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慣了小香泡的茶吧，這茶是小連泡的，一會讓小香再泡壺茶過來。」

「不用了，偶爾換換也不錯。」墨連城不不慢地再倒了一杯，似還真的喜歡上了那茶。

「你喜歡就好。」太後點點心，也放心了。

「……」曲檀兒沉默再沉默。但見太后把注意力轉了過去，也識相地不再多言，安靜在一旁，雖然不清楚墨連城剛剛的話是有意的，還是無心的，卻是一點都不想去深究。畢竟也算是幫了自己一個小忙。

「城兒，哀家還是那句話，那個位置只有你才配坐上去。」太后話題兜圈子后，還是回到這一個關鍵的問題上。

「皇祖母說的太遠了，城兒沒有那個想法。」

「好，咱們不說這件事，那也該說說麗兒。麗兒從小就喜歡你，哀家也自小看著長大，也算是知知底。再說你們青梅竹馬，一同長大，怎麼就不能……」

「皇祖母忘了，我已經娶了八王妃。」墨連城淡笑著，仍是不見半點不耐，脾好得可以，只是在說到娶妃這句話的時候，視線卻是有意無意地掃向一旁的曲檀兒。

「那側妃不是……」

「怎麼，皇祖母是想讓我娶當八側妃？」

「有何不可，而且……」

「皇祖母不覺得八王府里的人太多了嗎？再住進去一個人，是不是會了？」

「你要是嫌人多的話，把那些人全部都放出去。再說，你都可以收那麼多人進去，難道就容不下一個麗兒嗎？」太后微微不滿。

「容不容得下，皇祖母應該最清楚的。」

墨連城俊臉從容，不急不燥地和老太婆磕屁。

曲檀兒樂得當一個觀眾。

可，沒樂多久……

「算了，隨便你吧。你這孩子大了，哀家管不。」太后似也不想再和墨連城多說，視線轉向曲檀兒，冷冷淡淡地開了口：「八王妃，過來哀家這裡，讓哀家好好看看你。」

「……」曲檀兒剛喝進裡的茶水差點就給噴了出去，結果，水是吞下去了，卻是快要把自己給噎死。只怪，剛才聽著樂著，沒想到事會燒到自己。於是，狀似惶恐地把手中的杯子放下來，微抬起頭來，輕笑回著：「是。」

然後，再慢慢地向著太後旁走了過去。

「來，走近哀家一點，讓哀家看清楚些。」太后說著，一把抓住曲檀兒的手腕，用力一拉，把給急拉近旁來。

曲檀兒臉微變，那一瞬間輕咬，不讓自己痛喊出聲。

剛才太后這一抓，正抓中手腕的傷。

然後……

「哀家這麼一近看，才知道，八王妃長得也可人的。」太后含意極深的目把從頭到腳都給掃了一遍。

「謝皇祖母誇獎。」曲檀兒輕聲細語回道，垂首掩飾掉眼中的冷意。小手微了一下，想從太後手中回去，不料，太后卻握得更些。

漸漸地，曲檀兒開始適應這一種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