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這麼大,能力在你之上的人,我相信大有人在,還有,你說的話,一個字,我都不會相信。”
嫌棄的上下打量了一番翟吏,盛婉郁臉上的神,充滿了鄙夷。
很用這種眼神,這樣的表看人。
翟吏可以說是第一個。
也不知道他應該到倒霉,還是應該覺得榮幸呢。
“你信不信是你的事,我是不是是我的事,盛小姐,說起來,咱們還算是老人了,你忘了我不要,你還想讓人抓我,你這樣未免有些不厚道了?”
翟吏臉上閃過了一無奈,就是說話的時候,語氣中都帶著一對盛婉郁的抱怨。
聽出來了翟吏話里的抱怨,盛婉郁下意識的抬眸,直勾勾的盯著對方看。
倒是很想看看,翟吏究竟又想玩什麼把戲。
總覺得翟吏這樣說,其背后必然是有目的的。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攀關系的事,我勸你還是做,因為我不會相信你說的。”
除非翟吏能夠拿出有力的證據來,要不然單單憑借著一張,說什麼都是不可能相信的。
似乎早就猜到了盛婉郁會不相信自己,翟吏笑了笑,從自己的西裝外套里面,拿出了一張照片來。
“喏,這就是我的證據,盛小姐你可以看一下,我們小的時候就見過了,只不過你好像已經忘記我了。”
“沒關系,即便是你忘記了,我還記得就夠了。”
最后一句話,翟吏是用了一種,連他都沒有察覺到的,十分溫的語氣說出來的。
面對翟吏這突如其來的溫,盛婉郁下意識的皺眉,一旁的左熾上前幾步,手搶過了翟吏手中的照片。
“小姐,是一張照片。”
上面有一個小孩和一個小男孩,孩梳著兩條麻花辮,穿白的連,孩子眉清目秀的,儼然就是盛婉郁的小版。
而男孩子則是一個留著平頭,著普普通通,五看上去,跟現在的翟吏,還是有七八分相似的地方。
從照片上的信息來看,盛婉郁小時候,跟翟吏小時候,的確是見過面的,至于關于怎麼樣。
能一起合影的,想來關系也必然是不會差到哪里去的。
“一張照片又能說明什麼呢?翟吏,你以為我失憶了,我就會傻傻的信你說的話嗎?”
“你說我們小時候認識,那好,我倒是想問你,我當年是被誰帶回了傅家,只要你回答對了,我就相信,小時候我們是認識的。”
想了想,盛婉郁覺得,還是很有必要詐一下翟吏的。
其實從看到翟吏小心翼翼,從懷里掏出照片的那一刻起,盛婉郁就相信了,跟翟吏小時候,是見過面的。
從翟吏每次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可以判斷出,小時候的自己跟翟吏,一定是很好的朋友吧。
“是傅修衍帶你回的傅家。”
翟吏沒有一猶豫,直接回答了盛婉郁的問題。
關于盛婉郁小時候的事,經歷,翟吏可是一直默默的在背后悄悄關注。
后面他缺席了關注盛婉郁的一切,那是因為后來的他,人生遭遇了一些大變故。
原本他以為,從此他就永遠的失去盛婉郁的消息。
卻不曾想,緣分讓他再次找到了盛婉郁,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他跟盛婉郁的再次見面,是以這種方式。
“這件事說起來,只要當年稍微關注一下傅家就可以知道,我還是無法相信你所說的話。”
盛婉郁紅一張一合,說出口的話,就是自己反應過來,都覺得有些小小的過分了。
要翟吏回答問題就相信他,翟吏回答了,又想到了別的問題來跟他為難。
面對盛婉郁的再次為難,翟吏的臉上浮現出無奈的神來。
他就知道盛婉郁不可能,這麼輕易就相信了他說的一切。
“我就知道你肯定會這麼說,你不記得我們曾經見過沒關系,我記得就行了,我也知道,現在我們還不是相認的時候。”
“而是有事坐下來談談的時侯。”
翟吏說著,朝著周圍看了看,找到可以坐下來的地方后,他抬步緩緩走過去。
等落座后,他用眼神示意盛婉郁也坐下來。
面對翟吏的示意,盛婉郁下意識的選擇了無視,“我跟你之間沒有什麼好談的,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和你永遠都是站在對立面的。”
盛婉郁抬眸,沒好氣的瞪了一眼翟吏,當看到翟吏臉上掛著的,燦爛的笑容后,腦子一陣刺痛瞬間襲來。
“啊……”
盛婉郁后退了兩步,手捂著自己的腦袋,覺自己的腦袋快要炸開了。
左熾見狀,大腦還沒反應過來,他就已經做出了去扶著盛婉郁的作。
翟吏見盛婉郁臉上一副,很痛苦的樣子,他不皺了皺眉,“你沒事吧?是我剛剛說的話,你不聽?”
“即便是這樣,你也不至于氣這樣吧?”
語氣平和,臉上閃過了一擔憂后,翟吏故作輕松,滿不在乎的調侃著盛婉郁。
翟吏不開口還好,他這一開口,左熾朝他投去了一個眼刀子。
語氣十分不善的怒斥道,“你不會說話就閉,要是我家小姐有什麼事,你今天非得把命留下不可!”
左熾惡狠狠的放著狠話,他旁邊的組織員,一個個紛紛站了出來,一副要為盛婉郁勇敢獻的架勢。
自己不過是頭疼了一下,手下的所有人一副很擔憂自己的樣子,這點倒是讓盛婉郁的心里,多還是了一把。
“說狠話誰不會,還有,你這樣威脅我一個人有什麼意思?你這是打算以多欺嗎?”
翟吏沒好氣的直接回懟著左熾,懟盛婉郁的話,他或許還會口下留。
可對左熾這種手下,尤其是男人,他可就沒有半點會心的意思。
“以多欺又怎麼樣?你現在于弱勢一方,橫豎都是任人宰割的,還不知道夾著尾做人,你這智商實在是令人堪憂。”
懟人的時候,左熾是認真的。
冷不防的被左熾這麼一懟,翟吏瞬間黑了臉。
“那你有聽說過置之死地而后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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