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已經車轱轆說好幾次了,你看他像是聽進去的嗎?”顧君玨有些發愁,隨后看向不出聲的梁時清,“喂,梁時清,你不是很喜歡封聞聿心窩子嗎?你今天怎麼不說了?”
梁時清懶懶地抬起眼皮:“我該說的前幾天已經說完了,他非聽不進去,我能有什麼辦法,上說著多多,連給人稍微低一下頭都不肯,算什麼。”
顧君玨卻說:“拿你跟杭思潼的當標準,那人慣會訓狗,你都被給洗腦了,正常人的一兩句話說不清楚。”
聞言,梁時清冷笑:“那你問我干什麼?況且,潼潼沒訓我,我們好得很,是雙向奔赴,你個單狗懂什麼?”
這話一出,路冷禪頓時嫌棄又憤恨地瞪著他,蘇伊塵也看過去,那眼神,跟奪妻之仇一模一樣。
顧君玨長嘆一口氣:“等等等等,我們都先別訌,我們應該先解決問題,難道你們就不覺得,有阮夢夢在的話,我們想理楚文矜也變得很困難嗎?”
不了,還得擔心阮夢夢會不會突然出意外,顧君玨都快憋屈死了。
梁時清心中一:“這我們能有什麼辦法?或者聽說封聞聿傷住院,就能回心轉意覺得封聞聿是的?但也不止痛啊。”
能止痛就是屁話,自己PUA自己的,要是能止痛,阮夢夢就不跑了,心理痛都無法忍,別說□□痛了。
顧君玨擺擺手:“你別說這麼可怕,什麼痛不痛的,封聞聿故意放任封家的人阮夢夢是不對,但阮夢夢也不能直接這麼搞啊,該鬧離婚就鬧離婚,該發瘋就發瘋,該撒潑就撒潑,難道這麼忍著等回來,人家就不了?”
“阮夢夢但凡是這格,封聞聿必然乖得跟梁時清一樣,你想想要是杭思潼面對這況,梁家能活幾個?”路冷禪小聲取笑。
梁時清卻不覺得自己被取笑了,很是認同地點頭:“是的,潼潼跟我說過的,如果梁家有這種人,要好好玩一,不過我肯定不想這種人煩,基本上提前就理掉了,我掉的,也有我幫忙。”
蘇伊塵突然出聲打斷他們討論:“說起來,你們誰記得封家是什麼態度?或者說,封太太是什麼態度來著?”
這種聞只有路冷禪還聽說過一點,他回道:“封家的態度就是希阮夢夢當一個標準的封家夫人,至于封太太,封聞聿他媽,產后抑郁,之后一直沒好,不管事,基本上天氣不好就住療養院,跟個吉祥差不多。”
“呃……我聽說,阮夢夢的母親,就是因為封太太產后抑郁去照顧,然后才住進了封家跟封聞聿認識,才是從小就見識過封家太太生活的人,逃避……太正常了。”顧君玨磕磕把事給圓上了。
阮夢夢痛苦,是因為知道低頭的后果有多嚴重,封聞聿,卻難以接自己變第二個封太太。
封聞聿阮夢夢,可從小的生活環
境,讓他覺得,母親就是這個樣子的,阮夢夢什麼樣子他都,變母親的模樣一直在家,不是很好嗎?
梁時清微微垂下視線,思考著這些信息,都是人才能知道的,轉而計上心頭:“要說現在能讓阮夢夢回心轉意的,除了封聞聿證明自己的,還有就是封太太證明自己沒問題吧?”
其他三個人猛然看向他,滿臉的震驚與不贊同。
然而梁時清說:“你們也別這麼看著我,這主意再餿,一下子刺激兩個人,可你們想想這是不是能最快解決問題的方案?阮夢夢孝順,對來說,封太太不僅是婆婆,還是恩人,人不管,頂多是糾葛,恩人不管,那就是狼心狗肺了,你們覺得阮夢夢是狼心狗肺的人嗎?”
“就算不是,我們這麼誅心……不合適啊。”蘇伊塵有些猶豫,一旦用了這個辦法,鬧不好,阮夢夢跟封太太都要發瘋,那他們怎麼跟封聞聿代?
梁時清兩手一攤:“主意我就這一個,要麼你們想個更好的,要麼就這麼拖著,或者……你們完全可以把這個方案說給封聞聿聽,讓他自己決定要不要用啊。”
他們四個只是從小認識的合作伙伴,封聞聿跟蘇伊塵、路冷禪才是真發小,梁時清跟顧君玨關系算稍微遠一點的,不夠信任有可原,那把主意說出來,讓封聞聿自己選總可以吧?
而這個主意最毒的就是,用封太太阮夢夢低頭,要恩,不能對不起恩人兒子,更不好忤逆恩人兒子那小小的要求,封聞聿想要的是阮夢夢永遠聽話不離開的承諾,阮夢夢連這個都不能滿足,算什麼妻子?
不過梁時清四人心里都預想到一個結果,阮夢夢這一低頭,大概一輩子都抬不起來了。
蘇伊塵始終猶豫不想用,因為這主意太狠了,明明是封聞聿不當人,反而要抗議的阮夢夢妥協,封家的那些人知道后,加上封聞聿不會加以限制封家人教訓阮夢夢,那對阮夢夢來說,跟災難沒有任何區別。
梁時清可不管,主意他給了,用不用與他無關。
只是大家回去的時候,蘇伊塵因為猶豫,走了最后,他下到停車場,看見梁時清還在停車場,手里提著一個很漂亮的食盒,應該是剛才吃過東西后梁時清專門找人打包的,送給誰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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