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條熱搜的同時,淼淼的消息也發了過來。
淼淼:【晚!民政局那條不是我們拍的,肯定是有人借著這個機會想要趁虛而!】
溫晚放大那張照片仔細地看。
可以確定的是,這不是PS,照片里的人確實是。
站在民政局門口,低頭看著手機,眉頭鎖,看上去很是不耐煩,像是在等什麼人來的樣子。
冷靜下來深呼一口氣,回憶著這張照片到底發生在什麼場景下。
忽然想起來了。
工作室的位置離民政局很近,有次給工作室的員工點外賣,外賣員不悉位置,一直都找不到,只好站在民政局這個顯眼的地標門口等外賣員。
記得等了也就五分鐘的時間,到底有什麼人會在這短短的時間里給拍照。
網絡上的新聞發酵得越來越厲害,有不網友出了溫晚上大學時的照片。
從社團活到校園比賽,只要是有存在的照片里,都有江琰之的影。
若有若無的視線看似無意的總是會落在溫晚上。
事逐漸走向不可預估的場面。
所有人都在議論,溫晚這次的緋聞要真了,甚至還有不離譜的網民已經開始磕起溫晚和江琰之的cp了,就連超話都建立出來了。
當然,罵的人還是占大多數。
不自稱是大學同學的匿名網友,站出來控訴上大學時,仗著家世欺別的同學,編出來的故事真意切,就連溫晚都差點信了。
在翻看網友出來的照片時,猛然間發現,照片的角落里似乎都會不約而同地出現一個人影。
放大再放大。
瞳孔一震。
照片的涵蓋范圍很廣,從場到教室或者是禮堂,幾乎每三張照片都會有一張照片里出現一個模模糊糊的影。
以前從來沒注意過,但現在很清楚的知道,那背影除了賀庭舟不會是別人。
蘇宛白和江琰之給說的話一遍遍地在腦子里盤旋。
顧不得上穿的是什麼,抓起架上的長款棉服,穿上運鞋,戴上帽子,一路狂奔下樓,打上車直奔賀氏集團。
坐在出租車里還在撥打賀庭舟的電話,然而卻一直都于無人接聽的狀態,急到幾乎要發瘋了。
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心里默默地和他道歉。
既然不接電話,就發微信。
【庭舟…你千萬別出事…我就是想激你,讓你告訴我過去的事,我沒有要和你離婚…】
帶著哭腔的語音一條條發出去,仍舊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出租車停在賀氏集團樓下時,門口已經被各路記者圍堵得水泄不通,如果現在下車無疑是在自找麻煩。
隔著車玻璃看到在門口維持秩序的是一個從沒見過的男人。
先給宋靖打了電話,讓他幫忙找人帶上去,在地庫的電梯門口等。
讓司機把車停在負一層的電梯門口,下了車,站在一旁等待。
十二月的京城,冷得刺骨,才發現自己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就跑出來了,戴好帽子,下埋在棉服外套里,凍得哆哆嗦嗦。
很快,有個人影朝走過來。
溫晚定睛一看,正是剛才在門口維持秩序的男人。
是個陌生面孔,寸頭,臉上有一道很長的疤,從眼角延到眉頭上方,冷著臉,有點像混。
“太太我帶您上去。”
溫晚點點頭,跟著他刷卡上樓。
男人一直引到辦公室后,轉離開。
推開辦公室的門,里面空無一人,連燈都沒有開。
以為賀庭舟在開會才不接電話,這下看來本不是。
趕跑出去追上那個陌生男人,幸好他電梯門還沒關上,一個箭步沖過去,手差點被門夾住。
“賀庭舟在哪?”
男人用手擋住電梯門,面無表地說,“抱歉太太,我不知道。”
“不可能。”斬釘截鐵地說。
男人直接鞠了一躬,“太太我真的不知道。”
溫晚就知道從這些人里撬不出真話來,走進電梯裹上的棉服,準備去旁邊的公寓看一下。
男人似乎看出了的意圖,在走下電梯往后門方向走去的時候,他忽然出聲。
“賀董不在公寓。”
溫晚腳步一頓,地下車庫的冷風呼嘯著從的袖口往里鉆,忽然轉,揪住男人的領,眼眶發紅地瞪著他。
“那就告訴我,他在哪!”幾乎是抖著聲音吼道。
男人陡然間笑得諷刺,“太太鬧出緋聞的時候,難道沒有想過會有這一刻嗎?”
溫晚怎麼都沒想到事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以為賀庭舟頂多就是沖過來朝發狂,無論是打還是罵,早就做好承的準備了。
但沒想到他會直接人間蒸發。
大顆的淚珠從眼角滾落,緩緩松了手,控制不住地往后退了幾步,“我沒想到他會這樣…我以為他會來找我的。”
男人整理了一下被扯的領帶,沒理會,轉闊步離開。
看他走了,溫晚沖過去拽住他的胳膊,低聲下氣地哀求,“求你告訴我好不好,他到底在哪?你要是實在不想告訴我,至也得讓我知道,他的況啊……”
男人很決絕地扯掉的手,漠然地看著。
“太太,既然你選了這種方式,那就應該承帶來的結果,抱歉我沒辦法告訴你。”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等他走到一蔽的地方,才拿出手機撥了電話。
“祁律師,我們這樣做,賀董知道了肯定會大發雷霆的。”男人皺著眉頭,地觀察著溫晚,滿臉的擔憂。
祁湛看著閉的病房大門,翹著二郎,漫不經心地說,“你放心,天塌下來,我在前面頂著,責任追究不到你上。”
“溫晚為了知道過去的事如此鋌而走險,也得讓吃點苦頭,要不是賀庭舟最近配合治療的效果比較好,現在肯定早就一槍把江琰之給斃了。”
“那賀董現在怎麼樣?”
“賽琳娜在里面治療,前面說是有自殘的況,現在應該穩定下來了。”
男人看著溫晚魂不守舍的,還是不放心,追問了一句,“我現在要不要把太太送回汀瀾府?現在的狀態在外面也不安全。”
祁湛沉默了片刻,角一勾。
“把帶到醫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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