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再多的言語,都不如實際行來得強烈。
剛剛徐作南自鳴得意地說了那麼多,人都準備往車上坐了。
結果是來宋竹西的,一張老臉是被打的啪啪作響,瞬間青紅錯,難看到了極點。
“這是怎麼回事?”他轉頭質問徐夫人,標準的窩里橫。
“別鬧了!”
徐夫人重重地拍了他手臂一把,臉上艱難地出一個笑容,“竹西,今天的事就謝謝你了。”
“不用謝,很可能你們的麻煩才剛剛開始。”
坐上車,陸淮西自然關上車門。
他對著徐氏夫婦打了個呼哨,“徐作南,你那個寶貝兒早就卷鋪蓋卷跑路了,哪里還管你的死活?至于你名下的資產,也都是空了,接下來祝你流浪旅途愉快。”
什麼?
徐作南還想問什麼,車子已經揚長而去,噴了他一的尾氣。
他咳嗽半晌,回頭瞪向徐夫人,“怎麼回事?”
“能是怎麼回事?”
徐夫人將徐雅思讓準備錢,又轉移銀行卡資金的事一一說了出來。
最后忍不住眼淚,“老徐,現在咱們兩個賬戶下就剩幾千塊了,可怎麼生活?難不,我們還真的去乞討?”
“先回家!”他從齒間出三個字。
“家?我們哪里還有家。為了救你,那幢別墅被我賣了,明天到期就要被收走了。”
這句話仿佛倒駱駝的最后一稻草,讓徐作南暈倒在地,也徹底宣告了徐家的衰亡。
……
黑的古斯特在路上飛奔。
陸淮西看向后排閉目養神的宋竹西,打破沉默。
“什麼都不問一句,就上車,難道不怕我們賣了你?”
懶洋洋睜開眼睛,臉上是似笑非笑的表。
“你們連抓我去檢測DNA的膽子都沒有,還敢賣了我?”
小丫頭片子,說出話無所顧忌,還讓人無法反駁。
陸淮西作為業界英,平日里邊追捧者無數,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鐵齒的小姑娘。
每次見面,都有不一樣的覺。
他不以為意地笑了一聲,“是,我們不敢。不過我們剛剛幫你長了臉,你是不是也該給我點好?”
“行。”
點頭說道:“和我去打個架。”
“陪你打架,算給我們的好?”陸淮西直接被氣笑了。
“不然呢?”
他還想說什麼,一直沒有說話的陸淮東開口了,“去打誰?”
同時,他還給了陸淮西一記警告的眼神。
陸淮西聳聳肩,做了個無奈的手勢,又老老實實坐回到副駕駛的座位。
這就是兄弟之間的相模式嗎?
宋竹西有點好奇,但是腦海里也只是一閃念而過。
“上次你不是幫我抓了,圍堵在會場門口的人嗎?他們就是聽命辦事的,沒有什麼實際意義,還是得找到他們的幕后主使。”
“人不是沒找到嗎?”
陸淮西像個多癥兒一樣,等說完,新的問題又冒了出來。
宋竹西挑了挑眉,“看樣子,巷都的事,你們是一直在關注。”
“錯!無論是王都還是巷都,我們都沒有興趣。但是你的事,我們一定會全力以赴。”
“……”
這就是業界英?
怎麼總有一種二百五的氣質?
果然人不能和偶像的距離太近。
第一次見面,還覺得他氣場強大,不打沒有準備的仗。
再見面……
抬手了眉心,轉頭看向駕駛位的陸淮東,“你家兄弟幾個?實在沒有拿得出手的了嗎?”
回應的是陸淮東的低笑,和陸淮西的不滿。
“我怎麼拿不出手了?你知道西海岸,多孩子傾心于我?橫整個太平洋,也未必放得下!”
“他們看到你現在的樣子,你確定他們還會喜歡你?”
“為什麼不喜歡?像我這麼英俊帥氣……”
眼看他大長篇一段地說出來,宋竹西難得沒有覺得煩躁,反而還很有趣。
這就是兄弟姐妹吵吵嚷嚷的覺?
如果……
腦海里剛剛閃過這個念頭,角的笑意就一閃而逝,眼睛里更是漫上一層寒意。
再開口時,語調轉寒。
“話多。”
扔下兩個字,又說出一個地址,就偏頭看向窗外。
任誰都看得出,宋竹西的緒有了變化。
聰明如陸淮西怎麼會看不出?
他看了眼,適時地閉,手指輕輕地在大上敲擊著,眼睛里卻蓄起了笑意。
被自家大哥瞪了一眼之后,才收斂了緒。
巷都。
蘇寒得到消息,早早地就站在停車場等著。
他看到從車上下來的宋竹西,還有陸家兄弟倆,咧笑了。
“哎呦,人到得這麼齊,今天是吹得哪陣風……”
話還沒有說完,宋竹西一拳打在他的腹部。
毫無防備的他被打的立即抱著肚子,弓了蝦米,指著一時間說不出話。
“話太多了。”
“那你下手不能輕點啊?”蘇寒疼得不停吸氣。
旁邊的陸淮西眼角了。
“怎麼不說了?是沒話了嗎?”陸淮東看著他,話里有話。
陸淮西瞥了眼自家老哥,張了張還是選擇閉。
那一拳打的是蘇寒嗎?分明是隔空打的他,看看都疼!
“被抓的人在哪里?”宋竹西問。
蘇寒沒有說話,指了指下面。
也沒有再多問,帶著陸家兄弟倆進屋子的地下室。
下沉式的地下室,使得下面的線還不錯。
尤其是推開靠南的房間的門,灑滿了整間屋子,也清楚地看到了癱坐在地上的男人。
他聽到靜抬眼看過來,看清楚來人之后笑了。
“不是很信任蘇寒嗎?是怕他舍不得下手,才撬不開我的?”
男人的聲音很虛弱,臉更是蒼白,干裂的全是皮,“放心,他下手夠狠,兩條都斷了。”
順著他手指的作,就能看到他深的子上全是污漬,空氣里的腥味也很是濃厚。
最明顯的,是他兩條彎曲得很不正常,明顯是斷了。
不過蘇寒打人不喜歡打臉,使得手下都繼承了他的榮傳統,以至于這男人看上去,臉上毫無傷痕。
“斷了也不肯說出那個人,值得嗎?”
宋竹西站在原地,眼睛微微瞇起。
男人笑了,“抓到我,你應該很清楚那個人是誰,何必還要我親口說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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