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結婚,又何必耽誤別人。”
溫硯卿刻意放慢步調,跟著溫晚走路的頻率,皎潔的月落在他的側臉,有幾分孤獨。
其實溫晚一直追問,也不全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更多的是,想看到溫硯卿邊能有個說話的人,有個和他分擔力的人。
這麼多年都是他照顧,也想幫他做點什麼。
只是沒想到,溫硯卿竟然不想結婚。
“為什麼?”疑的話口而出,說出去后的幾秒,又后悔了,小心翼翼地問,“是因為爸媽的緣故嗎?”
“有一部分這個原因,還有一部分是自己不想。”他很坦誠地說。
突然停下腳步,抓住他的手,鄭重其事地說,“你這是心理問題,得看醫生。”
溫硯卿無語地翻了個白眼,輕輕揪住的耳朵,“不想結婚就有心理問題啊?我看你是被媽給洗腦了。”
如果家里沒有發生這些事,溫硯卿不想結婚,溫晚絕對支持他。
新時代青年,結不結婚,生不生孩子都由自己說了算,絕對贊賞這種行為。
但如果是家庭原因,溫晚心里是有擔心的。
沒再繼續追問,心里卻暗自開始謀劃。
……
一晃溫晚快到臨盆了。
賀庭舟害怕會有意外發生,提前安排好了私人醫院的VIP病房。
到了晚上都是他守著,給肚子上防止生長紋的油,給按發腫的腳和。
在經歷的幾次宮后,被推進了產房,而賀庭舟全程陪伴著。
年輕,好,懷孕的時候沒活,順產起來相對輕松,兩個小時結束戰斗。
是個孩,七斤八兩,很健康。
看到孩子出生的一瞬間,賀庭舟忍不住紅了眼,俯在額前落下一吻。
“老婆,辛苦你了。”
而溫晚看到孩子的第一眼就哭出了聲。
“怎麼這麼丑啊!”
“孩子剛生下來都是這樣,你出生的時候還黑黑的呢。”
文月華拿著巾給拭額頭,賀庭舟在給喂水,淚眼婆娑的看著他,“你問問護士,是不是抱錯了?”
賀庭舟哭笑不得的看著,“怎麼可能。”
溫硯卿拎著飯剛走進來就聽見的話,沒好氣的開口,“你說胡話了。”轉頭看向賀庭舟,“孩子的名字起了嗎?”
“晚晚起的,賀知妤。”
溫硯卿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不錯,好聽的。”
等一家人把溫晚照顧得睡著了,才騰出空去看孩子。
文月華洗過手后,把孩子抱在懷里輕聲哄著,孩子很乖,不哭也不鬧,瞪著烏黑的眼睛盯著賀庭舟看。
“在看爸爸呢,來讓爸爸抱。”
文月華把孩子遞過去,賀庭舟僵地出手,額頭上冒出了汗,像舉啞鈴似的抱著,神慌地向文月華求救。
“媽還是你抱吧…我害怕摔著。”
“堂堂賀氏集團董事長,抱個孩子磨磨唧唧的。”溫硯卿接過孩子,模仿著文月華的姿勢,作輕地抱起孩子,一臉寵,“我是舅舅,舅舅。”
“把孩子給庭舟。”
文月華瞪了他一眼,溫硯卿不不愿地把孩子還給賀庭舟。
“來庭舟,左手扶著的背和脖子,右手托著腰和屁。”
文月華在一旁給賀庭舟指導,他很快就會了,看著懷里的孩子,心跟著一起化了。
“知妤,我是爸爸。”他輕輕地前后搖晃著,眼底盡是。
看到這,一直在旁邊默不作聲的溫瑞恒開門離開了。
在醫院觀察了三天,溫晚就出院了,轉移到了月子中心。
孩子有育兒嫂和專業人員陪護,溫晚除了喂,幾乎不用費什麼心。
有了孩子,溫晚的生活充實了很多,賀庭舟也減了工作量,每天準點上下班。
時間飛逝,轉眼賀知妤就到了上兒園的年紀。
賀知妤完的繼承了兩人的優點,長得白白,一雙眼睛水靈靈的,走到哪都引人注目。
還被不服裝品牌和雜志邀請去拍照,只是都被賀庭舟拒絕了。
他不想讓孩子拋頭面,只想和普通人一樣,健康快樂地長大就足夠了。
只是賀知妤除了外貌繼承了兩人,智商也完的繼承了兩個人的優點。
古靈怪,小心思多到讓溫晚都招架不住。
兒園第一次舉行親子活,溫晚和賀庭舟都特意的打扮了一下,俊男靚出現在兒園門口,很快就引來無數人的目。
貴族的私立兒園,里面的孩子非富即貴,個個不是好惹的。
可賀知妤卻變了王般的存在。
溫晚剛踏進兒園,就看見的寶貝兒正騎在一個小男孩背上,另一個小男孩還在殷勤地給吃糖果。
頓時覺天雷滾滾,尷尬地朝著其他家長笑了笑,快步上前,把賀知妤給拉下來。
“賀知妤!媽媽在家怎麼和你說的,要和小朋友好好相!”
小團小一癟,委屈的,圓溜溜的小眼睛環顧四周,在看見賀庭舟的一瞬間,立馬掙開,朝著賀庭舟跑過去。
“爸爸,我好想你~”
賀知妤穿著小公主張開雙臂看著賀庭舟,賀庭舟嘆息一聲,彎下腰把抱起來,“早上才見過,現在就想了?”
胖乎乎的小手著賀庭舟下上的胡茬,在他臉上啵了一口,“一分鐘不見爸爸就想。”
賀知妤這張抹了的小哄得賀庭舟眉開眼笑。
溫晚跺了跺腳,走上前,瞪著眼睛看,“賀知妤你別想讓你爸幫你,等回家我再收拾你。”
“爸爸,媽媽好兇。”小孩嘟著,一副了天大委屈的模樣。
“知妤犯了錯,爸爸也沒辦法。”賀庭舟了的小臉,小聲說,“家里都是媽媽說了算,你去好好哄哄,說不定能逃過一劫。”
賀知妤哼了一聲,一臉誠懇地對溫晚說,“媽媽,知妤知道錯了,以后不會再這樣了。”
溫晚后面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聽見老師在他們。
賀知妤掙扎著從賀庭舟懷里跳下來,一邊拉著賀庭舟的手,一邊拉著溫晚的手。
“爸爸媽媽要開始了,我們快走。”
兩個人對視一笑,跟著往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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