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心言一直帶著大寶小寶,也沒去過晚宴的場合,自然沒有相應的服。
白思甜陪著來挑選。
“順便,我也要買點新的好看的。”白思甜說。
“時間夠嗎?”
“半個小時,綽綽有余。”
姜心言躍躍試,很久沒有買過新服,更沒有買過子了。
以前是孩子小,隨時都要抱著。
現在大寶小寶長大了,也是時候添置一些漂亮的服了。
“心言,你隨便試。今晚我買單!”
姜心言笑:“你忘記了,我也是個形富婆了。你以前老是買單,今晚我買。”
白思甜想起姜心言離婚分到的那筆錢,確實可觀,也就不客氣了:“那我就要開始選咯。”
最終,兩人各自挑選了一條晚禮服長,比較偏日常的款式,比那些閃亮的晚禮服顯得要低調,不會太夸張。
姜心言和白思甜都很滿意,姜心言付了款。
兩人又化了一個淡妝。
對著鏡子,姜心言自己都覺得自己陌生,這還是那個日常都被生活和工作包圍的自己嗎?
一點都看不出影子了。
白思甜幫整理了一下頭發:“心言,這本來才是你該有的樣子。如果不是四年前……”
“四年前的事,確實很令人惱火。不過,上天也給我了最好的回饋,不是嗎?”
想起大寶和小寶的乖巧,白思甜認同:“要是能讓我有這麼好的龍胎,我也愿意睡一個高一米八七,長相出眾,給我三千萬支票的男人。”
“噗,還給你既要又要上了。”姜心言笑死了。
“你就說我說的是不是實話吧。”
兩個人一起來到了白思甜父親所說的宴會上。
白思甜亮出了邀請函,和姜心言一起走了進去。
姜心言以前在黎家的時候,才來過這種場合,不過黎家能去的晚宴場合,還是比這個的規格要低多了。
今晚這里出現的臉龐,很多都是只能在網絡上才能夠看得到的,不乏社會名流,商界英,以及各種網紅老板。
“要不要先去給伯父伯母打個招呼?”姜心言問道,看到了白思甜的父母,著奢華,正在應酬。
白父白母對姜心言一向不錯,以前念書的時候,還經常往白家跑,去蹭飯。
姜心言看到他們,不能當做無視。
白思甜做了一個噓聲的作:“千萬別。等一會兒吧。不然我爸非得讓我去見什麼英后輩。”
“行。”姜心言笑,環視一圈,晚宴現場布置得極為。
自助餐區也是琳瑯滿目。
不管哪個位置,都有不人在打卡。
問:“要不,我們先去吃點東西?”
“行。”白思甜也是個甜品腦袋,看到今晚的甜品區,便走不路了。
兩人走過去,白思甜選了幾塊糕點。
姜心言選了幾種水果。
服務生看到白思甜,恭謹地喊道:“大小姐。”
“噓!”白思甜低聲音,“別喊。”
被父親扔到基層崗位上歷練,雖然就在白家的公司,但是拿著五千塊的月薪,沒人知道是大小姐。
一方面是父親想讓早點悉各個崗位的工作。
另一方面是在基層不想被人知道真實份,免得無法真正的了解到每個崗位的真實況。
姜心言笑:“服務生怎麼認出你來了?”
“可能他在上次我家里的宴會上服務過。對了,小寶也喜歡吃甜品,我讓他給打包一點。”
“一點就行了,不用太多。吃太多積食,不吃飯。”
“嗯,這個,這個,還有那個,幫我包起來,放冰箱,我走的時候來拿。”白思甜一口氣指了好多。
一想到小寶,就想把所有好的都給。
“白思甜,你怎麼在這里?”一個年輕子問道。
白思甜認出了韓雨沙,同部門的,只不過級別比要高兩級。
白思甜說:“你能在這里,我為什麼不能啊?”
韓雨沙皺眉:“我是跟著經理來的,你呢?以你的級別,好像不能來這里吧?”
“那你就不用管了,我能站在這里,就是我能來。”
韓雨沙見盤子里裝著甜點,還在讓服務生打包,一會兒帶走。
不由癟癟:“真沒見過你這樣的,在這樣的場合,還要連吃帶拿。一會兒看到人,不要說是我們公司的,我怕你給公司丟臉。”
“人家主辦方的人都沒說什麼,你還管起閑事來了。你是住海邊的嗎?”
韓雨沙撇:“小家子氣。”
“要你管。”白思甜挽著姜心言的胳膊,說道,“心言,我們去那邊。”
姜心言說:“這是不是就是你說的那個,經常在部門里給你找事的韓雨沙?”
“對咯,就是。仗著級別比我高,比我早進公司,經常在我面前秀優越。有什麼好秀的。”白思甜有點無語。
“是怕被你比下去,才會這樣,一切都是嫉妒心作祟。這樣的人,最知道誰能帶給威脅。”
“管的,我不在乎。”
白思甜拉著姜心言走到白父白母面前:“白總好,白總夫人好。”
“你這孩子,誰讓你這麼的?”白夫人嗔怪道。
“是老爸自己說的啊,在公眾場合,不要他爸。”
“貧!”
“伯父好,伯母好。”姜心言打招呼。
白夫人笑道:“好久沒有看到你了,比以前還漂亮了。改天來家里吃飯,我親自下廚。”
“好啊,我來幫你打下手。”
“那就這麼說定了。”白夫人笑道。
“那我呢?白夫人邀請我嗎?”白思甜問。
“看心言邀不邀請你吧。要邀請你,你就跟著來蹭個飯,要是不邀請,我也沒辦法。”白夫人攤手。
白思甜問白父:“白總,你邀請我嗎?”
“我家里一切夫人做主。”白父一臉莫能助的樣子。
“好啦,到時候我們一起。”姜心言笑。
“還是我們心言最好啦!”白思甜在姜心言上蹭蹭。
白父說道:“那邊,我有個老同學的兒子,剛從國名校畢業回來,你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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