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心言有點無語:“姜小寶!相親是能這麼隨便的事嗎?”
“可是,小寶也想有個人可以照顧媽媽呢。”小寶著手指說道。
大寶拍了拍:“我說過了,我也可以照顧媽媽的。相親不是一件可以來的事。”
“可是帥帥叔叔都來了,怎麼辦呀?”小寶著朝著這邊走過來的傅越辭。
他剛才還是用極快的速度奔跑的,可是越到這個位置,腳步反而放得越慢了。
尤其是確認了背對著的那道影,真的是姜心言的時候,腳步反而無法像剛才那樣坦然地邁過來。
姜心言只好說道:“沒關系,我會跟他好好說清楚。不過下次不可以這樣自作主張了哦。”
“嗯嗯。”
“以后也不可以再聯系他了哦。你還是小孩子,不適合跟大人當朋友。”姜心言還是覺得以前太寬松了,才讓小寶做出這樣的事,搞得自己尷尬,也讓對方白跑一趟,產生尷尬。
小寶點頭,看到傅越辭走近,有點糾結地喊道:“帥帥叔叔。”
姜心言回頭一看,晚餐時間正是人洶涌的時候,很多人正端著食尋找位置。
傅越辭那張完得沒有毫缺陷的臉龐,就那樣從人中走過來,清晰無誤地出現在面前。
有點懷疑自己看錯了,眨了眨眼睛,才終于確信站在面前的,確實是傅越辭。
同時,也是小寶口里的帥帥叔叔。
“傅先生?”姜心言神頓時淡了下來。
經歷過鄭老板灌酒那件事,早已經知道傅越辭是多麼冷心腸、喜怒無常的人。
也知道自己和他之間的距離。
所幸,上次查DNA的事鬧得夠大,就算傅越辭知道小寶的存在,也不會再有那方面的想法了。
“傅叔叔?”大寶也認出了他,眼神有點欣喜,“你就是小寶說的帥帥叔叔?”
傅越辭點頭。
大寶說:“小寶又認錯別字了,還說你姓父親的父呢。小寶,傅叔叔的傅,是師傅的傅。”
“真的呀?”小寶害地臉紅了,“我還不會寫師傅的傅呢。”
姜心言冷著臉:“大寶小寶,我們要回家了。走吧。”
“可是媽媽,我還沒介紹你跟帥帥叔叔認識呢。”
姜心言輕聲對小寶說:“我和他不認識,也不想認識。”
這句話,是傅越辭昨晚才親口說過的。
現在只是原封不地還給他。
傅越辭的腳步頓了頓,這句話冰冷刺骨,原來聽在耳朵里,是這樣的。
“媽媽可以先認識一下,當朋友,然后相親……”
“小寶,我和他,不會當朋友。不會是朋友。”
傅越辭舌尖抵了一下腮幫。
大寶小寶都覺到媽媽好像生氣了,小寶歉意地看了一眼帥帥叔叔,確實太自作主張啦,不能違背媽媽的心意了。
雖然很喜歡帥帥叔叔,可是更媽媽,不愿意媽媽傷心。
大寶也遞給傅越辭一個莫能助的眼神。
姜心言抱起小寶,牽著大寶的手,就往外走。
傅越辭跟上了他們的腳步。
姜心言發現他跟在后面,說道:“傅先生,請你不要給我和孩子造困擾,可以嗎?”
“姜心言,我們單獨聊幾句。”傅越辭說。
“不方便。”
“我們做事,至要給小寶一個代,對嗎?”傅越辭說道。
小寶眼地看著姜心言,又看一眼傅越辭,不敢說話了,小腦袋瓜不夠用了。
大寶說:“媽媽,我想吃冰糖葫蘆,可以帶妹妹去買嗎?”
姜心言妥協了,對大寶說:“別出商場大門,別走太遠。”
孩子走遠,抬起頭來,說道:“聊什麼?我不覺得我們有什麼好聊的。”
“我聽小寶說,的父親,已經不在了?”
以前他沒有太在意的話,現在才聯系起來。
他后悔以前沒有多跟小寶聊幾句。
“那又如何?”姜心言反問。
“我們可以重新認識嗎?”
姜心言好笑地說道:“傅先生,這就沒那個必要了吧。我們頂多算雇主和雇員的關系,有事可以讓管家通知我。”
“姜心言……昨晚的事,我可以解釋。”
提到昨晚,姜心言的心態更炸:“不用了。”
轉要走。
傅越辭抓住了的手腕。
姜心言回過頭來:“傅越辭,不要強人所難!你已經有聯姻對象,還跑出來相親,傳出去人家怎麼想你無所謂,我還要臉的!或者說,你一直以相親為名,實施獵艷之實,引良家婦上鉤?你不要太離譜!”
被姜心言想這樣,傅越辭的臉不由變得難看。
這個人,到底把他當做什麼了?
“姜心言,我在你心里,就是這樣的人?”
“不然呢?”姜心言看一眼不遠的大寶小寶,更加氣憤,“你不如此,你還添加小朋友的微信,欺騙小孩子!讓孩子充當你的介,做你的齷齪事!我怎麼早沒看出來你是這樣的人?”
甩開傅越辭的手,后退了兩步:“傅越辭,不要再找我了!也不許再找大寶小寶!”
真是后悔沒有早點了解一下小寶的友對象,讓認識了傅越辭這樣的人。
氣憤地扭頭就走,商場里孩子乘坐的小火車突突突地駛過來,姜心言緒激沒有看路,眼看著小火車就要撞上。
傅越辭快步上前,將往懷里一拉,小火車從姜心言的角邊過離開了。
姜心言的心突突地跳,又驚又怕。
快速地推開傅越辭的手掌,到一片黏膩,低頭才發現不知道哪里來的跡,到手上到都是。
傅越辭沒有松開,姜心言再去推他,才終于發現,是他的手掌上有什麼傷口裂開了,模糊,目驚心。
但是的心疼只是一秒閃過,那是對以前的傅越辭的緒。
現在只是無于衷,他為什麼傷,又傷了什麼樣子,都跟沒有關系。
從傅越辭邊離開,馬上朝著大寶小寶走過去。
“媽媽,你的!”小寶將冰糖葫蘆遞給姜心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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