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這兩人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是拉著宋清辭大談他們的造型藝。
他指了指自己上的子:“藍。”又抬了抬:“紅,多經典的配啊!”
宋清辭角的更嚴重了。
祁若之繼續道:“公主配煙熏妝,簡直太辣!”
宋清辭:“……”
“說實話老哥,你要不說,我還以為那倆黑眼圈是被人打的。”
祁若之愣住了,緩了好一會才道:“什麼黑眼圈,我這是眼影,眼影!”
宋清辭抬眼快速一瞄,然后果斷低頭:“額……好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尋求藝認同的祁大編劇到了莫大的打擊,支著扭不樂意看了。
宋清辭嘆了口氣:“我走吧,你別把腰扭斷了。”
起穿過忙碌的人群,出了后臺想氣。
結果剛推開門,一臭味就撲面而來,宋清辭差點翻著白眼過去了。
大喊一聲:“糟糕,有敵襲!”
話音剛落,一個影突然直的從倒了下去。
“我,大黑天的瓷?”
“池總!”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接著,王大爺不知從哪兒沖了過來,使勁搖晃著倒在地上的池牧野:“池總,您快醒醒啊!”
宋清辭一凜,定睛一看,好家伙,瓷的真是那價數不清的老公。
急忙蹲下查看:“怎麼回事?他怎麼……臥槽,什麼玩意這麼臭啊?”
王大爺不好意思的抬頭,言又止:“對不起,是我放的屁……”
宋清辭當下人傻了:“什麼?”
“我的屁!”王大爺吼道,眼淚都快出來了:“我都說了我有疾,池總非不信。”
宋清辭大概猜了個差不多,但還是謹慎的問:“什麼疾?”
“我一張就放屁。”王大爺道。
宋清辭:“……”
這病……好你媽離譜哦。
“所以我一出門就聞到的臭味是你放的屁?”
王大爺紅了臉,有點:“噯,味道這麼持久嗎?”
宋清辭再次無語了。
王大爺被拉偏的注意力很快就集中了,看著地上的池牧野有些焦急:“我們馬上要上臺了,池總這時候暈倒,節目該怎麼辦?哎呀我又要張了!”
“別急!”宋清辭猛的抬頭呵道:“萬事放寬心,千萬別不就張,現在當務之急是把池牧野醒!”
王大爺和對視,不知道為什麼,一堅實可靠的覺從他心底升起,宋清辭仿佛有魔力一般,他瞬間竟然安下心來。
他一臉嚴肅的問道:“可是,現在我們該怎麼把人醒呢?”
宋清辭一臉嚴肅的探手去試他的呼吸,然后果斷擼起袖子道:“掐人中!”
“不行不行!”王大爺急忙道:“待會上臺,他鼻子下面頂著一道紅杠,那好看嗎?”
宋清辭一想也是,頓時有不知所措了:“那怎麼辦?”
“你不是會醫嗎?你問我?”大爺道。
宋清辭更迷茫了:“我什麼時候會醫了?”
王大爺眼睛一瞪,沉默兩秒梗著脖子道:“你怎麼不會?你給我孫子治的,還裝!”
我滴個乖乖,這是干的嗎?
干笑了兩聲,謹慎的問:“敢問您孫子是?”
“就村東頭那家,當時你連夜拉著去的醫院!”
宋清辭恍惚間想起,原來是那學章則安瘸走路的熊孩子。
頓時哭笑不得,解釋道:“大爺,我真不會醫。”
大爺不信,皺著眉道:“你是不是不想救池總啊?你討厭他?”
可不能說這種話啊!
池牧野現在能不能聽到還不一定呢,萬一他聽的到,那豈不是又要生氣了?
他一生氣宋清辭不就得哄?
這一哄的腰不就得罪?
畢竟這男人和在一起時基本就只干一件事。
就是宋清辭本人。
宋清辭急忙呵斥王大爺:“呔,住口!你在閉眼胡謅些什麼?我怎麼可能討厭他,我他都來不及呢!”
王大爺緩緩張大了,半晌道:“額……沒看出來。”
宋清辭十分難以置信:“這怎麼能看不出來呢?我要是不他,能頂著這熏死人的臭味在這里關心他?”
“可你白天不理他啊。”
宋清辭抿垂眸,出點傷心的表:“哎,你本不懂。”
“我又不懂了?”王大爺很不服氣:“我怎麼可能不懂呢?我比你們多活至四十年,有什麼是我不懂的?”
宋清辭道:“白天有攝像頭,過度親不太好看。”
“嘖,”大爺搖搖頭,老神在在道:“還是不夠啊。”
宋清辭也嘖,解釋道:“我們參加的就是個普通綜藝,不是綜好嗎?肆無忌憚的秀恩反而會適得其反,吸引一些黑。”
“你很在意別人的想法?”
“我倒是不太在意,但池牧野現在在大家眼中是個什麼形象啊?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的明大總裁啊,他此行的目的是宣傳舟度的地產項目,不是宣傳我。”
王大爺言又止,有些同的看了看池牧野:“也許他很愿意宣傳宣傳你呢?”
“那不行,”宋清辭嚴肅的搖了搖頭:“他愿不愿意是他的事,我能不能是我的事。談就談,我要靠這玩意炒作,不就顯得沒那麼純粹了?”
“你……”王大爺無奈的抿:“你還怪有原則的嘞。”
“那是,”宋清辭有點得意:“本人相當有原則的好不好。”
大爺被臭屁的表逗樂了,剛咧開,目就不小心掃到還躺在地上的池牧野,頓時不嘻嘻了。
大爺有些恍惚:“哎不對啊,我們不是在說救池總的事嗎?怎麼又他娘的跑到你倆上去了?”
宋清辭:“……”
額,好像是哦。
愁的直撓頭:“我想想我們剛才說到哪兒了哈,嗯……好像是……我真不會醫啊!”
大爺愣了兩秒,一拍額頭跟著往下順:“你救了我孫子。”
宋清辭想起來了,“你孫子是醫生救的,不是我。”
“可我兒媳婦說你和醫生的診斷一樣,而且醫生還要拍片子,你的眼睛就是X!”
宋清辭:“……”
這該怎麼解釋呢?
思索了一會,猶豫道:“有沒有可能我只是善于觀察了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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