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收拾了一下兩人出發去迪士尼樂園。
溫硯卿提前做了攻略,買了快速通道的票,因為不是節假日人不算多,幾乎沒怎麼排隊。
安南之前去過奧蘭多的迪士尼,玩的項目不,所以這次不算太興。
倒是溫硯卿比較好奇。
男人至死是年,園區里刺激點的項目他都拉著安南去嘗試,一天結束,安南的腳都快失去知覺了。
坐在餐廳里,有氣無力地吃著火卷。
“晚上有煙花,我們休息一會時間就差不多了。”溫硯卿看了眼腕表,頭上的紅玲娜貝爾發箍格外搶眼。
發箍是安南迫他戴的,一開始他黑著臉不不愿,在安南曉之以理之以的攻勢之下,他還是妥協了。
戴的時間長了,也就習慣了,他還會時不時用手撓撓耳朵。
他今天穿著簡單的白短袖和黑直筒,憑借這張臉和材,還有那引人注目的發箍,安南去上洗手間的功夫,他就被一群小姑娘圍著拍照。
安南氣得不行,讓他把發箍摘了,溫硯卿聳聳肩,表示拒絕。
果然,低頭吃飯的間隙,又有小孩上前搭訕。
不等溫硯卿說話,皮笑不笑地看向站在他旁的孩,“不好意思,他是我男朋友。”
小孩看上去剛年不久,一張臉滿滿的膠原蛋白,沮喪地嘟著說,“小姐姐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想拍個照……”
溫硯卿禮貌的回復,“抱歉,發箍是戴給我朋友看的,不和別人合照。”
“那好吧。”小孩委屈的看了眼溫硯卿,臨走前還滿腹怨氣地瞪了眼安南。
安南差點把桌子掀了,把手里的刀叉丟在桌子上,臉上寫了幾個大字。
老娘不高興。
溫硯卿趕忙坐在旁邊,低聲哄著,“別生氣,我這不是都拒絕了嗎?”
“摘掉!”安南雙手抱,冷著臉說。
溫硯卿立馬摘了,戴在頭上,“好好好,都聽你的,你戴,一會讓小帥哥找你合照。”
安南揪住他的耳朵,“都怪你這張臉太招人了。”
“那怎麼辦,你要是實在不高興,我買個面戴?”溫硯卿順從地低下頭,讓更方便欺負自己。
“哼。”收回手,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算了,這張臉還得用來取悅我呢,戴上面,我不也看不到了。”
溫硯卿摟住的腰,在耳邊低語,“在床上給你看,讓你看個夠。”
“床上沒功夫看。”
經過昨晚,安南可算看出來了,溫硯卿悶又腹黑,必須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
他不要臉,那就更不要臉。
“不看我,那你忙什麼呢?”
溫硯卿眼神曖昧地盯著,一雙桃花眼能憑空拉出來,一抹緋紅飄上安南的耳尖,了,醞釀了一下。
“忙著。”
說完,有點后悔了,低下頭拿起刀叉繼續吃飯,裝作什麼都沒發生。
溫硯卿可沒打算輕易饒了,趁沒什麼人注意,在泛紅的耳骨上咬了一口,低啞的聲線灌進的耳朵里。
“今晚讓你換種方式。”
安南一胳膊肘拐在他的口上,沒憋住罵了句臟話。
“去你大爺的。”
“素質,安總,注意素質。”他笑著往后一靠,一副他贏了的表。
時間差不多到了,安南說走不了,溫硯卿蹲在地上,脖子上掛著的包,雙手放在背后。
安南的眼中蘊藏著溫的笑意,趴在他背上,抱他的脖子。
溫硯卿站起,皺了皺眉,回頭看,“以后不許再減了,輕飄飄的,萬一你掉地上了,我都不知道。”
“廢話,看路。”
安南把他的頭掰過去,頭靠在他寬厚的肩膀上。
希時間能慢一點,再慢一點。
最好就定格在這一瞬間,一直延綿到時間的盡頭。
到了絕佳的看煙花位置,安南想讓溫硯卿把放下來,溫硯卿沒松手,回頭問,“你要不要騎在我脖子上看?”
安南拍打著他的肩膀,“別,會擋著后面的人,而且我又不是小朋友,太尷尬了。”
“確定不要?”
溫硯卿又確認了一遍,安南搖搖頭拒絕了。
把放下來,安南站在前面,溫硯卿從后面抱著,下抵在的發頂上。
不過十分鐘左右,音樂響起,城堡上飄出畫,伴隨著耀眼的燈,絢麗的煙花在夜幕中炸開。
安南發出小聲的驚嘆,目聚焦在煙花上,而溫硯卿卻低頭看著。
他見過各式各樣的煙花,璀璨得芒萬丈的,卻沒見過比此刻更的。
這是綻放在安南眼睛里的煙花。
他承認,在這一刻,他想要結婚了。
“我眼睛有點疼,好像進東西了。”
安南立馬轉過,踮起腳尖湊近他的臉,“我看看。”
話音剛落,溫硯卿摟的腰,把摁在懷里,俯下,吻住了的。
男人的吻細碎落下,溫的親吻慢慢轉為齒間的纏。
恍惚間周遭的一切變得異常安靜,安南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睜著眼睛,想要把這一幕刻在心里。
在邪火被點燃之前,溫硯卿及時離開,把擁在懷里。
“安南,我你。”
“我也你。”
安南在他懷里蹭了蹭,手地環抱著他的腰,生怕一不留神,他就消失不見了。
回到酒店,溫硯卿就像狼撲食一般,把吃的骨頭渣都不剩了。
導致后來的幾天,安南都在酒店里調養生息,把溫硯卿趕回了他自己房間。
到了回京城的時候,兩人因為要保持地下,選擇分開走。
安南回到京城也沒怎麼休息,先回公司開會去了。
兩人都忙起來了,幾乎沒什麼見面的時間,只有晚上溫硯卿回家前,會先去找安南,兩人在車上膩歪一會。
有一次安南正和他說話呢,他就睡著了。
就這麼過了半個月,文月華給打了通電話。
“南南啊,我真的要被溫硯卿給氣死了!”
安南放下手頭上的工作,耐心詢問,“硯卿怎麼了?”
“港城分公司的人給我說,他談了,據說還是個未年,你說他是不是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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