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老已不是五六十歲的老人,而是八十多,雖很好,但肯定不如年輕人,如果這一跤摔得重的話,怕就一命烏乎了。
“蕭然,去醫院。”問水急了。
蕭然沒作聲,調頭朝醫院方向離去。
看到問水焦急不安的樣子,他說:“婚姻很重要,別輕易提離婚。”
“本只是想嚇下。”問水說道。
明明這樣做,會顯得很稚,但他還是忍不住口而出,想從里聽到不舍,但的干脆,卻讓他有些抓不住。
“你越是這樣,越不屑。”蕭然說道。
他握著方向盤,駕著車,卻整個人散發著的氣息。
“如果你有這心思,還不如想想怎麼著手查問家丟掉的藥材是怎麼回事,我有預墨帥楠恐怕很快要回來了。”
“墨家的孩子若真死了,這些年怎會如此太平?正因他沒死,所以那藥材才被人盜了,如果能聯合墨家的話,對蕭家而言,是個機會。”蕭然說道。
雖說蕭家從不屑與別人為伍,但時代在變,能結盟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本明白。”問水說道。
兩人沒再說話,蕭然駕車到醫院門口,買了些水果上樓。
門剛推開,一只拖鞋就飛來,問水立刻手接住。
“爺爺,你的怎麼樣了?”問水急著走進去。
問老卻黑著臉,立刻怒喝著說:“你還有臉過來?我說過問家百年來,沒人休妻或離婚一說,你卻跑去拿離婚證?”
“呃。”問水著脖頸,推了蕭然一把。
“別把蕭然扯進來,他比你強。”問老說道。
被數落一通,問水全程都是咧笑著,不敢反駁,任由著他罵,直到問老罵累了,才問;“爺爺,您休息休息。”
蕭然放下水果,問候幾句才離開。
病房只剩他們祖孫兩人,問爺低聲音說:“想要聽話,綁不住,那就生二胎!只要懷上你的骨,還怕跑了?”
“這。”問水聽著,特別為難。
當初生孩子,仿佛從鬼門關走一趟,現在回想依舊覺得可怕。
“爺爺不如算了吧?”問水心里影很大。
甜靜生的是龍胎,那兩個孩子調皮得很,他在家越發沒地位,再生的話,他覺得自己真會被當垃圾丟掉。
“沒出息。”問老見他認慫,立刻數落。
直到甜靜從外提著吃的回來,問老一秒變臉,捂著說:“疼!太痛了,你這個臭小子,還不快幫我看看是不是又錯位了?”
“啊?哦。”問水被他掐了把,手臂都腫了一塊。
兩人甜靜的面前演戲,把病說得很嚴重,甜靜默默聽著,將病歷放到一旁,說:“爺爺,您吃點東西。”
“還是你好,這臭小子真不是個東西。”問老立刻踢了問水一腳。
問水接著他的,按了回去說:“爺爺,您的傷了。”
被提醒,問老立刻回,假裝剛才沒踢過人。
氣氛很尷尬,就連醫生都忍不住跑了進來,對他說:“老先生,剛才是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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