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著眼睛的周儒怎麼也睡不著,想著剛剛齊岳打來的電話。
周氏出問題的商品已經被急召回,并采取了一系列的補償措施,如果不出所料,這兩天周氏企業的票就會有所回升。
這對他們收購周氏票極其不利,明天就要進行第二套方案。
他不急。
要知道事的變化是個累積的過程,而不是一蹴而就。
他的胳膊還在商潔的脖子下面,長久地維持一個姿勢,有點不舒服,不自主地了。
胳膊還沒拿出來,商潔嚶嚀了一聲,睜開了眼睛。
周儒俯在額頭上吻了一下:“你醒了?”
商潔出一只手了眼睛:“現在幾點了?”
周儒的胳膊有點酸,他不好,擁著商潔,用另一只手拿出手機,點開查看:“還沒到十點半。”
“睡了一個多小時。”
商潔要起,周儒抓著人不放:“時間還早,再陪我睡一會兒。”
“你不工作麼?”
“會也開了,該安排的也安排下去了,后面的行程全推了,我從現在開始直到明天早上都是你的。”
商潔嗔:“說話沒個正形?”
周儒眉間微挑:“不喜歡?”
商潔瞪著他不說話,周儒角含笑,傾在商潔的上啄了一下,子沒退開,熱氣噴在的脖子上。
“真想吃了你。”
商潔肅然一驚,這里可是周儒的辦公室,若是有人進來看不見周儒在工位上,不定怎麼想。
今天是第一次來,可不想給大家留下不好的印象。
等了一會兒,周儒不見商潔說話,好奇地抬起頭,見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忍俊不。
“我以為你膽子很大呢?這樣就被嚇到了?”
商潔回看周儒見他眼神里一片清明,提著的心終于放下,地辯解:“哪有?”
“沒有麼?”
周儒突然壞笑,住商潔的下顎,把的臉扭了過來,然后傾吻上。
甜果香的味道盈滿齒間,周儒不再滿足于淺嘗輒止,加深了這個吻。
懷了孕之后,商潔的著一直很寬松,周儒的手很容易就順著的下擺鉆了進去。
商潔連忙按住周儒不老實的手。
想抗議,可是被人堵住本就發不出聲。
周儒忍著沒,而是哄地吻著下的人。
暈暈乎乎的商潔到底是繳械投降,按著周儒的手松開了,任憑他肆意在上逞兇。
屋子里暗沉沉的,商潔仿佛溺水的人兒,急于攀著周儒這個浮木。
長長久久……
消停的那一刻,商潔在了周儒的臂彎里,大口大口地息。
“中午了麼?”
商潔的聲音有點不清明。
周儒抬了下手腕:“十一點多。”
商潔連忙從床上爬起來。
周儒不解地看著慌張的商潔:“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丟死人了,我們這麼長時間沒出去,你的員工指不定怎麼想。”
周儒支著頭,好笑地看著商潔慌張的模樣。
“他們都被我支出去了。”
商潔正在穿鞋,轉不解地看著周儒:“你說什麼?”
“他們下班了,現在總裁辦只有我們兩個。”
商潔陡然松了一口氣,穿鞋的作也慢了下來:“你怎麼不早說?”
周儒歡樂:“你也沒問。”
他跟著下了床,隨著商潔出了門。
外面果然沒有人,連一直跟著的魏哲也不見了。
商潔長出了一口氣。
周儒從后把人環住,在的側臉上吻了一下:“中午吃什麼?”
“我想吃鐵鍋燉。”
商潔有點饞鐵鍋燉大鵝了,現在想想,就流口水。
“好,”周儒拉著人一起往公司專用領導的電梯走去。
在公司的大門口,兩人遇見了來公司的周倉。
“大哥。”
不不愿的周倉喊了一聲,視線落在兩人握的手上。
周鶴被用了家法,到現在還躺在床上起不來,周老爺子更是被氣得一整天沒吃飯,還有周穎也把自己鎖在屋里,怎麼喊也不出來。
周家人里面最高興的就是姚敏兒了。
現在正想辦法說服周云深,讓他在老頭子面前吹吹風,讓周鶴娶了黃興霈。
黃家雖然不算頂好的家庭,也是不錯的,周鶴若是能和黃興霈結親,對周家也算是一大助力。
“你怎麼來了?”
“我找大哥有事。”
周儒對商潔說:“門口有一家蛋糕店,你若是了,先去那里等我。”
商潔點頭往公司的大門口走去。
目送商潔的影消失在轉角,周儒才收回視線對周倉說:“有什麼事?”
“公司有一批貨需要走齊氏航運。”
“這件事你不用來找我,你應該去找齊岳。”
周倉放低姿態,帶著討好:“我今天在齊家老宅外面堵了大半天,都沒見到人。后來我見到了齊展恒,也沒用。”
齊氏航運早就歸齊岳管理,別人只有建議的份,做主的還是齊岳。
“你的意思?”
周倉帶著哀求的聲音對周儒說:“我知道大哥和齊岳的關系好,能不能請大哥幫忙說句話。”
“齊岳做事一直有他的安排,我不上。”
他們的第二步計劃就是先對周倉所在的分公司下手,畢竟周倉是姚敏兒最得意的兒子,也是周儒的競爭對手之一。
周老爺子打算在兩人中間選周家的繼承人,雖然他還是屬意于周儒,可是周倉也不錯。
周倉的臉微變:“大哥這是不打算幫忙了?”
“你我本就是競爭的關系,我為何要幫你?”
“你就不怕爺爺知道?”
“隨你告狀。”
說完話的周儒轉就走,只留周倉憤恨地待在原地。
商潔正在蛋糕店吃榴梿千層,看見周儒,招手讓服務員把吃剩的打包。
周儒在商潔的正對面坐下。
商潔了張紙巾:“可以走了?”
周儒點頭。
服務員把包裝好的榴梿千層送過來。
商潔道了聲謝和周儒一起離開了蛋糕店。
他們選的菜館并不遠,是家夫妻店,離周氏總部五六里的樣子。
因為是小店,周儒只來過一次,不過味道是極好的。
老板娘看見兩人忙迎了上來:“幾位。”
周儒說:“就我們兩個。”
老板指著角落的一個桌子:“你們坐那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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