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了幾分鐘后,沈亦白的臉已經徹底染上了的蘋果紅,那灼燙的紅連帶著脖子到耳廓的地方也沒有放過,緋紅地像是夕余暉灑下的暈。
“你想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嗎?”晏遲生雙手撐在石池邊沿,子微微站起,視線居高臨下看著自暴自棄的沈亦白,饒有興致地問了對方這麼一句。
后者從鼻子里哼出一聲氣,啞聲道:“滾,不想。”
晏遲生笑出聲:“火氣真大呀。”
沈亦白一聽這話,當即睜開眼睛懟了回去:“換你在下面試試?”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他媽的他都快疼死了。
晏遲生自知理虧,俯下又將熱熱的吻輕輕落在人眉眼上,帶著討好的意味溫。
“別生氣嘛。”他說著,就將人子翻了個。
沈亦白大抵是累壞了,被他折騰著翻也不抵抗,雖然是他要求翻的,但一般人被這麼對待后都會激起自我保護意識,下意識抗拒對方的作。
可沈亦白沒有。
被翻后,他就老實地把下擱在石池邊沿上。
剛擱上去的一秒,他小幅度地皺了下眉頭,凹凸的石子有些硌人。
不過在十幾秒后,沈亦白很快就適應了。
他趁著翻的間隔,放松地舒展了下全,那模樣,就像只喵嗚喵嗚的大貓咪一樣,慵懶而愜意。
很可……
晏遲生看了幾秒背對著自己的后腦勺,目流連過被霧氣半遮半掩住的背脊,以及那延沒水中的背。
他下意識了下后槽牙。
名“沈亦白”的味蛋糕近在咫尺,手便唾手可得。
這個時候,如果他不拆開致的包裝,就一定品嘗不到里頭的甜味。
這怎麼能忍呢。
所以他遵循著意識的本能,用手一點一點解開那包裹蝴蝶的小結,然后兩手向左右兩邊掰開包裝盒,手探其中,將致可口的蛋糕完好無損地取出來。
他咬了一口。
那蛋糕Q彈可口,甜非常。
吃過一口,回味無窮。
讓人忍不住還想再吃一口,兩口,三口……
如果要用一個形容詞來概括他此刻的。
那絕對是——罷不能。
……
吃完甜點,晏遲生便了角留下的痕跡。
然后從溫泉中起,手將困得不行的沈亦白抱到懷里,繞過膝彎,打橫抱起。
二十分鐘后,清洗完沈亦白,又清洗完自己的晏遲生從浴室中走出來,懷里還抱著一個眼皮上下打仗的人。
把人抱到床上,蓋好被子,確保對方全上下無一暴在空氣中后,他才躺在旁邊,手將床頭柜的燈盞關掉。
臥室唯一的源熄滅,只余下院子外明明滅滅的燈火。
晏遲生將睡過去的人摟到懷里,在黑暗中微微低頭,靠著模糊的廓和記憶,準確無誤地將吻落在對方的額頭之上。
晚安。
*
第二天醒來,沈亦白就覺自己渾都要散架了。
他痛苦的了一聲,然后睜開沉重的眼皮,在頭頂帶著花紋的天花板上停留了大概一分鐘后,才遲鈍地轉頭,與剛好開門進來的晏遲生對上了視線。
“……你大爺的。”
沈亦白沙啞的嗓音就跟牛皮紙在地上反復過的聲音一樣。
他一張口,就對著晏遲生罵罵咧咧、口吐芬芳,像是要把一晚上的郁氣全部發泄出來才肯罷休。
晏遲生全當沒聽見,跟沒事人一樣帶著溫和笑意走向沈亦白。
后者見人沒反應,有些無趣地停了下來,這一停,頓時覺本來就不堪重負的嗓子就跟生了火似得,既啞又干。
“嗓子都冒煙了還說話……”晏遲生口吻里帶著點訓,表面上卻半點沒有責怪的意思。
在沈亦白瞪人的視線下,晏遲生若無其事地拿起放在床頭的杯子,不由分說地遞到對方邊,淡淡道:“喝水。”
沈亦白不用他說也知道要喝水。
對方接過水后,晏遲生便坐在床頭,看著對方有些干皮的得到滋潤,又看著對方咽下水后上下一滾的嚨,最后看著對方抬起眼時毫無震懾力的目……
真可,晏遲生想。
“喝完水后我給你藥。”說著,晏遲生晃了晃手中的藥膏。
沈亦白一口沒下去的水頓時嗆了出來。
“咳咳……咳咳咳!!”
他登時紅了臉,在找回自己的聲音后,他立馬喊道:“不用你,我自己來!”
晏遲生輕眼皮,目上下掃了眼對方,然后漫不經心道:“你全上下哪個地方我沒看過?”
沈亦白:“……”草。
既然反抗不了,那就躺著。
沈亦白向來是隨遇而安的。
第54章 謠言
在阿斯彭又待了三日后,兩人便坐飛機返回華盛頓,回去那天剛好是新年的第四天,晏遲生休息不到半天就恢復上班時間。
“老板,有一個好消息!”
特助敲門進來,懷中抱著一沓資料,走到寬大的辦公桌面前站得筆直,黝黑的面孔上展出激的歡快之意。
“艾爾斯先生今早打來電話,說是實驗室那邊的研究進展取得了重大突破!”
晏遲生放下手中批改的文件,抬起眼,眸底平淡無瀾,似乎這件事早在他的預料之中,并沒有多驚喜,不過笑意還是浮現在了角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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