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麼一耍,楚文矜也終于意識到,自己這就是被孤立了,像當年盧倚彤聯合其他人孤立杭思潼一樣,所有人都知道他的窘迫與悲慘,但每個人都像耍猴一樣耍他,就看他能跑幾次。
楚文矜氣得差點突出來,可都到今天了,無論如何,他都必須為自己想一條出路。
據濱城的人說,楚文矜在濱城理了一些事,很快又連夜趕往首都,但是,楚文矜就此失去了行蹤,他正常到達首都機場,這都有記錄的,是沒人知道他后面去哪兒了。
蘇伊塵本也不在意這個人,他有心反省過去的事,沒多關注,誰知今天他手下聽說,楚文矜徘徊在首都大學附近,他神癲狂,看樣子,想沖行事的樣子。
剛好杭思潼不在學校里,蘇伊塵聽說這個消息就有點慌,趕給杭思潼打電話,聽說安穩才放下心來。
“所以,你怎麼會知道楚文矜要針對我?你是跟蹤我啊,還是跟蹤楚文矜?”杭思潼覺得不對,蘇伊塵的反應太快了,楚文矜剛冒頭他就來找自己,聽起來就別有用心。
“哎,潼潼,你不知道,夢夢……可能需要出一點事,但楚文矜一直在試圖找到夢夢,所以我是在幫封聞聿盯著,我也知道,他可能是去蹲守夢夢的,這幾天夢夢也在那,你應該見到了,只是楚文矜神不好,我怕他也針對你。”蘇伊塵憂心忡忡地說。
不得不說,杭思潼從蘇伊塵這聽到了一些不可能被查到的報,比如封聞聿和阮夢夢。
杭思潼裝模作樣地哼一聲:“不是跟著我最好,你也別想借這個事讓人跟著,梁時清的手下可不是吃素的,還有,你們整阮夢夢歸整阮夢夢,別到我眼前礙眼!”
蘇伊塵忙解釋:“不是整,是夢夢太年輕了,做事沖,需要學一學規矩,你別太張,我不派人就是了,但這件事你不能不放在心上,潼潼,楚文矜跟楚雯藍到底是姐弟,誰也不能保證,姐姐有神病,弟弟沒有對不對?”
言下之意,楚雯藍當年發過同歸于盡的瘋,現在楚文矜走投無路之下,也可能做出類似的事。
杭思潼冷笑:“這事不用你提醒,你們幾個人,我永遠都不會信的。”
說完,杭思潼就掛斷了電話,隨后立馬給梁時清發消息。
梁時清很快回復,說:晚點我回去說,你別出門,有異樣就人。
樓下樓上都有梁時清安排的保鏢,如果真有什麼問題,杭思潼可以立馬向他們求助。
杭思潼放下手機,安心等梁時清回來,鎮定地繼續干活,沒有一點到影響。
今晚梁時清的酒局是跟商會的人,酒量一個個跟無底似的,喝完一還有一,好不容易吃完飯,他們又想去會所接著玩,梁時清看看時間,覺得差不多了,就說家里還有人,就不續攤了。
一個大腹便便的老總揶揄地看著梁時清:“喲,小梁總這是金屋藏呢?有人在家,就不想跟我們這群老家伙喝酒了。”
其他老總跟著起哄,眼看著要往下三路去了,梁時清冷靜地說:“是給我選定的夫人,我很重視,諸位不要開玩笑,我老婆還在讀書,需要人照顧,請多擔待,等讀完書,辦婚禮的時候,一定請諸位喝喜酒。”
人跟夫人不一樣的點就在這,人可以隨便開葷話黃玩笑,因為人是用來玩的,今天在小梁總手里,明天也可以換到別人手里;但只要說了是長輩點的正經夫人,大家都會禮貌地批上一會兒人皮,給予尊重。
男人們,自發地給人分了等級,并且嚴格遵守彼此心照不宣的規則,惡臭又荒誕。
梁時清覺得惡心,卻得忍著接他們假惺惺的祝福,好不容易擺一群人,他回到車上,覺自己渾都是臭味,擔心回去后會熏到杭思潼。
第一百零九章
杭思潼在家忙活到了晚上十點過才聽見梁時清回來的靜, 他已經很小心了,只是喝了酒,腳步多有點沉重, 加上杭思潼心里記掛,就聽得一清二楚。
剛保存完文檔,梁時清就先走到了書房,他忘記外套了, 穿著整齊的西裝進門, 看起來像是臨時回家拿文件的。
“你怎麼沒外套, 我空調開得高,可熱了。”杭思潼走過去,抬手幫梁時清解開西裝的扣子, 發現他里面還有馬甲, 外面穿可能剛好, 屋溫度高, 必定出一汗。
梁時清有些暈乎,他今晚上的那幾個都是商會里相當能喝的, 各自還帶了更能喝的書助理, 一個個喝白酒都跟喝涼白開一樣,面不改。
杭思潼扶著梁時清去了偏廳,那邊有個位置特地沒裝暖氣管,是設計之初就留給主人玩耍的地方, 杭思潼也很喜歡,沒暖氣管, 溫度低一點, 可以讓梁時清舒服點。
讓梁時清在小馬扎坐下,杭思潼就去端了冰箱里保鮮的解酒食, 有山楂糕和蜂梨,梨選的是酸梨,杭思潼晚飯時候喝了一杯,配上蜂味道還好喝。
回到偏廳,杭思潼看見梁時清抱著膝蓋坐在小馬扎上,明明一大坨,但確實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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