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抓到了阿然,但爭對盛銘的證據還很殘缺,甚至連賬本都沒了。秦驍還是很難出來,剛獲得小勝利的祁音又焉了下去。
“你能讓我去見秦驍一面嗎?”祁音趴在桌子上看著一旁正在聯系律師的陳玄風,覺秦驍混了這麼多年,不會就這麼輕易完了。
陳玄風眼珠子轉了一圈,“應該能,我給你問問。”說完就出去打電話去了。
沒一會兒,陳玄風探了頭進來,搖了搖手上的手機。“好了,你要是想見的話等會就可以去,不過只能見十分鐘。”
祁音立馬從桌上撐起來,拉起陳玄風就往外走。“快走快走。”
兩個人就這麼直達秦驍所在的警察局,祁音理了理自己的頭發,又看了看自己的妝容是否完整,這才進去。
應該是陳玄風打過招呼,一個小警察在祁音來的時候就找核對了份。“祁小姐嗎?”在得到祁音的肯定答案后就帶著祁音往一個角落的房間走去。
只見那個房間被分了兩部分,中間用一扇巨大的玻璃隔開,兩邊各掛了個電話,有點像那種老式的座機,應該是拿來通話的。
祁音坐在屬于自己的位置上,沒一會另一邊的門也打開了,秦驍出現在了門口。可能這邊的生活并不舒服,他的下冒出了麻麻的胡茬,顯得人頹廢又憔悴。
本應該穿著高定西裝的他現在卻穿著簡簡單單從T恤,了點英味。雖然整個人都顯出一種灰蒙蒙的調,但看到祁音的一瞬間臉上卻帶著笑意。
祁音紅著眼眶將通話的機拿在耳邊,秦驍見狀也將其到自己耳邊。
“我找不到證據。”祁音的聲音帶著哭腔,這麼多天的堅強在秦驍面前不堪一擊。
秦驍的眼中都是心疼。“我以為你不管我了。”他笑著說,似乎是想活躍氣氛,但祁音卻沒有心變好的趨勢。
“好了,我不會有事的。”秦驍的話說的肯定,祁音也不哭了,呆愣愣的隔著玻璃看著秦驍。“真的假的。”眼淚還掛在睫上。
秦驍安的笑了下。“真的,我還想去看石頭呢,他都多久沒看見我了,別把我忘了。”
半開玩笑的語氣讓祁音放下了心,不知道為什麼,只要秦驍說不會有事就堅信真的不會有事,秦驍這麼厲害的人不會就這樣被輕輕松松的扳倒。
自從這次見面后祁音就跟吃了個定心丸一樣,狀態都要好很多,雖然秦驍說沒事,但還是堅持去做賬,起碼多做一點心就安一點。
就這樣過了兩天,祁音在秦嵐的財務部做賬本,突然被陳玄風喊出去,還被要求帶上做的賬本,滿心疑,但還是聽話的過去了。
就在打開辦公室的一瞬間,就落了一個悉的懷抱,在兩秒的呆滯過后,出手的抱住了面前的男人,眼淚無聲的從眼角落。
“你怎麼現在才回來,我還以為你那天是在逗我。”祁音的聲音悶悶的傳出來,說著手又了。明明只是一個月不見,但比當初一年不見還讓人思念。
察覺到自己的肩膀上了一片,秦驍一下一下的安著祁音,臉上是難得的溫。如果陳玄風看到這個表一定會自雙目,畢竟這麼多年從來沒見過。
“我回來了,我這不是沒事嘛,好了好了別哭了。”秦驍的放了語氣。
好半天祁音才從秦驍的懷里抬起頭來,結果越過秦驍的肩膀就看見了他背后的陳玄風,正背對著他們站在墻角。
秦驍覺自己懷里的老婆突然僵,隨后就麼猛地推開了他。秦驍看一眼自己空的懷里,又看了一眼離他一米遠的祁音,臉上閃過一茫然。
“他怎麼在這。”祁音僵的轉頭看著秦驍,好像脖子都能發出咔咔的聲音,手指陳玄風,臉上都在震驚。
陳玄風被點名也不好意思裝死了,他轉過來揚起尷尬的笑容,舉起自己的手。“嗨。”
沒有人理他,他尷尬的放下了自己的手。“其實我打算走的,但是你們站在門口,所以……”
陳玄風的話沒有說完,但祁音的尷尬不會完結。
最后還是秦驍把祁音拉進去關上了辦公室的門,恢復了正經的神,這下祁音和陳玄風才覺沒那麼尷尬。
“你怎麼出來的。”陳玄風率先發問,祁音跟著點頭。虧他和祁音忙活了大半個月,差點給兩人熬偵探,結果秦驍自己就出來了。
“其實在被之前我就覺要出事,特別是上次來鬧事的那家人。”秦驍不慌不忙的開口,開始代自己了解的事。
“那家人我調查了一下,家里有個孩子要上學,但買不起學區房還在銀行貸了款。但就在鬧事后,突然就全款拿下了那個房子,孩子順利學。”
“那萬一是他們攢夠了錢呢。”陳玄風發問。
“一家人就靠父親一個人的工資生活怎麼會全款拿下,最多分期。”秦驍一說正事臉看起來就很冷淡。
“我后來查到跟盛銘有關,然后就進去了。”秦驍臉上浮現出一憎惡,盛銘這次玩的臟。
“那你怎麼出來的。”祁音跟陳玄風就像兩個小學生聽老師講課一樣,目不轉睛的看著秦驍。
秦驍看得好笑。“賬本他們了,但是還有一份在秦董辦公室的保險柜里,秦嵐的傳統。”祁音人都麻了,辛辛苦苦兢兢業業的做這麼久,結果還有一份。
“我雖然進去了,但是我的人還在外面,順便查到了點不一樣的東西。”秦驍說到這里臉上已經帶上了勝利者的微笑。
“秦嘉盛的是他弄斷的。在婚禮進行的那天,盛銘將秦嘉盛退下了樓。老頭竟然沒查出來,也是,畢竟他沒什麼利用價值。”秦驍嗤笑一聲。
祁音臉上出現驚訝的神。“我以為是你弄下去的。”
聞言秦驍的角了一下。
“我只會明正大的打斷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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