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你先說說,到底需要朕幫你什麼忙。」
雖然墨衡點頭了,但卻並沒有直接答應下來。先聽聽風輕雲到底是有什麼事需要他幫忙再說。
「我想讓皇上將太后安排在樂公主邊的暗衛給支開。」
墨衡聽風輕雲這麼說,直接看了雲墨一眼。太后安排在皇姐邊的人他怎麼有權利支走?
「這個不行,太后的人我沒有辦法,這鞦韆我不要了。」
墨衡擺了擺手,這簡直就是為難他,他怎麼將皇姐邊的暗衛支走?這是太后的人,又不是他的人。況且太后將人安排在皇姐邊也是為了皇姐的安全著想。
風輕雲聽墨衡這麼說,直接走到墨衡邊的包蹲下來,拽住墨衡的胳膊。
「皇上別急著拒絕臣,這件事只需要皇上一句話就可以了,只要皇上到太后那,隨便說和理由便能讓太后將人支走…………」
風輕雲滿臉懇求的看著墨衡,他將所有的希都放在皇上上了,若是皇上再不幫他,他可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隨便找個理由?我去和太后說是風將軍讓朕求太后,將皇姐邊的暗衛給支走的。可能風將軍對皇姐有什麼不軌之心。朕這麼說可以嗎?」
風輕云:………………
風輕雲聽著墨衡一本正經的話后,直接被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口,他的心思已經這麼明顯了嗎。連皇上都看出來了,不過這麼說肯定是不行。
「皇上,您就去太后那想個說辭幫幫臣吧,臣說話算數,若是皇上幫了臣,臣定替皇上做兩個鞦韆。不…………臣替皇上做二十個!」
墨衡側過頭,看了風輕雲一眼,「算了吧,做二十個的話朕也沒時間玩,況且若是皇叔回來了,會以為朕玩喪志的。風將軍難不是想害朕被皇叔罵不?」
風輕雲輕咳一聲,覺得自己剛才說的話有些不太妥當。
「皇上說的是,不過皇上是…………答應臣,去幫臣去太后那說?」
墨衡擰了擰眉,稚的小臉囧一團。
「這個不說,這是讓朕去和太后說謊。不過看在鞦韆的份上,朕就勉強答應了吧,但功與否朕就不管了。」
風輕雲聽完墨衡的話后忙點了點頭。
「好好好,只要皇上肯幫臣就好。至於後果自有臣自己負責。」
墨衡應了一聲然後上太監去了趟寧壽宮…………
風輕雲見墨衡走了有一會兒了,張的在書房踱步。
「風將軍還是坐下待會兒吧,你這麼來回走,逛的我頭直疼。」
雲墨了眉心,從皇上離開書房以後,風輕雲便時不時的向門口張,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張什麼。
「皇上已經離開這麼長時間了,也不知道和太后說的如何了…………」
雲墨給自己倒了杯茶水,然後輕抿了一口。
「估計皇上還沒到寧壽宮呢,風將軍實在是太過張了。」
風輕雲的手心已經被汗水浸了,這關乎的可是他能不能將樂公主娶回將軍府,他能不張嗎?
姜含元十三歲的時候,在父親的軍營里,第一次見到了那個表字為謹美的男子。彼時,少年安樂王代天子撫邊犒軍。銀鉤光寒間,笑盡杯酒;弓衣縱白馬,驚破了黃沙塞外的霜曉天。很多年過去了,久遠到姜含元已忘記那個深秋了,有一天,她被告知,他向她的父親求親,意欲娶她為妻。此時,他已是京闕中的那位攝政王了,高坐輔佐,權傾朝野。她愿做他馬前卒,為他平山填海,開疆拓土,雖死而無悔。然而,除了她自己,這世間,不會再有第二人知,那個快馬追風弓聲驚鴻的邊塞深秋的清早,也曾是她為少女...
黎憂穿書了,穿成了一本古言權謀虐戀小說里一路被男主虐身虐心虐肝的小白花女主。然而,剛落地黎憂就發現她的堂妹,也就是劇本里的惡毒女配重生了,好嘛,她這是要降咖成炮灰的節奏? 黎憂:“……”行叭,讓我先躺躺。 新婚當日,堂妹并沒有如劇本里那樣與她換嫁,搶她東宮的婚事,而是屁顛屁顛地跑去嫁給男主三皇子。 彼時,男主還只是個無權無勢、女奴所出,被皇帝厭棄的凄涼皇子。 黎憂猶記得劇本里,原身被換嫁給三皇子后,那是吃糠咽菜,什麼粗活重活都要干,還誰都能來踩她一腳。 后面三皇子發達了,原身也沒能享福,因為男主是個狗比,有穿越女白月光,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屢次拿原身當棋子去對付政敵,被虐得都沒了三個孩子,落下一身病痛,就算最后得封皇后也沒幾年好活了。 現在,重生堂妹要代替她去做這煞筆虐文女主? 黎憂感動得眼淚汪汪:好妹妹! 轉頭,黎憂看著眼前新鮮出爐,滿臉不耐煩說著什麼“娶你只是權宜,你若識相,太子妃該有的榮華不會少了你,其他的你就不要妄想”的大反派夫君。 世上還有這種良心好老公? 算算時間,距離她這個便宜夫君太子殿下倒臺還有十幾年呢。 黎憂秒躺,就是躺著躺著,不知何時,那個暴躁太子爺總愛來跟她貼貼。 誰當初說離他遠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