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沒人在乎杭思潼,就算做了,場面上也可以說是正常工作范圍,他們沒有欺負,按照濱城那些年發生過的事,本不會有人給杭思潼打抱不平,甚至不會給報警的機會。
過于習慣地看不起與欺,讓路冷禪跟霍海蘊依舊沒把杭思潼當人看,覺得梁時清來了,態度也不會這麼強,誰知道他二話不說報了警,即使路冷禪跟霍海蘊都服了,說條件可以任由梁時清開,他還是沒退讓。
“梁時清,你上說得好聽,換個人你怕是本不會管吧?”路冷禪冷聲嘲諷。
“換個人我或許不會親自管,但你們同樣得給我進局子去,我說了,莊園的規矩就是客人跟員工井水不犯河水,是你們先犯法了,想要不接法律的制裁,那一開始,就別犯法。”梁時清平靜地重復了一遍規矩,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要重復幾遍,這兩個人才能聽懂。
這件事跟是不是杭思潼本沒關系,就算只是普通的員工,不論男,都會這麼理,他接手莊園后一直都是這種嚴苛的規矩,所以他給到員工們上四休三和高額的工資福利。
客人自己也了最安靜、最妥帖的服務,那種權貴場所常見的骯臟事在莊園里全都見不到,他們甚至可以在這里辦招標會、進行商業合作。
總不能既了他提供的服務,又嫌棄他定的規則不夠寬松吧?
沒有這些規則,哪里來的平和寧靜?
杭思潼在旁邊聽得都替梁時清心累,自己
跟路冷禪這群人說話的時候就總是車轱轆 ,還是梁時清氣,聽不聽得懂無所謂,反正他只要一個結果。
霍海蘊氣得走來走去,最后破罐子破摔地將自己扔到沙發上,還氣得踢了一腳茶幾:“你們自己爭自己的,關我什麼事啊?我本沒把怎麼樣!我還讓管家去放走,我寧可得罪路冷禪都沒招惹你梁時清,是自己不聽話跳下來的,這也能怪到我頭上嗎?”
“這跟跳下來有什麼關系?你提供了犯罪場地,就是從犯,如果跳下來傷了,那況還得另算,現在就比較簡單,你提供了場地、他實施犯罪,警方來了自然有判斷,我們之間車轱轆話沒意義。”梁時清依舊耐心地回答,這份冷靜,就比那兩個年紀還大點的巨嬰強太多了。
聽完梁時清的話,路冷禪直接道:“梁時清,你現在做得這麼絕,你不怕在莊園里安全,出了莊園全是意外啊?我不信,可以在這莊園里待一輩子。”
杭思潼聽著都要發火了,實在不能理解,梁時清都說不要車轱轆話了,為什麼路冷禪還要抓著不放,本不是梁時清出面的原因,但就是要一直提一直提,好像用這樣的方式,總有一個點能讓梁時清心改變主意一樣。
而梁時清真不愧是被稱之為鐵桶的男人,他依舊耐心地堅持自己的觀點:“那我會記得哪天杭思潼沒到莊園打卡,就直接報警的,并且報你們的名字上去,我說過的,你們有過前科,那之后杭思潼但凡有什麼問題,都可以直接算你們頭上,除非你們保證始終平安出現。”
路冷禪跟霍海蘊氣得差點背過氣去,但是眼看著梁時清鐵了心要送他們進局子,還是把火氣給忍了下去。
一般要招標的項目都不會小,尤其還省了,明顯霍海蘊跟路家吃下的盤子太大,不好獨吞,甚至可能有政府在背后,他們過來應該是帶著任務的,本不能黃,以至于梁時清說要報警,他們這麼慌。
最先妥協的是霍海蘊,閉了閉眼,說:“梁時清,你直接給個準話,這事你要怎麼才肯揭過去?”
梁時清剛要開口說沒有什麼揭不揭的,一塊到公安局說話就安分了,還沒出聲,就見林松玉風風火火地沖了進來,眾人看見他怒氣沖沖的,多有些戒備。
林松玉誰都沒看,進屋后看見路冷禪就沖了過去,上去就是一拳,下得嚴書跟管家都閉上了眼,梁時清跟著站起來,不過沒有阻止,而霍海蘊更是笑了一下,有種喜聞樂見的味道。
“林松玉你有病啊?”路冷禪冷不丁被揍了一拳,角都出了,他氣不過,反手就打回去。
年輕氣盛的兩個人,就這麼在客廳里打了起來,完全不顧周圍是否有人。
杭思潼最先注意到林松玉來了,沒像梁時清那樣要時時刻刻跟他們炮,還要防止他們跑路,所以一直注意時間,估著林松玉什麼時候能到。
林松玉到了之后立馬手,就假裝自己被嚇到了,到梁時清后去,手下意識抓住了梁時清的袖子。
等路冷禪反擊的時候,杭思潼悄悄探出頭,看見林松玉不算完全占上風,想去幫忙,卻被梁時清拉住了,他給了杭思潼一個眼神,隨后將杭思潼拉到了后,維持著杭思潼害怕躲起來的樣子。
杭思潼不知道梁時清想做什麼,不過他肯定不會讓自己兄弟吃虧,所以就暫時信他。
林松玉跟路冷禪打得不可開,嚴書一臉焦急,奈何梁時清一臉平靜,始終沒出聲,他怕兩人是有什麼計劃,沒敢去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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