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許的屋子里走了出來,耳邊還是媽媽語重心長的話。
說:“小啊!你上男朋友了,媽媽很開心,不過媽媽也要告訴你,不以結婚為目的都是耍流氓,所以在你們沒有正式談婚論嫁之前,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不要輕易和他上床,實在實在忍不住上了,也千萬千萬要做好措施,千萬千萬不能懷孕……”
“沈——”許看我出來了,幾步走上前想要拉我的手。
我抬了抬手,“那個……,我們今天還出去嗎?”
許抬手看了看表,“出去啊,還來的及,你不是想吃火鍋嗎,我訂了座,我們現在就走。”他走過來抓我的手。
我往后退了一步,將手往后一藏。
他蹙了下眉,“阿姨和你說什麼了?”
我抿了抿,也是想要逗一逗他,“我媽說不能你占了便宜去!”
許將眉一挑,“什麼被我占了便宜去,剛剛被看的分明是我……”
“你還說?”我嘟起他的胳膊,不知道是不是被我到,他一邊抱一邊“呵呵”的笑了起來。
我一看這是有效果呀!加作……
他配合的笑的十分歡樂,等著實在笑不了,便一把抓住我的手腕開始告饒,“好啦!別撓了,都是我的錯。”
“錯哪了?”我一臉嚴肅的讓他反省。
他想了想,一臉認真道:“怪我竟然要在自己的房間里換服,換服就算了,盡然還出來,出來就算了,盡然非要鉆進沈的眼睛里……”
“你討厭——”我“噗嗤”一笑,沒忍住的就去他上拍了一把。
他也“呵呵”的笑起來,一把將我摟到了懷里,“好了,不鬧了,我們先去吃飯,吃完了還有驚嚇,哦,不驚喜給你看……”
“剛才不是驚喜啊?”我也沒過大腦,就直接來了一句。
“你說看我換服是驚喜?”他又抓住了我話里的。
我使勁的吸了口氣,嗔怪道:“我不理你了……”
“好好,又是我的錯,寶寶,我們趕走吧!再晚就真的趕不上了……”許將雙手架在我的肩膀上,開火車一樣帶著我下樓,又裝貨一樣將我裝上車,然后便發起車子,向著本寶寶最喜歡的火鍋店開去。
因為提前訂好了座位,菜也上的不慢,可是許同志還是一直在催服務員,“快快快——”
“我說你那麼著急干嘛?”我盯著鍋里的菜,使勁的吸了吸鼻子,其實我也有些著急,我了。
“來,給你!”菜涮的差不多的時候,許幫我夾到了碗里。
我趕忙低頭吃了一口,“嗯,真好吃。”
“呵——”許出一個暖暖的笑,“那你就只管吃,我來負責煮。”
“那怎麼行?”我一邊說一邊將自己碗里的給他夾了一些。
“其實……”他抬手撓了撓額頭,“其實我……”
“快吃吧!”我用筷子夾起一片羊,小心翼翼的放到他的邊。
“……”他低頭看了看我,半響后慢慢的張開了。
“好吃嗎?”我滿心期待的問。
“好吃——”他將咽了,出一個明亮的笑。
“那就再來點。”我從碗里蘸了點料,再一次放到他的邊。
我看見他的眼睛里有奇怪的東西一閃而過,最后他又揚起吃掉了我喂他的,“小,我自己會吃,你吃你的就好!”
“嗯。”我點了點頭,這才低下頭去吃自己的飯。
其實我今天還是開心的!
嗯——,我的看了許一眼,是因為和他在一起嗎?
“小——”他將我的小名越越順口了,“你知道這幾天最火的電影是什麼嗎?”
我想了想:“《貞藍》!”
《貞藍》是一部靈異電影,因為制作良代強,這幾天被觀眾們捧上了天。
“那你想不想看?”許放下筷子鄭重其事的問我。
“想是想,就是買不到票吧?”其實我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心虛,因為一聽到是靈異片我就不敢去了。
“我買到了,中間的位置……”許從兜里掏出了兩張電影票。
我扯了扯角,“所以,這就是你今天給我準備的驚喜?”
“嗯!”許點了點頭,“現在這部電影是一票難求,更何況我記得你說過,你這人膽子最大,最喜歡看的就是靈異片。”
“我說過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說過啊!上學的時候說的,在場上……”許眼眸一亮,似乎是沉靜在了回憶里。
其實被他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我記得那天天空像水洗一樣晴朗,無數顆星星就那樣肆意的灑在里面,不停的眨啊眨。
我本來在宿舍打算要睡覺,杜若卻心來的拉著我要去看星星。
我自然是不想的,最后卻又敗在了的磨泡之下。
只是等我陪著出來以后,我才發現的目的本不是天上的星星,而是去約會那個在場里等著的盧子涵。
所以等他們有人相見以后,我就被晾在了一邊。
哎——,我幽怨的嘆息了一聲,便一個人躺在草坪上看星星,興致起來時,我便唱了句,“天上的星星參北斗……”
“轟——”四周響起來一陣嘲笑。
我不好意思的捂住了臉。
“其實你唱的好聽的……”許就那樣慢悠悠的坐在了我的邊。
“我唱的好?”我真懷疑,這個給我救過急的學長審有問題。
“嗯!”他應了一聲也躺在了草坪上,“沈,你認識天上的星座嗎?”
我張口便給他講了牛郎織、王母娘娘,到最后也不知怎麼就扯到了閻王老爺。
其實那時我已經有些怕了,可是面子作祟,我又告訴他自己看過多靈異片之類的……,對了那時《貞藍》還是一部小說,我有機會看過便在那里暢想有一天這本小說拍了電影會怎樣?
其實我當時只是隨便一說,哪里會想到以后真的會拍電影?
我低頭看了看許放在桌子上的電影票,無奈抬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沈啊沈,你這是早早的挖了個坑,等著埋自己呀!
我想了又想,雖然當時真的很喜歡那本書,可是用文字呈現的東西和用圖像呈現的東西完全是兩個概念吧?我不怕自己的想象,卻害怕眼前出現一個的象。
所以我決定豁出自己的老臉,“許,我們可以不去嗎?”我抓住他的大手,可憐的搖啊搖。
“哦?”我沒有想到的是許將眉一揚,揶揄道:“害怕了?”
“……”我立馬就不愿意了,“我哪是害怕,我就是覺得天不早了,該回家了!”
他角噙著笑意,亮如清泉的眸定定的落在我的上,“我以前還沒有發現,你還喜歡吹牛的!”
“誰吹牛了,我就是……”我一激便站了起來。
他好笑得看著我,“害怕我們就不去了,回家!”
“誰害怕了,咱們這就走!”我一邊說話一邊從椅背上拿起背包,“許走啊!兩張電影票不能浪費是不是?”
“這可是你說的啊!”許慢騰騰的站起了。
“我說的,沒病。”我轉,先他一步走人。
可是一進電影院我就后悔了,別的先不說,片頭那張鬼臉就把嚇了大大的一跳。
我閉了下眼睛,抬手就去拉許的胳膊。
“怎麼了?”他將長臂過來,將我攬到了懷里。
“沒,沒什麼……”我雖然,卻還是將頭枕在了他的肩上。
“實在不行,我們就回去了!”他低下頭,在我耳邊輕語。
的氣息打過來,一點點撲到我的側臉上,我的心微微一晃,也不知怎麼就沒有剛才那般害怕了。
我想了想,其實除去害怕的因素,我也很想看看當年很喜歡的小說會拍怎樣一副模樣?
于是我便挽住許的胳膊,“反正有你在,我不怕的!”
“那好!”許握住我的手,似乎給了我無窮的力量。
事實上開頭那個鬼臉過后,就沒有其他恐怖鏡頭出現過,只是片子的懸疑風濃烈,一點點把人代了更恐怖的謎團,這謎團就是主公貞藍始終分不清自己是活著還是死了,一邊照顧著間病重的母親,一邊卻又幫已經死去的丈夫蓄養著無數小鬼,丈夫說這些小鬼養足了時間自己就可以死而復生,可是有一天丈夫可以復生了,卻又讓貞藍拿自己的去祭奠。
貞藍割裂了手腕,卻發現自己沒有一滴,原來早已經死了……
我的思想早已經跟著劇走遠,最后貞藍魂飛魄散的時候我哭的稀里嘩啦,最后貞藍的丈夫得道飛升我恨不得將他從屏幕中摳出來踩死……
“好啦!別哭了!電影都結束了。”許搖了搖頭,拿了張紙巾給我。
“你說他丈夫怎麼那麼壞啊?弄了半天不過是為了自己得道仙?”我一邊眼淚,一邊羅嗦。
許也懶得理我,“我先出去開車啊!”
我擺了擺手,本想他先去,可是忽然就覺得自己后有什麼東西一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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