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的兩只手抬起,也手摟住了對方的腰,對方腰很細,兩只手整個圈住綽綽有余,還能留出一大堆空隙。
兩人再次吻到了一起,沈亦白乖順地張開,放任他侵略城池,攻進城里的每一寸角落。
直到沈亦白臉漲得通紅,呼不上氣時,晏遲生才堪堪放過人,輾轉吻下對方漂亮弧度的肩頸。
“唔嗯……”
沈亦白靠著墻,不自覺纏上了晏遲生,吻到時,他不住仰起頭,也漸漸懸空,唯有纏住晏遲生才能找到穩固的支撐點。
臨到桎即將沖破時,晏遲生還是保留有了一清明和理智,輕聲問對方:“這算合約的范疇嗎?”
因為懸空的關系,沈亦白雙手抱著晏遲生的脖子,臉更是直接埋進了對方的脖子里,聽到問題,他稍稍抬起頭,對上那道帶著侵略、深邃卻不到底的眼睛。
明明那雙冰綠眼睛如翡翠一樣漂亮,卻好像是在鎮什麼危險生,令人看不出深淺。
如果不是確定對方完全是人的構造,沈亦白都要懷疑對方是不是人外生了,那眼神簡直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一樣危險。
“嗯?”晏遲生了下對方的后脖頸,試圖喚回走神的人。
沈亦白回神,地又把頭埋進對方頸窩里,幾秒后,悶悶地說:“……不算。”
晏遲生輕笑一聲,含著意味不明的愉悅。
他修長的手指上了對方瓷白的皮,上包著像團粽子的服也如芭蕉葉一般一層層褪去。
目錯間,輕吻順著眉眼、鼻子、瓣、脖子一路向下,被親的人順從且配合,任由親吻的人采摘花。
不同于前兩次,這次的親吻帶上了不一樣的,雖然都是自愿,但對于兩人來說這次總歸是不一樣的。
晏遲生的吻更是比之前還要溫纏綿,綿綿細細落在沈亦白上,溫和舒服地像是棉花或者云朵到皮上一樣,有點,但更多的是來自靈魂上的共鳴。
沈亦白圈著對方的脖頸,沒忍住笑出聲:“你什麼時候這麼溫了?”
晏遲生抱著人,微微挑眉:“我平時很暴嗎?”
沈亦白想了下,說:“這倒沒有,你平時跟個冠禽一樣,看不出來在那事上兇猛。”
晏遲生:“……”
兩人從玄關口,走到靠近落地窗的沙發。
“……要不去臥室?”
沙發被單還是比較難清洗的。
晏遲生坐到沙發上,懷里摟著人,聲調沙啞,卻帶著克制:“沒事,我洗。”
沈亦白想象了下晏遲生洗沙發單的模樣,不自覺笑出聲:“行,那就在這吧。”
骨節分明的五指鑲嵌在一起,空出來的另一只手進桌柜里取出(一種油),這是上次在落地窗那次放進來的,沒想到這次就派上了用場。
“呃……!”
燈下,晏遲生眼底凝了一層薄薄的,冷白如玉的手指猶如魔師一般再次變出了一朵玫瑰花,那朵玫瑰花被折下花瓣,一瓣一瓣溫地落在人的上。
那些花瓣垂落在沈亦白膛,隨著急促的起伏,漸漸挪到心臟的位置。
還有的沒有落下,而是被晏遲生握在手心里碾。
如果沈亦白能把破碎的注意力關注到原先拿在手里的玫瑰花上,他就可以發現,那朵玫瑰花早就在不知不覺間被晏遲生給了過去。
看著那飄零的玫瑰花,沈亦白突然出聲:
“……你什麼時候的?”
晏遲生抬眼瞧對方滿面緋紅,眼睫上沾著霧氣的模樣。
“親你的時候。”晏遲生慢條斯理地回道,而后扣著沈亦白的后頸,空出來的手取過一旁的紙巾,干凈,才上對方的腰。
“……”
沈亦白將頭埋在對方頸窩,額頭上浮出細細的汗珠,氤氳的水汽瞬間在對方葡萄似的眼珠里彌漫開來。
晏遲生藏起帶有侵略的吻,輕而溫地落在對方眉眼間,逐個將對方的淚水一一吻去。
(此省略)
結束后,晏遲生把人抱到浴缸里清洗。
沈亦白累得靠在浴缸邊沿。
晏遲生從后面擁抱著沈亦白,將頭在對方漉漉的頭發上,指尖上那而白的耳垂,兩手著玩了一會兒。
“……你夠了。”沈亦白有氣無力地說。
晏遲生輕笑了下,果真松開對方的耳朵,卻沒真正的夠了,反而還湊到對方被熱氣熏得發紅的脖頸,輕嗅對方上散發出的山茶花香氣。
沈亦白沒力管了。
聞就聞吧,總好過對方手腳。
“今天幾號來著?”沈亦白不知想到什麼,突然問。
“二十九。”晏遲生頓了下,“你上次訂幾號的酒店?”
沈亦白拍了下腦袋:“三十,我差點忘記了,明天就要去了,我們還沒收拾好行李。”
他現在這個狀態真的沒力去收了。
“沒事,明天早上收也來得及。”晏遲生輕吻了下對方的脖頸,看著上面青一塊紫一塊都是自己弄出的痕跡,頓時到饜足。
“行吧……”沈亦白也沒辦法,熱水沖著兩人胡鬧過后的痕跡,雖然有點點疼,但總歸是爽和舒服的。
五分鐘后,沈亦白拍了下對方的胳膊,懶懶地說:“不泡了,快抱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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