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
“兩天夠嗎?給你三天吧……三天之后你給我的證據希能經得起推敲。”
林謹容扣著余安安肩膀的手收,他看得出余安安帶著淡淡笑意的眼底盡是不信任,甚至還有幾分嘲弄的意思。
四目相對,余安安率先挪開目。
將林謹容扣在肩膀上的手挪開,朝沙發走去:“我讓楚秋明給我一個害死林謹容的人,讓我給林謹容報仇,楚秋明今天給我打電話說給那個人留幾天時間安排一下家里,下個月月初把人給我,你可以帶走。”
“三天后,我給你證據!”
聽到后傳來林謹容極重的關門聲,余安安抿著握了手中的錄音筆。
現在真的已經不知道除了親之外,還有什麼人是可信的。
安李明珠以后他們還會有孩子,親吻李明珠的額頭,卻來告訴他孩子不是他的,李明珠肚子里孩子的父親是誰他也不知道。
林謹容是真的當好糊弄嗎?
因為他,所以他說什麼都必須信?
哪怕親耳聽到,親眼看到!
余安安已經很努力很努力地想去相信林謹容了,可做不到。
看到的林謹容沒法解釋,試探的林謹容沒有否認……
這讓怎麼相信他?
余安安扶著沙發扶手坐下,全冷得發抖。
什麼一直等林謹容,有一天林謹容會回到邊,不過都是的一廂愿。
雙手掩住面頰,克制著不讓自己哭。
昨天晚上已經說過了,就讓自己弱那麼一次。
這次來韓國是為了老關。
還有很多事要做。
可心口……疼得像是風一樣。
半晌,余安安長呼出一口氣,緒似乎已經調整妥當,臉上已經沒有了剛才委屈紅眼的神,鎮定自若拿起茶幾上的眼鏡戴好,打開電腦將自己投到工作之中。
門鈴再次響起。
余安安起走到門口把門打開,見外面站著去而復返林謹容一怔。
“安安,是我沒控制好脾氣,我會把證據放在你面前。”林謹容嗓音低沉,口罩上是他黑深濃稠的眼,“但我不能容忍你的不信任。”
剛才把緒調整好的余安安此刻握住門把手,看著林謹容表漠然應聲:“好。”
見余安安還是這副冷的模樣,林謹容呼吸沉重:“安安,我很想你。”
余安安沒有吭聲,男人的氣息就靠了過來,他摘下口罩近一步想吻余安安,卻被余安安側頭躲開,吻落在余安安的耳廓上。
“安安,你還是不相信我?”
“沒有,你想我相信你,我就相信你……”余安安應聲。
見余安安依舊偏著頭視線不看他,林謹容擰著眉:“余安安,看著我!”
聞言,余安安回頭看向林謹容的眼睛,黑白分明的眼眸里干干凈凈,隔著干凈的鏡片,林謹容看不出余安安毫緒。
“我希你相信我,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由始至終我都是你的。”
余安安攥著門把手的手越發,點頭:“我說了,你想我相信你,我就相信你,還有其他事嗎?”
林謹容被余安安這副不咸不淡的態度弄得心很不好,抬手掐住余安安的臉就吻了上去,進門,將酒店套房的門用腳帶上。
齒被撬開,人被林謹容抵著后兩步撞在墻壁上,拖鞋掉了一只,腳踝也傳來刺疼。
眉心皺,雙手撐著后的墻壁,僵繃直,任由林謹容急切勾住的舌頭吞咬,拳頭緩緩收。
察覺余安安的不抵抗不配合,林謹容用力咬了下余安安的,余安安卻如同沒有痛覺般一聲不吭。
林謹容松開余安安的舌,正對上余安安那雙干凈得不含半點的眼眸。
他手指挲著余安安的角,再次輕輕親吻角,余安安沒有躲但也并不熱絡,不像他們在一起時哪怕余安安也是有回應的。
“我會把證據拿到你面前的。”林謹容說。
“爺爺希我結婚,不必門當戶對也好,能照顧媽媽和兩個孩子就好,這樣我工作時顧不上家里,家里也有人照看。”
聞言,林謹容扣著余安安面頰的手收。
“你放心,我們的約定還作數。”余安安被林謹容得吃痛,皺了皺眉,“就像你和李明珠,只是名義上的,讓爺爺安心,也不會再有別人虎視眈眈盯著我丈夫的位置。”
“安安我說了李明珠的孩子不是我的,你為什麼要和我賭氣說這種話?”林謹容強著心里的不快,“三年,最多三年我就可以回到你和孩子的邊……”
“你是不信任我嗎?”余安安反問,“我說了就像你和李明珠一樣只是名義上的,我心里只有你,你不知道嗎?我們在一起也不是一兩天了,是不是應該有最基本的信任?還是說……你害怕男日久天長在一起也會日久生?”
還是……因為你自己已經日久生了?所以才不放心別人?
“你和李明珠結婚是為了更好回來復仇,為了名正言順得到信威集團的幫助,我和別人結婚也是為了爺爺能放心,為了有人能替我分擔,本質上沒什麼區別,還是……在你這里有些事只允許你做,我做就不行?”
林謹容冷峻的五繃著,半晌開口,語氣森冷:“隨便你!”
說完,林謹容摔門離去。
余安安撐著墻壁直起,穿好掉落一只的拖鞋,走回茶幾旁,重新拿起手機再次撥打關同修的電話,但還是關機的狀態。
再次編輯短信發送。
【余安安:你妹妹的事我們一直在查,我現在人就在韓國,我們當面談談,我不希你冒險。】
余安安在沙發上坐下,頭枕著靠背抬手用手臂擋住眼睛,滿臉疲憊。
關同修還是沒有回復。
余安安也一夜未睡,把自己的全部力都投到工作中,一晚上把郵箱里積的文件回復,結束工作的時候天都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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