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儒把商潔攬進懷中:“明天的補課就別去了,我幫你請假。”
商潔拒絕:“穎兒的學習耽誤不得,我反正也沒事,小心一點就行。”
周儒淺笑:“真的要去?”
商潔不知道周儒為何要這樣說,剛想點頭,就聽周儒又說:“顧著自己的,剩下的隨你。”
半天的時間,足夠他知道他和商潔之間發生的很多事。
周老爺子可以把景公館的視頻抹去,但是不了湖心島的。
上午,齊岳回去之后,就讓人傳過來一份。
畫面里他和商潔牽手漫步在湖心島上,臉上洋溢著幸福和甜,還有商潔一舉奪冠的那天,他不顧一切沖下湖的場景。
視頻里的畫面是那麼的不真切,卻又讓人覺不到一點的違和。
周儒攬住商潔的肩膀把下擱在的頭頂上。
“可能還要委屈你一段時間。”
商潔不問原由的點頭:“只要你心中有我,一切都不委屈。”
回半山之前,周儒帶商潔去了西苑。
還是原來的住。
周儒站在房門口,對商潔說:“你過來,我把你的指紋輸進去。”
商潔走近,在周儒的注目下,把右手的拇指放在了指紋鎖上,只聽叮的一聲房門打開。
周儒只詫異了一瞬間,立馬明白是怎麼回事。
“我們以前就住這里?”
“原本是住景公館的,這里離我上班的地方近,你就搬了過來。”
怪不得,怪不得景公館的二樓浴室會有一把不屬于他的梳子。
料想是周老爺子讓人把屬于商潔的品扔出去的時候,下來的。
他哪里知道是藍季故意為之。
周老爺子只是控制太強,并沒有關心周儒到事無巨細的階段,更不會在意一把梳子。
周儒拉著商潔進去。來到客廳的沙發坐下。
商潔就坐在他邊:“這里的安保措施比你住的那個地方好,別回去了,以后就住在這里,我一有空就會來看你。”
這個小區的產權在他的名下,是他的私產,不在周老爺子的管控范圍,把商潔安頓在這里,他會放心很多。
再有,他現在要理的事很多。
周老爺子,黃興霈,或者還有別的。
商潔正懷孕,不好讓參與,以免影響了寶寶。
和上次不一樣,商潔已經把心了出去,毫不遲疑地答應了。
*
房子還是商潔離開時的模樣,
屋子的擺設,屬于的生活用品,還有柜,周儒給買的服和首飾。
那枚針還在,商潔拿了出來,用手了上面本就不存在的灰,小心翼翼地放在眼前端詳。
商潔走的時候,沒想到會回來,而且是這麼快,這種失而復得的欣喜讓格外的小心。
把針又放回原位,然后放在了柜子里。
臨出門之前,去了一趟衛生間。
怕曉星園擔心,把頭發虛籠在腦后,然后帶了一個帽子。
照了照鏡子,確認看不見頭上的紗布,才出門。
曉星園正在屋子里面午睡,商潔沒敢驚人,先去臥室里面把東西收拾出來。
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下午四點半。
輕輕地敲了敲曉星園的門:“星園,醒了麼?”
曉星園著眼睛迷迷糊糊的出來,用鼻子嗅了嗅:“什麼東西這麼香?”
“學校大門口的醬鴨,剛出爐的,我就給你帶了一只。”
曉星園了肚子,走過來掰了一個鴨:“山茶去比賽了,晚上還要去夜場,我都大半天沒吃東西了,快死我了。”
商潔聞不得油腥味,站得有點遠:“我還買了蔥油餅和沃柑。”
曉星園拉一下,果然看見了蔥油餅,拿起一塊咬了一口,一臉的滿足。
眼角的余看見了房門口的箱子,曉星園吃飯的作一頓:“那不是你的箱子麼?你要干嘛去?”
商潔說:“謝謝這段時間的收留,我和周儒和好了,打算搬回去。”
曉星園臉現驚喜:“真的?”
商潔點頭。
曉星園把手中的鴨骨扔掉,跑過來抱住商潔:“你和周儒能和好,我很為你高興,就是有點舍不得你。”
“我就在西苑,又走不遠,你想我了,可以過去找我。”
曉星園輕應了一聲:“麗歡正在找房子,原本還以為我們三個能住在一起,”突然又打起神,“不過比起你和周儒恢復如初,和不和我們住在一起,顯然不重要了。”
*
今日是半山別墅的家宴。
周儒剛把車子停下,別墅跑出一個人。
黃興霈穿著淺紅的上,下是黑的及膝短,眨眼的功夫已經來到了車邊。
“阿儒。”
周儒打開車門下去:“爺爺呢?”
黃興霈纏住周儒的胳膊:“在屋里,爺爺讓我出來迎迎你。”
周儒不著痕跡地把胳膊了出來:“我給爺爺買了東西,在后備箱。”
“我去幫你拿,”黃興霈并沒有注意到周儒的反常,跑到了車后。
里面放著茶葉和糯的糕點,黃興霈手中拎的滿滿的,還沒拎完。
周儒也過去拿了一點,然后關上后備箱的門,兩人一前一后地往別墅走去。
周老爺子看見前后腳進來的兩個人笑的一臉慈祥。
他和黃興霈的爺爺是至,兩家想要親上加親的想法從黃興霈生出來的那一刻就有了。
“快過來坐。”
周云深,姚敏兒,還有其他人都在。
黃興霈拉著周儒坐下。
周儒喚了聲爺爺,全程都沒往周云深的方向看過去。
“逆子。”
周云深和周儒不和是圈出了名的,黃興霈見周云深甩了臉,連忙討好:“叔叔,我爺爺一直惦記著周爺爺和你,說有時間兩家人聚一聚。我想著反正我的生日快到了,爺爺給我買了一個小島,到時候,我請大家過去玩。”
周云深見黃興霈開了口,也不好在面前下周儒的面子,只冷著看了周儒一眼,這才收回視線。
周儒斜瞇了一眼黃興霈,不高興地說:“用得著你給我討人?”
黃興霈一直在邊蹦跶,他早就不耐煩了,因為特殊原因才忍著,現在又想緩和自己和周云深之間的關系,立馬就不高興了。
“阿儒,興霈是客人。”
“知道了,爺爺,”他不敢表現的太明顯,以免被爺爺看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