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聲越發冰冷:“老關是我在生下西西和圓圓后三個月認識的,也是那個時候答應了老關要幫他給他妹妹報仇,我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你有一個李明珠的青梅,早早地扯上老關……就為了和你的青梅爭風吃醋!林謹容……即便是當年的竇雨稚在我眼前,我都不曾沒有氣度和竇雨稚計較分毫,更別說一個李明珠。”
一句話在林謹容的心口捅了兩刀。
聽著電話那頭的忙音,余安安這才把手機放在一旁,打開電腦戴上眼鏡,可看著筆記本電腦屏幕閃爍的標半天也沒有挪分毫。
這一通電話下來,余安安和林謹容兩個人好似陷了冰點。
第二天老關被轉回了國,送恒基生科技旗下的醫院治療,余安安這一天直接去了恒基生科技旗下的醫院,安頓好老關,騰出時間和白歸一起吃了頓飯。
餐桌上,見白歸一直打量,余安安才道:“額頭上蹭了點傷,用了咱們的藥已經好了,說到這個……要上市批了嗎?”
“批了!”白歸應聲,“放心吧,恒基生這邊有我和平安在你不用擔心!明天晚上平嵐姐帶著咱們研究團隊回國,我打算給他們給辦一個接風宴,你要不要一起來!帶上你藏著的那個男人!也該讓我們見一見了,好不好也總得有我們給你把把關啊!畢竟……你看男人的眼神不怎麼好!”
白歸指的是傅南琛。
余安安聽到白歸這話,一愣,隨即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笑了笑說:“是不怎麼好……”
白歸一愣。
相多年,白歸對余安安非常了解,放下筷子問:“你和你藏起來的男人……出問題了?”
沒等余安安回答,手機就響了起來。
余安安看了眼來電是晏路青,示意白歸先吃,接起電話:“喂……”
“你的朋友,安全給你送回來了!明珠……現在死里逃生也離不開我哥,你答應我的事是不是該兌現承諾了?”
晏路青打電話來是為了催余安安。
今天晏路青打電話去韓國那邊,約約從林謹容口中聽出余安安和林謹容似乎鬧了矛盾,那麼趁現在直接把兩人分開是最好的。
現在李明珠是那個樣子,林謹容沒法從國外趕回來,兩人又置氣,正好一拍兩散。
“有時間要求嗎?”余安安問。
“什麼?”晏路青沒弄清楚余安安這句話的意思。
“我是說,對我結婚時間上有什麼要求,比如幾天或者是幾個月之。”
白歸聽到這話手里的排骨都不吃了,抬頭睜大眼看向余安安……
什麼玩意兒?
結婚!
還幾天,還是幾個月!
沒聽到晏路青的回答,余安安輕笑一聲:“我是一個很好的合作對象,既然你答應我的做到了,我答應你的也一定會做到。”
其實,晏路青有點心虛,他除了派人去守著之外,好像也沒有做什麼特別的,聽說是林謹容勸著李明珠的父親收手放過余安安的朋友。
但,除了這一次晏路青想不到有什麼比現在更合適的機會讓林謹容和余安安分開。
現在余安安結婚,林謹容又沒法拋下李明珠那邊不管,加上李明珠現在弱弱還失去了林謹容和的孩子,男人只要對一個人有愧疚,另一個再不給面子直接拋棄他和別人結婚,選誰就一目了然了。
晏路青想了想醫生說李明珠的狀況這一個月多月恐怕都得在醫院,再想到不管怎麼說余安安都是林家的千金,林氏集團的總裁婚禮不能太倉促,便道:“一個月吧?時間夠嗎?”
其實對于結婚對象,余安安并非沒有選擇對象……陸鳴舟就是一個很好的對象,而且陸鳴舟這段時間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告訴余安安他們年紀不小了,為了家族利益他們兩個人聯姻是最好不過的。
但余安安有自己的考量,白蕊是個瘋子……
即便是現在白蕊在監獄里,但用不了多久就會出來,到時候要是知道和陸鳴舟結婚了,誰知道會不會做出什麼更瘋狂的事來。
余安安不能拿兩個孩子的安全冒險。
但也并非除了陸鳴舟之外,沒有別人可選……
“一個月夠了。”余安安說,“我還有一件事希你能答應。”
“行!你說!”晏路青想著余安安既然這麼爽快,那他不得也爽快一點。
“能麻煩你從華庭盛源搬出去嗎?我不太想和你住在一棟樓,我的樓層是爺爺和媽媽送的,所以我不太舍得搬出去,那就只能辛苦你了。”余安安語聲坦然,甚至還拎過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
白歸眼睛睜得更大了,這是什麼意思,怎麼結婚了還讓人搬出去?
“咱倆不在一個樓層我礙著你什麼了?”晏路青大為不解。
“這次過后,我們兩個人不會再有集,我也不想再看見你,電梯里見了都覺得煩,這樣說的話……晏先生是不是更清楚一些。”余安安語聲平和。
晏路青:“……”
還真有人能笑盈盈說這麼得罪人的話。
“行!”晏路青一口應下來,“今晚就搬走!”
“多謝!那……我就把你的電話拉黑后,希以后永遠不用再聯系!放心一個月,我會讓你看到消息的!”
說完,余安安掛了電話,正對上白歸那雙滿是求知的眼睛。
余安安看著白歸的眼神就知道,今天不說出個一二三來……白歸是不會放走的。
“我打算結婚了。”余安安對白歸說,“但是結婚對象還在考慮。”
“你說的每一個字我都聽得懂。”白歸表茫然,“可連起來我就不懂了。”
余安安笑了笑:“給我準備大紅包吧!一個月我就要結婚了。”
“展開說說……”白歸都顧不上吃了,用餐巾了,做出洗耳恭聽的姿態。
“沒什麼展開不展開的,現在爺爺不好,總是希我能結婚……要麼找一個能在集團事上幫我的,要麼找一個能在家里照顧我的,我不想讓他老人家擔心。”余安安垂眸這麼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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