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心言只好再次接起來,跑出去才說道:“又怎麼了,傅先生?”
“我快到病房了。你在哪里?”
姜心言抬頭一看,果然看到不遠男人修長的影出現。
他高長,邁著長,很快就走到了邊。
他穿了西裝三件套,眉間帶著淡淡的疲憊,神狀態卻不錯。
姜心言做了一個噓聲的作:“我睡著了,別吵到了。”
“你一整天都在這里?”男人聲音低沉地問。
“嗯。”姜心言說,“還要呆幾天。”
傅越辭抓起了的手腕:“走吧。”
“喂,干什麼?”姜心言被他用力的抓握住手腕,不得已地跟上他的腳步,“我還要照顧……”
“有護工馬上來接替你。你陪我出去吃點東西。”
生病的時候,就敢一整天就吃一個半橘子。
誰知道忙起來的時候,是不是全靠喝空氣撐?
姜心言這才覺有些腸轆轆,晚上照顧爺爺吃東西的時候,他們讓吃,怕耽誤時間讓的飯菜涼了,便說自己已經吃過了。
后來又去醫生那邊拿藥拿檢查報告,便全然忘記了吃飯這回事。
本來是有點的,只是想著扛過去就好了。
被傅越辭這麼一說,胃里的饞蟲就被勾起來了。
“你不是還發燒嗎?”姜心言問,“怎麼就跑出來了?”
“了。”傅越辭言簡意賅。
姜心言說:“好,那我們去吃東西吧。你想吃什麼?”
“隨便你。”
“那去吃清粥小菜吧。養胃。”考慮到他發燒才好,吃這些應該不錯。
傅越辭剛才已經吃過東西,本就不,就隨選了。
吃飯的時候,姜心言開心地告訴他:“卓醫生明天就來給我做手,做完應該就沒什麼大礙了。”
傅越辭才想起,祁南書今天說,姜心言讓他幫個忙。
應該幫的就是這個。
那個時間段,是先給他打過電話的,后來才找的祁南書。
還算祁南書辦事給力,把事安排好了。
傅越辭將菜往的方向推了推:“多吃點。”
“你怎麼不吃?”姜心言問他。
傅越辭剛才就吃飽了,這會兒不怎麼想吃。
姜心言只覺得這人總是這樣,明明讓陪他吃東西,他還一臉不想吃的樣子。
也不管了,低頭吃碗里的粥,開心地填飽肚子。
“這樣?你們家缺你飯吃?”傅越辭掏出一支煙,見姜心言微蹙眉,他把掏出來的打火機放在指尖,骨節分明的手指夾著煙,一直沒有點燃。
“忘記吃晚飯了。”姜心言赧然。
傅越辭猜到了,他要是不來,是打算過這一晚。
那個送烤紅薯和玩偶的人呢?
他舌尖抵著腮幫,正要開口問,姜心言放下筷子,說:“好了,我也吃飽了。你先回去休息吧。發燒才好,不適合到走。傳染給別人就不好了。”
“你發燒我沒嫌棄你,你倒是嫌棄起我來了。”男人冷哼了一聲,不悅地蹙眉。
“這是醫生說的,又不是我。”
傅越辭將煙放回去:“明天幾點手?”
“下午四點開始。怎麼,你想來看看嗎?”姜心言察覺到了他的意圖,“不用了,不好,免疫力低。你發燒才好,我怕反而影響。我在邊都是戴口罩的。”
說來說去,就是不想他來。
傅越辭眼底的神淡了許多。
也許,明天會有人陪著。
他覺得沒意思了,起說道:“走吧。”
姜心言跟隨他走到了醫院門口,跟他作別后,就快步往病房里走去。
偶然回頭看了一眼,發現他已經點燃了煙,火在路燈為明暗的一個紅點。
都生病了還煙!也是有點無語。
但是這不是煙區,也沒什麼發言權,算了。
……
翌日。
下午。
祁南書敲了敲傅越辭的房門。
聽到他說“進”,祁南書推門走進去,被里面的煙霧嗆得咳出來。
他沖到窗戶的位置,打開窗,深呼吸一口:“知道的是你煙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燒房子呢。”
傅越辭放下煙,說道:“隨便了一點。”
“你這一點?”祁南書看煙灰缸都快滿了。
傅越辭正在看電腦上的市態,因為得太多,連咳了幾聲。
祁南書知道他一向越是煩心的時候,越是會煙,心態平和的時候,反而可以不。
他探出腦袋看了一眼:“怎麼,你買的票大跌了?”
傅越辭漫不經心地關上電腦:“三個小時,賺了九位數。元。”
“我靠!原來你是在愁怎麼把錢花出去是吧?”祁南書忍不住口,傅越辭這人就是這點好,做什麼都能做到專而。
連賺錢這一項,也遙遙領先。
祁南書問:“一會兒姜心言就做手了,我過去看看。你呢?”
“有什麼好看的?”
“那我自己去了。你悠著點,你才發了燒,小心給你肺炎。”
……
下午四點。
姜心言翹首以盼地等待著卓醫生的到來。
黎父黎母和黎希也過來了。
一看到黎希,君澈便低聲說道:“心言,我先出去口氣,你有事隨時打我電話。”
“好。”姜心言點頭。
君澈避之不及地從另外一個方向離開了。
黎希過來的時候,沒有看到君澈,有些失:“不是說卓醫生是君澈請來的嗎?怎麼君澈自己不在呢?”
為此,今天還專門請了假來的。
黎老爺子說道:“卓醫生能來就行,君澈也有自己的事要忙。你要是只為了君澈,你自己去給他打電話,自己約他。”
“爺爺,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為了才來的,怎麼會是想見君澈呢?”
忍不住白了姜心言一眼,一定是姜心言在爺爺編排自己的是非了,不然爺爺怎麼會對自己這個態度?
黎希一邊看表一邊問道:“怎麼卓醫生還沒來?”
姜心言雖然著急,但是卻知道卓醫生肯定會來。
他應了祁南書的約,又應了君澈,算是雙保險,肯定不會失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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