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

付冠英正從衛生間出來，看見站在孫后的兩個人。

“妞妞，這兩位是？”

商潔介紹：“我同學，曉星園，周麗歡。”

“好。”

曉星園和周麗歡甜甜地喚人。

“快進來坐，”付冠英往屋子招呼人。

周麗歡和曉星園跟著進去，并且把手中的果籃和花籃一同放在沙發旁的桌子上。

護士掛了水轉出去。

除了蒼白和消瘦之外，商榆的神頭明顯比昨天好多了。

曉星園的眼睛一直在屋子的擺設上打轉。

周麗歡給使了幾回眼，奈何曉星園并沒有接收到。

“這個病房不便宜吧？”

商榆一派平和：“這里不收費。”

“怎麼可能？”

商榆剛想解釋被商潔截住了話頭，他的神頭剛好一點，不能在說話上傷了神。

曉星園和周麗歡聽說了前因后果，笑得歡然：“那個魏哲的倒是個活寶。”

商潔笑了：“誰說不是呢？”

三個人又在病房說了一些最近學校發生的事，時間一長，商榆的神頭就有點懨懨的，不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商潔把兩個人引到客廳的沙發上，然后去拿吃的和喝的。

醫院想得很周到，24小時提供水果和零食，若是了，也可以點餐，醫院的食堂會直接把飯菜送上來。

周麗歡掰了個香蕉先遞給曉星園。

“你弟弟得的什麼病？嚴重麼？”

周麗歡和曉星園只知道商榆住了院，至于其他的事是一概不知。

“被他同學霸凌，肚子上捅了三刀，有一刀直接扎在腸子上，好在救過來了。其他的傷都在胳膊和上，不嚴重。”

商潔簡單的陳述，表面看似平靜，可是心的驚濤駭浪只有自己知道，現在想想還后怕的不行，還好商榆救過來了，若不然，就算賠上命也要讓何明付出代價，而不只是報警這麼簡單。

曉星園憤慨：“這孩子怎麼這麼壞？”

周麗歡倒是直指要害：“能定罪麼？”

商潔想起周儒的保證，說：“應該可以。”

周麗歡點頭：“這樣的人渣斷不能留在社會上，找關系托人往重了判。實在不行，我幫你。”

商潔知道周麗歡的家庭有政治背景，至于家里誰從政當了多大的，一概不知。

接周麗歡的好意：“律師已經請好了，等證據收齊，就能把人送進監獄里。”

周麗歡點頭：“這就好。”

*

商潔在醫院和景公館兩頭跑，一晃過了好幾日。

周儒纏纏得厲害，晚上總會換著樣的折騰。

好在他雖然急，也并不是需索無度的人，商潔堪堪能應付。

今日是論文的答辯日，時間定在上午九點。

沒有去醫院，想直接去學校，把寢室的東西收拾一下，再之后就是拍畢業照，舉行畢業晚會和領取畢業證。

商潔輕手輕腳的下了床，周儒突然擰眉手撈了幾下，眼看就要醒來，商潔趕把枕頭塞進他的懷中。

周儒摟之后，又沉沉地睡去。

商潔來到一樓的廚房間。

今天的早飯，打算做一個皮蛋瘦粥，一會兒網上下單兩油條，再煮兩個蛋。

蛋放一個小鍋，放定量的水，時間定到15分鐘。

這幾天煮蛋已經煮出心的，從燒水到煮好，十五分鐘，蛋剛好是糖心的，吃起來不噎人。

轉把米淘進鍋，皮蛋，瘦和蔥花放在一旁備用。

這會兒水煮蛋也已經好了，剛關了火，商潔想看看米粥熬煮得怎麼樣了，就跌進一個懷抱中。

青松柏香的味道縈繞鼻尖，知道是周儒，避開那在脖子上游移的：“不是和你說不用早起的麼？想吃什麼，我帶你去，實在不行讓阿姨過來做。”

“我反正也沒事，找點事打發時間。”

周儒不滿足，一只手已經進了服。

商潔驚呼一聲連忙按住：“我在做飯呢？”

周儒悶笑：“做的什麼？”

“皮蛋瘦粥，水煮蛋，一會兒讓快遞送點油條過來。”

“好。”

恰好鍋的粥沸了起來，商潔離了周儒的掌控，關了小火，再熬煮一會兒，就可以放其他的東西了。

周儒輕嘆，到底是忍著沒再上去抱人，他拿出手機，點開食網站，詢問：“除了油條還要別的麼？”

“不要了，這些已經夠吃。”

周儒下了單，然后把手機放在口袋里，歪在廚房的門旁看商潔忙碌。

十分鐘之后，周儒的電話響起。

“放在門衛，我一會兒下去取。”

送餐員進不來景公館，通常都是門衛負責接收，然后再由門衛送進來。

周儒所在的這棟公寓離大門口近，反正也是閑著，正好過去，省得他老是想上去抱人。

粥也熬好了，只要放點蔥花，撒點鹽就能出鍋。

“我出去一下，很快回來。”

商潔也沒回頭，只應了聲好。

等把蛋和兩碗粥端上桌，周儒正好拎著兩油條進門。

“快來吃飯吧，好了。”

周儒拉開椅子坐下，先剝了個蛋放在商潔的盤子里。

“今天不是要去學校麼？”

商潔嗯了一聲：“上午要答辯，我早點去先把寢室的東西收拾一下。”

“讓魏哲和你一起去。”

“好，”商潔乖巧的模樣讓周儒忍不住了的小臉。

住進景公館十多天了，商潔已經找到了和周儒相最舒服的方式。

商潔謹記自己的定位對周儒的事不聞不問，只要是他的要求，聲應下就行。

“若是有什麼理不了的事直接找魏哲，或者給我打電話。”

“好。”

七點十五，吃完早飯的商潔回了樓上，上還穿著居家服。

柜子里就有從醫院帶來的服，拿出一件T恤衫和牛仔，去了浴室，剛掉服，周儒就推門走了進來。

商潔還是有點不習慣，雙手環對周儒說：“你就不能先出去？”

周儒倚在門邊：“攆我出去？你上有我沒看過的地方？”

商潔的臉紅若桃花，轉過不愿意理他，看就看吧。

“我來幫你，”周儒上前，在商潔沒反應過來之際把商潔的扣子解開。

見商潔過來搶，直接把扔到了遠。

“你？”

周儒笑得燦然，一使勁讓商潔轉了個，目肆無忌憚掃過那片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