空隙,通紅著臉,氣吁吁,「不是要工作嗎?」
容景墨對似乎有些不滿,按著的腦袋就想往自己懷裡帶。
白星言怕了他,靈活地貓著腰避了開。
「你先工作!那麼久才過來一次,你每天的工作量應該很大吧?」怕激怒了他,在辦公室直接把給辦了,討好地加了句,「我幫你!」
看他臉沒緩和,又說,「雖然你看的那些資料,我不一定能看懂,但是,數據報表類的,我是可以幫忙的!」
不懂公司的專業領域,數字還不懂嗎?
容景墨冷著臉沒說話。
白星言無計可施,紅著臉,一臉豁出去的表,「想做什麼回酒店再解決!」
怕制止不了他,說得又急聲音又大。
安靜的房間,的聲音輕輕地迴響。
容景墨似沒料到會來上這麼一句,如墨的眉慢慢地挑了起來。
白星言被他這麼一,心裡一慌。
幾秒的窘迫,僵解釋,「我是說,辦公室這麼多人進進出出的,被人看到不好不提,中途還可能老被打斷,你應該也不想吧?」
說著說著,忽然止住。
都解釋了些什麼?
這不是一個意思嗎?
容景墨深沉地凝視著,似很認真地沉思了下,輕點了點頭,「我確實不想!」
重新拿起自己的筆,投工作前,斜睨了一眼,他又附和,「酒店確實好,做什麼都不用擔心被人打擾!」
他說得散漫,白星言聽得卻是神經繃。
是不是又給自己惹一腥了?
容景墨還不肯放過,翻了一頁資料,幽幽又飄來一句,「我也喜歡在酒店!」
白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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