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來,謝家已經為了被清除的目標。
而葉初,或許正是明面上的那個執行者,背后站著的是那個神且強大的賭場老板,一個連警方都束手無策的存在。
想到這里,許清清不打了個寒。如果這個猜測立,那麼和謝寂白之間的恩怨,就不再是簡單的個人仇,而是牽扯到了更加復雜的勢力斗爭之中。
必須更加謹慎,每一步都不能走錯。
必須得找到葉初,從那里問出真相。
而且對于賭場真正老板的調查,也是萬萬不能停的。
許清清連夜安排,幾乎調了自己所有的資源和人脈,從各個方面手,去查葉初和賭場老板的蛛馬跡。
這是一場與時間賽跑的較量,稍有差池,就可能滿盤皆輸。
與此同時,警方那邊似乎也察覺到了這幾回謝家發生的事,都與那個神的賭場老板有著千萬縷的聯系。
眼下被他們抓住的老板,本就是一個被推出來的替死鬼,也開始抓時間,在全城進行搜捕,甚至聯合了周邊其他的幾個城市,調查真正的賭場老板。
而許清清這邊幾乎好幾天不眠不休,終于有了一些收獲。
在江城郊區,一個廢棄多年,并未重新招標的工廠,這些日子有了些靜。
一開始只是許清清派出去的人偶然發現,那邊的工廠有人進出。
那時候大家并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畢竟廢棄工廠也是流浪漢們的安之所。
但是又過了幾天,卻發現那個工廠頻繁有人出。
這就讓許清清察覺到了不尋常。
如果放在往常許清清本不會把這些事和賭場聯系到一起,但是最近這些日子,很多事接連發生,讓許清清不得不疑心。
正巧這時裴元的傷也養的差不多了,他直接聯系了秦明遠,讓秦明遠派出他手下的得力干將,跟著許清清一起去調查這些事。
又過了三天,秦明遠和薄時承面凝重的出現在了老宅的門口。
許清清猜測的沒錯,那個廢棄工廠,果然就是地下賭場的第二個老巢。
薄時承說,最開始秦明遠派人去調查的時候,除了能看到廢棄工廠那邊有人出以外,本無法深調查。
后來無奈薄時承親自出手,用了家中的資源,甚至調了公司里的頂尖技團隊黑進了部的監控網絡,這才發現這個廢棄工廠,已經了一個龐大的賭場。
里邊的賭徒狂歡囂著,而最終的贏家只有賭場老板一個人。
看著里面的規模和架勢,應該是早就把廢棄工廠作為plan b了。
薄時承第一時間就選擇了報警,警方對這件事很重視,全副武裝的趕來準備將其全盤剿滅。
但是沒想到的是,就在薄時承這邊,監控著那邊的畫面時,他們被人給發現了。
不僅線路被切斷,再也沒有辦法實時看到里面的畫面,就連警察趕到的時候,賭場里的所有工作人員連同著賭徒們一同悄悄的轉移了。
隨后警察才發現這個地下工廠已經被他們改造了一番,有一個的地下通道,所有人應該都是從那里逃跑的。
而那里正好是郊區,本沒有監控錄像,所以警方那邊現在也只能用最笨的辦法排查薄時承那邊記錄下來的監控錄像,看看都有誰進過賭場,以及今天來往郊區的車輛。
這無疑是一個很大的工程量,想要破獲這一重大案件恐怕要以年為單位來計算時間。
而最讓薄時承擔憂的是,他現在已經被人給發現了。
也就同樣代表著,許清清和裴元已經深設險境。
“不能再查下去了。”薄時承說道。
“如今我們已經為了對方的眼中釘中刺,保持現狀的話,或許對方不會手。但如果繼續深調查,真的暴了蹤跡,在場所有人都會有危險。”
許清清的皺起了眉,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
但是父母兄長的仇,難道真的能這麼輕易放下嗎?
裴元知道許清清心里的想法,對他來說,能為父母報仇雪恨,也是他畢生的夙愿。
他拍了拍許清清的肩膀,堅定的說道。
“這件事務必要繼續查下去,既然現在有了苗頭,就不能中途放棄。”
薄時承有些暴躁的揪著自己的頭發,“有些事已然過去了,就算是報仇,親人們也不可能回來,這些事真的就這麼重要嗎?”
“但是邪不正。”裴元說道。
“你可以嘲笑我天真,也可以覺得我不計后果,但是有些事必須要去做。”
許清清抬起頭來,深深地看著裴元,在這件事上,他們二人有著同樣的想法。
但是在此之前,許老爺子不能再留在國了。
包括許語和叔叔一家,他們也必須馬上離開。
許清清當即便上樓見了許老爺子,和許老爺子說出了自己的安排。
“孫在前面沖鋒陷陣,我這個爺爺怎麼好做頭烏?”許老爺子說道。
“這不僅僅是為了許家,更是為了我的親生骨。”
他拍了拍許清清的肩膀,“這一次就讓爺爺陪著你好嗎?”
“不要。”許清清搖著頭,蹲下子拉住許老爺子的手。
“爺爺,你是我唯一的親人,我不能再失去你。求求你,先離開好嗎?”
許老爺子沉默地看了許清清很久,終于點了點頭。
他知道許清清的子,只要是認定的事,就堅決不會改變。
自己就算是說了再多,許清清也一定會想方設法的把自己送走的。
孩子們都大了,有些事是該讓他們自己出去闖一闖。
“好,爺爺答應你。但是有什麼事你一定不許瞞著爺爺,要讓爺爺第一時間知道你是否安全好嗎?”
許老爺子重重地拍了拍許清清的肩膀,許清清點了點頭。
看著面前自己唯一的親人,而馬上就要面臨著別離,許清清終于忍不住,埋著頭泣出聲。
許清清哭了很久,直到許語過來接人,許清清都沒能停得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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