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凌麗珠和周樂偉相互對視一眼。
凌麗珠皺眉道:“剛剛我們說的話,文軒該不會聽到了吧?”
周樂偉沒說話。
傭人這時拿來了一塊茶餅。
“這是大爺剛剛帶來的,說是特地托朋友買的西湖龍井,特地給您準備的。”
周樂偉最近上了茶道,正到搜羅好茶。
聽到這話,他從傭人的手里,接過茶餅,聞了聞。
還真是正宗的西湖龍井。
周樂偉道:“溫文軒這孩子,有孝心了。”
凌麗珠眼底劃過一疚。
周文軒輕易不回家吃飯,好不容易回來一趟,結果飯桌上的氣氛,卻奇奇怪怪。
剛剛在房間里和周樂偉說的話,想必他聽見了。
但是想想,原則的問題,凌麗珠沒辦法讓步,周文軒和霍盈滿往,確確實實踩在了底線上,無論如何,也不會松口。
“我看盛年晚飯沒吃幾口,我上去看看他。”
話落,凌麗珠在廚房里拿出來一盒牛,拿上樓給周盛年了。
周樂偉看著凌麗珠逐漸遠去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
……
三日后,是周文軒要去霍家的日子。
剛好是個周末,周文軒很重視,一大早就起床,對著鏡子捯飭自己。
這是時隔二十多年,他和霍家人的第一次正式見面,又是以……霍盈滿男友的份。
周文軒難免張。
另一邊的霍盈滿,也早早就起了。
只是到了上午約定的時間,左等右等,卻不見周文軒過來。
眼看等到了飯點,就連飯菜都擺在的桌子上,周文軒卻還沒有出現,霍盈滿覺奇怪。
霍燃坐在沙發上,已經快要看完一份報紙,姜怡對著霍盈滿使了使眼。
霍盈滿意會,立即拿著手機,來到自己的房間,給周文軒打電話。
可是,電話打通,卻并沒有人接。
霍盈滿不死心,又打了一通過去。
依舊沒有人接。
這是怎麼回事?
周文軒向來很有時間觀念,好不容易父母松口他們之間的事,這機會來得有多不容易,二人都心知肚明,沒道理周文軒居然還放鴿子吧。
“怎麼樣?”見霍盈滿在房間里,半天都沒出來,姜怡跟進來,“你爸爸已經有些不高興,讓長輩等,可不太妥當。”
這點霍盈滿當然明白,著手機,輕輕嘆氣,“可是媽媽,我沒聯系上他,或許文軒已經在路上了,我再打過去試試。”
霍盈滿再次撥通電話。
可結果還是一樣。
明明今天早上,他們還聊了視頻的,也說的好好地,很快周文軒就會過來。
可他這樣突然失聯……
“媽,文軒會不會出什麼事兒啊?”霍盈滿眼底一片擔憂,一瞬間,腦海中有了很多設想。
“要不,爸爸那邊,你先幫我應付一下,我去看看他?”
姜怡道:“你先別著急,再等等呢?都到這個時間了,說不定人已經快到了。”
這一等就是足足一個小時,桌上的飯菜都已經涼。
霍燃放下手里的報紙,冷哼一聲,滿臉不悅的上樓去了。
這會兒是中午十二點半,去長輩家里拜訪,一般都趕早,就算再晚,也沒有晚過中午的。
見霍燃離開,霍盈滿紅著眼睛看向姜怡,“媽,文軒不是這樣的人,他一定有什麼事,我想去看看他。”
霍盈滿的心,姜怡當然能理解,看走到玄關換鞋,姜怡也不好阻攔什麼。
霍盈滿離開后,姜怡目瞥向一旁正在玩手機的姜稚魚。
為了今天這次見面,姜稚魚和霍云帆也都早早回家了。
一大家子,對此次的會面十分重視,可周文軒的爽約,無疑是在霍燃的臉上甩了一掌。
他有多生氣可想而知。
都說兒是心的小棉襖,再加上姜稚魚從小商就高,姜怡說道:“稚魚,你去勸勸你爸。”
聽到這話,姜稚魚放下手機,“也不怪爸爸生氣,這種事兒,換誰不氣呀?哪有讓長輩等小輩的道理?”
姜稚魚那天雖然幫了周文軒混進霍家,但并不完全站他。
只是不想一家人的關系,因為周文軒鬧得太僵而已。
今天特地從劇組請了假回來,這次的角很重要,因為請假,可能整個劇組,都要停工一整天。
別說是霍燃了,就是姜稚魚,都有些不高興。
可是,姜怡早就向和哥哥過周文軒的份。
他是小姑姑的兒子,名義上,算是他們的表哥。
今天的見面,還有點讓他們認親的意思。
“爸爸有什麼好哄的,我倒是比較擔心姐姐。”
說著,姜稚魚站起來,“我去看看,省的姐姐被欺負了。”
姜稚魚追了出去,
霍盈滿的車剛好開出了家門,喊了兩聲,霍盈滿似乎并沒有聽見。
姜稚魚一臉無奈,只好走到車庫,自己開車跟上去。
一路上,霍盈滿都心不在焉。
看到前方有人出了車禍,還特地放慢車速看看,是不是周文軒。
霍盈滿路上給周文軒撥打電話不停,依舊無人接聽。
終于到了他的住,停了車就快速沖上去。
姜稚魚剛拿到駕照沒幾天,一路上跟的十分吃力,好在二人前后腳到達。
停好車的時候,霍盈滿已經上去了。
霍盈滿迅速按下電梯,本不知道姜稚魚在自己后面。
來到周文軒的家門口,理了理頭發,才按響了門鈴,順便撥通了周文軒的電話。
沒過多久,門開了,只是首先看到的,是一個人的臉。
霍盈滿一下子僵住。
電話在屋子里,響個不停,霍盈滿卻覺得好像什麼人,甩了自己一掌。
是趙媛媛。
腳上穿著霍盈滿的拖鞋,出的一雙大長,又白又。
而更讓霍盈滿崩潰的是,趙媛媛上穿著周文軒的襯,寬大的擺,正好蓋到的部下方。
一瞬間,霍盈滿的心態有點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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