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一陣飛狗跳,三分鐘后終于安靜了炸了下來,池牧野面無表的打開門,就王大爺捂著屁,可憐兮兮的蹲在角落里。
他抿了下,突然有點于心不忍,畢竟他也不是故意這樣的。
剛準備開口安一下,王大爺就搶先一步道:“我后悔了。”
池牧野一愣,思索這是不是給老頭打擊壞了,于是輕咳嗽一聲:“其實……”
“年輕的時候不該苦練這個技能的!”王大爺道。
池牧野:“……”
他有點聽不懂了,什麼苦練?這不是一種病嗎?
王大爺著腦袋看著天,開始了辛苦的回憶起曾經的輝歲月。
“曾經,我是一些風流倜儻,玉樹臨風,才高八斗人見人,學富五車……”
“跳過形容詞!”池牧野吼道。
大爺“哦”了一聲,“曾經我是個人……”
池牧野:“真他媽沒看出來。”
“——上了一個姑娘,”王大爺繼續道:“這個姑娘花容月貌亭亭玉立……”
又開始了。
池牧野臉都木了,“再說語尾款我不結了!”
“好吧,”王大爺可惜的搖了搖頭:“這姑娘是個已婚婦……已婚婦可不是語!”
池牧野:“……”
宋清辭差點笑的背過去了,捂著肚子蹲在地上緩了好一會才開口:“你們兩個的節目是上臺說相聲嗎?”
“那不能,宋閨,你是說池總跟好笑嗎?”
“不,”宋清辭搖搖頭:“我是說你們兩個都很好笑!”
工作人員突然過來通知他們還有五分鐘就上臺了,讓他們準備好。
池牧野言簡意賅道:“走。”
王大爺卻懵了:“哎,我還沒說完呢!”
池牧野道:“憋著,下來再說。”
“不行不行,不說我張!”
池牧野:“……”
這老頭還把他給拿住了!
他語氣一揚,不悅的瞇了瞇眼睛:“尾款。”
王大爺:“……”
“好吧,其實我真不是炫耀。”
池牧野突然有種不好的預。
王大爺繼續道:“這姑娘不是一個已婚婦嗎,老公不當人,總是家暴,就總躲在家門前那個垃圾桶后邊,我總路過,一來二去我倆就了。”
池牧野扯著角笑了一下:“好巧哦。”
“嗐,誰說不是呢。”王大爺面無表的道:“剛開始我倆就說兩句話而已,結果被老公發現了,就舉著子連我也要打!
我堂堂一個七尺男兒,能這種委屈?”
“自然不能。”宋清辭接腔道。
“于是一怒之下,我手起刀落,一把就把他按在墻上了。我威脅他:再一下老子就要你的命!”
“所以?”
“別急啊,聽我說完。”王大爺繼續道:“然后這老小子就報了警,說我要他的命!我去你哥的,我要那玩意干嘛?”
池牧野越聽越沒耐心,他本來對別人的八卦就不興趣,之所以讓他說下去不過是看宋清辭興致,沒想到這老小子半天說不到重點!
他皺眉道:“這和你一張就投毒有什麼關系?”
“怎麼沒關系?關系大了!”王大爺義正言辭道:“你知道那些警察有多嚇人嗎?一個個高八尺,往那兒一坐威風凜凜,我看到他們就張的不行!”
“然后一張就放屁?”
“對啊,我這個病就是那時候落下的。”
池牧野:“……”
這老頭給他講神話呢?
卻見宋清辭一臉恍然大悟,竟然是信了這鬼話,問道:“那你喜歡的姑娘呢?知道你有這個病嗎?你們辦婚禮了嗎?婚禮上有沒有放屁?”
一連串的提問問的老頭臉都綠了,沉默半晌,他喪氣的垂下眼眸:“我們沒結婚。”
“啊?”宋清辭有點懵,按照正常小說的邏輯,這種英雄就麼得況下,人有一半幾率會說出那句“救命之恩當以相許”,剩下一半則會說“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下輩子做牛做馬償還。”
前者一般是這個救命恩人比較好看,后者則說明此人長得實在乏善可陳。
看王大爺的面貌,即使他已經年過六十,依舊穿著時尚,為人致,可見年輕時必然貌若潘安,怎麼會收獲后面這句呢?
宋清辭十分不理解,思來想去只有一個原因:“你表白前告訴這個疾了?”
“怎麼可能?”王大爺覺自己的智商到了質疑,說:“正常人誰會干這種事啊?”
“那為什麼?”
王大爺一臉悲痛絕:“對我說了謝謝后,轉和另一個男人走了。”
宋清辭:“……”
這就有點尷尬了。
王大爺繼續道:“老公家暴也是因為給他戴綠帽子。”
沉默良久的池牧野突然出聲了:“戴什麼帽子也不能家暴!”
宋清辭沖他豎起一大拇指:“池總三觀正的不像個霸道總裁。”
池牧野抬手握住了的手:“三觀正不代表你可以給我戴帽子。”
“嘖,”宋清辭眼睛一瞪:“怎麼會?我眼這麼高,普通人哪里能的了我的眼。”
王大爺重提傷心事之余還得被秀一臉恩,頓時氣憤的恨不得以頭搶地濺三尺,讓這對狗男好好吃一壺!
但他思量再三,覺如果真這麼做還是自己吃虧點,畢竟這兩人只是多點愧疚,而他丟掉的可能會是整條命。
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哼了一聲,憤怒的打斷二人:“上場!”
宋清辭這才把注意力放回到正事上,急忙問道:“對了,你們的節目是什麼啊?”
“創新藝!”王大爺得意的說:“你們這些凡人本想不出來。”
宋清辭頓時更好奇了,正巧這時,節目組的工作人員搬著表演道上臺,路過三人是提了一:“池總,王大爺,到你們的節目了。”
池牧野瞪了王大爺一眼,威脅道:“給我憋好了!”
王大爺一臉委屈:“別力我了池總,為了這個節目,晚飯的黃豆炒牛我都沒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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