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笑則已，笑起來滲人的。

那種骨子裡出來的寒意，讓周圍仿若突然下起了霜雪，空氣都是冷的。

白星言被他吻得頭皮發麻，後背更是發冷。

儘管事實如此，可卻沒膽承認。

就算心裡隨時都想著離婚，可沒蠢到隨時把這種話掛邊。

了背脊，開始說著違心論，「和旁人隨口說說而已，你也信？在容家吃得好，住得好，還被這麼多傭人伺候著，我怎麼捨得離婚？」

「就這樣？」容景墨似乎並不準備輕易放過，舌沿著花瓣似的緩緩往上，吻過的臉龐，轉而移向了的耳珠，「沒別的原因了？」

兩人在顧家的後花園，他似乎從來都不顧及場合，但白星言臉皮可沒那麼厚。

漲紅著臉，想要將他推開。

沒推，口而出就是一句，「還有你，你這麼好，我怎麼捨得讓給別人？」

花園裡，死寂。

夜風輕地拂過，帶來陣陣花的香氣。

容景墨角似乎了那麼一下。

儘管明知道眼下說的話，純屬順著，可他還是被愉悅了。

「我這麼好？」重複著的話，他的音調拖得有點長。

「是啊！」白星言往後仰了仰脖子，和他拉開了點距離。

「哪兒好了？」雙臂圈固在兩側，容景墨順著追問。

白星言被他嗆得沒了聲。

也就隨口一說，還當真了？

他哪兒好？白星言也不知道。

讓說出他的好，還真一點也想不出來。

他的不好，倒能列出一大籮筐。

可這些能說給他聽嗎？

白星言不想惹火燒，被他噎得語塞了好一會兒，絞盡腦出一句，「酒品好！」

指他聚會那次幫干趴了那麼多人那事。

覺得這理由太過稽，想了想，又糾正，「腦袋好。」

容景墨的腦袋一向好使，智商高出常人不是一點點，他的腦袋好，這點應該沒有人不知道。

白星言費神的還在想他的好。

腦細胞都快耗，后又出一句，「車技好。」

想得實在辛苦，容景墨都替著急。

「床上技也好！」替補充了一句，斜睨著，他一字一頓地又道，「力更好！」

他說得面不改，白星言卻是紅了臉龐。

真不要臉啊！這種事還當資本驕傲了？

「行了，記住自己今晚的話！」容景墨沒繼續為難，鬆開鉗制住的手，走在前面往宴客大廳而去。

自己的話是哪句話？不會把他讓給別人？

白星言慢慢跟著他後，沒把他的話往心裡去。

他開玩笑的吧？

和他的婚姻半點都沒有，說了什麼，他怎會在意？

容景墨走的前面，長，步伐快，先回到大廳。

白星言跟著進去的時候，顧沁晨正好也在。

白星言怔了怔，腳步不自覺停了下來。

「景墨，你為什麼要娶？」顧沁晨似乎並沒注意到這邊的，想要去拉容景墨的手，卻被他面無表甩了開。

顧沁晨有些尷尬，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