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秦逢云那麼說了,林汐還是心里不安。
早上起床吃過早飯,直接開車去顧家刷臉。
樓沅音吃過早飯在院子里散步,林汐到的時候正拿著剪子在修剪剛種下的梔子花。
林汐過去:“阿姨,現在太多曬啊,您怎麼親自手了,讓傭人理就可以了呀。”
心疼地走上前,搶過傭人手里的傘幫樓沅音遮。
“不熱,還不到十點呢。”樓沅音笑著看,“我最近買了幾盆梔子花,想親手打理打理。”
林汐立刻出一副不贊同的神,上卻勉強道:“那,就給您半小時。”
樓沅音看著笑:“這兒就是跟兒子不一樣,看看,還知道心疼我。”
“當然,您不好,萬一中了暑氣多難。”林汐拿出手機開始搜索,“我找找網上的教程,看看這梔子花怎麼修剪,我幫您。”
說著又讓傭人去拿剪刀。
顧家不缺幾盆花,樓沅音想要的也是驗種花的過程。
既然如此,林汐就借此撒,順便跟樓沅音一起種植,更容易近關系。
樓沅音立刻讓林汐收起手機,親口教該怎麼理。
修剪花枝,施,最后又一起澆了水。
兩盆花,兩人足足忙了一個多小時。
等結束的時候,兩人上都出了一層汗。
林汐親地挽著樓沅音的手臂往客廳走,兩人流著養花的訣。
顧沅臣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就看見兩人親如母的神態。
顧鋒正在一樓泡茶,顧沅臣走過去:“這林汐,手段高端啊。”
顧鋒倒了杯茶:“你媽就喜歡兒,自己生了三個兒子,想要乖巧兒的夢想破滅以后,就寄希于兒媳婦上了。”
可惜老大媳婦是個工作狂,前幾年還離婚了。
老二目前是個不婚族,連母蚊子都沒帶回家過。
倒是老三這個朋友,即使林汐目前人品存疑,但是樓沅音一手挑選,又相了那麼久的,自然更親近些。
想到這里,顧鋒嘆了口氣:“別等以后發現林汐不是個東西,你媽再不了打擊。”
顧沅臣笑:“不至于吧。”
顧鋒搖搖頭。
林汐走過來:“叔叔,二哥。”
顧鋒:“來了。”
顧沅臣跟林汐點點頭:“來這麼早。”
林汐拉著樓沅音在兩人附近的位置坐下:“我最近在忙訂婚現場布置的事,都沒怎麼過來,叔叔阿姨想我了沒?”
顧鋒笑:“你阿姨想你想的,茶不思飯不想。”
樓沅音:“去你的,說得我跟什麼似的。”
顧沅臣:“實話。”
林汐笑倒在樓沅音的上。
傭人端了果茶和水果過來,樓沅音和林汐一起吃。
林汐:“阿姨,聽說老宅是顧家祖上傳下來的?”
“是啊,”樓沅音點頭,“顧家祖上闊綽,早些年也是海城鼎鼎有名的大戶。只是后來歷史變遷,很多東西都折進去了。
后來幾代人一點點地把過去散出去的地皮什麼的收回來,才湊了現在的老宅。”
林汐:“好厲害啊,幾代人的努力維系了家族。”
“確實,”樓沅音慨,“其實所謂豪門,不過就是一個說法。一個家族的財富聚集在一起,看著可不是多麼。”
林汐:“也不一定啊,璟行那麼厲害,自己一個人就積累了不。”
樓沅音笑著看:“都說人眼里出西施,你看他當然怎麼看都覺得順眼。”
顧沅臣一直默不作聲地打量著林汐。
林汐以往在顧家不怎麼打聽財之類的東西,這還是第一次說起這類話題。
問樓沅音的話倒是沒什麼的,但總覺得在試探什麼。
顧沅臣想了想,道:“說起來,顧氏也算是家族產業了。我們家作為主支也只是占份多一些,但也就39%,其他的還是在旁支親戚手里。
至于這39%,爸,您可說過,以后要給我們三兄弟平分的。”
林汐第一次聽說這麼詳細的權劃分,愣了一下。
顧鋒聽到二兒子的話先是挑了下眉,接著看向老妻示意不要張口,順著兒子道:“是啊,說過。”
“當年顧氏在你手里可沒這麼大,后來你退下來又給大哥,大哥打理了幾年又給了老三。
雖然我沒在集團任職,但是早些年運材這塊可是我負責的產品線,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顧鋒似笑非笑看著他:“怎麼,現在來我這表功了?”
“不是表功,主要是馬上老三就要訂婚了,我想著,家里的財產得弄弄清楚。”
林汐的天線頓時豎起來:“二哥,這種事不著急吧?”
“當然急,老大結婚了,現在孩子都有了。我雖然沒結婚,但我年紀不小了啊。老三再跟你結婚,我們三個就是各自有自己的家了。
在錢這種事上,我們顧家都講究先禮后兵,提前說清楚,省得以后惹麻煩。”
林汐想打聽顧家是不是有祖輩留的古董,可這話又不好打聽。
此時聽到顧沅臣說要三兄弟平分,心里更急了:“公司份如果均分的話,會不會不方便管理啊?
還有家里的地皮、宅子,萬一還有什麼珠寶古董之類,很難均分吧?”
樓沅音沒覺得什麼,倒是顧鋒和顧沅臣對視一眼。
林汐突然提起古董珠寶,肯定不是指他們后面買的那些。
樓沅音年輕的時候也,拍賣會、名品會沒去,買下了不珍藏。
但各家大多如此,哪怕是林家,南漁必然手底下也有不好東西。
如果林汐說的是這些,本沒必要特別提起。
因為這都是老一輩的己錢,一般是婆婆送給兒媳婦的,誰家也不敢說一句均分。
林汐提到的這個珠寶古董,必然是以為的“其他產”。
顧鋒沉道:“這個確實得商量商量。”
林汐有些著急,但這個話題不適合一個還沒進門的兒媳婦參與。
可聽顧鋒話里的意思,分明是確實存在一份外人不知的財。
林汐抿抿:“叔叔,這種事……沒那麼急吧。不然搞得好像我嫁過來是為了顧家的錢似的,多尷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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