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
安南短暫地晃了下神,掩下心的慌,垂下眼簾,佯裝無事的扯了扯,剛想說點什麼轉移話題,又聽他不疾不徐的開口。
“是我妹妹,你是我未來老婆,對待方式當然不一樣。”
沉寂下去的心又鮮活起來,松了口氣,倒在他懷里,甕聲甕氣地,“你以后說話別大氣,我容易被嚇到。”
溫硯卿把從懷里撈出來,捧著的臉,眼神炙熱,“我給不了你安全嗎?”
安南搖搖頭,沉思了片刻又點點頭。
最后有些泄氣地說,“是我先喜歡你的,多會有點患得患失。”
他嘆了口氣,重新把攬懷中,作輕地順的長發,結輕滾,“傻不傻?你放心,除非你不要我,不然我肯定纏著你不放。”
安南黯淡的眼神倏然間一亮,“真的假的?”
“真的。”
他吻了吻的角。
本來想淺嘗輒止,但一到那的雙,就停不下來了。
一記深吻過后,安南紅著臉了,推了他一下,“還在你家呢,就耍流氓。”
收起相冊,打開第二個屜,映眼簾的是一個很悉的東西。
眸底的驚訝一掠而過,接著便綻放出笑容。
是一個藍護腕,上面繡著一個向日葵,右下角有小小的三個字,是溫硯卿的名字。
“你竟然還留著呢。”
這是當時溫硯卿在學校幫了安南后,安南送給他的禮,上面的圖案和文字都是親手繡的。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溫硯卿還保存得很好。
“你不會當時就喜歡我了吧?”俏皮地眨眨眼睛。
溫硯卿在額頭上彈了一下,“你想多了,你的一番心意,我覺得扔了不好,就收起來了。”
安南多有點失落,小聲嘟囔著,“人家當時也是年輕又貌,你竟然沒心……”
“不好意思,當時學校追我的太多了。”
溫硯卿不怕死地接了一句,迎來的便是一錘重擊。
翻看著護腕,突然有幾分慨,那時候的肯定想不到,多年以后,真的會和溫硯卿在一起。
和青春時期的白月在一起。
“這上面的東西都是我親手繡的,當時把我的手指都扎破了好幾個小眼呢。”
溫硯卿拉起的手,放在邊吻了吻,“那怎麼辦,你要是實在心里覺得不公平,就拿針給我也扎幾個。”
安南瞇著眼笑了,“先欠著吧,等我有需要的時候,你再補償我。”
“嗻。”溫硯卿模仿著太監模樣怪調地應了一聲。
膩歪了一會,眼看著時針指到數字十了,安南從他的懷里鉆出來,“送我回去吧。”
溫硯卿不舍地拉著手,“再待會。”
“再晚點,你媽該起疑心了。”
想把他從床上拉起來,他像是沒長骨頭一樣,綿綿地癱在床上,擺明了不想讓走。
“那我司機來接了。”
安南作勢要走,溫硯卿連忙追上來,跟在后,嗓音里藏著不高興,“我送你。”
走出房門,走廊里的燈都滅了,只有大廳的燈亮著。
兩人害怕吵到文月華和溫瑞恒,輕手輕腳地下樓離開。
伴隨著車子發的聲音,文月華推開房門走出來,朝著走廊盡頭的傭人招招手。
“聽到什麼靜沒?”
傭人回答,“聽到了安小姐的笑聲,兩人聊了很長時間,但聊了什麼,我沒聽到。”
文月華陷沉思。
以溫硯卿的個,如果只是應付差事,應該在剛進屋不久,就把安南送回去了。
但兩人在臥室里待了兩個多小時,還有說有笑的,太不對勁了。
溫硯卿把安南送回家,在車里又纏了一會。
安南被他磨得心像放在火上烤,服領口變得七八糟。
“硯卿……明天我還早起開會呢……”
微微息,推了推男人的肩膀。
溫硯卿從口前抬起頭,眼尾斂著一抹紅,結上下滾,“那你欠我一次。”
安南咬著點點頭,攏好領,推開車門。
一下車正對上一臉嚴肅的安父。
頓時石化了,雙僵,都不知道該怎麼走路了,站在原地一不。
溫硯卿看靠著車門站著不,以為出什麼事了,剛把窗戶開了條,就聽安南從牙里出一句話。
“我爸……我爸在。”
安父大步上前,凌厲的目上下掃視安南,“車里是誰?”
平常這個點安父早就睡了,所以安南萬萬沒想到會被他逮個現行。
咽口口水,磕磕地說,“朋友。”
車窗是全黑的,安父看不見里面的人,他厲聲道,“既然是朋友,那你張什麼?”
安南強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佯裝輕松,“我沒張啊,是爸突然出現,嚇了我一跳。”
“你糊弄我,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他懶得和安南廢話,敲了敲車玻璃,正聲道,“出來。”
“爸,只是朋友而已,你這樣不好。”
話音剛落,溫硯卿就從駕駛座上下來了。
安父看到后明顯一愣,顯然是出乎他意料之外。
“硯卿?怎麼是你。”
“安伯父好,南南剛在我家吃過飯,我送回來。”他微微一笑,解釋道。
安父看他的眼神變得不尋常,目在兩人上轉了一圈,質問道,“你在和南南談嗎?”
“是的。”
“沒有!”
兩人異口同聲,安南詫異地著溫硯卿。
不是說好不告訴家長嗎,怎麼他突然變卦了。
溫硯卿自然地牽起安南的手,對安父說,“我之前和南南商量過,先不告訴長輩,既然安伯父都看到了,我覺得沒必要再瞞了。”
安父沉默了片刻,負手轉往里走,“進屋說話吧。”
安南看著安父的背影,猛掐了下溫硯卿的掌心,低嗓音說。
“我爸要是告訴你媽了怎麼辦?”
“我會理好的,你放心。”
進了屋,安父坐在沙發上,沖安南使了個眼,“南南你先上去,我和硯卿單獨說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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