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麗在懵狀態下說了碼。
姜眠臉上瞬間出了滿意的笑容。
這代表自己在戴麗心中的地位已經相當高了,高到不介意讓自己知道的。
“姜董,我真的可以留……”
“你的手機暫時給我保管,如果讓我發現你主聯系傅九,或是從我邊逃跑,你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戴麗面一凜,重重點頭,“是。”
姜眠朝勾了勾手指,“過來。”
戴麗立馬走近,“姜董,您有什麼吩咐盡管說。”
姜眠湊到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
“啊?!”戴麗眼睛瞪大,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您確定?”
“當然。”
“你應該也看新聞了,他自從知道自己時日無多以后就大變,對跟在他邊多年的老人都是非打即罵,我怕他會傷害到你。”
姜眠輕笑了一聲,“放心吧,我要對他說的事,只會讓他無比謝我。”
“那你要是這麼說,我帶你去見他。”
“五天后。”
“好。”
這個時候司煦和霍英豪也說完事回來了。
司煦走過來,撞開了站在姜眠面前的戴麗,溫聲說道:“你坐了這麼長時間應該累了,我送你回房間休息。”
姜眠淡淡點頭。
戴麗一臉無語地盯著司煦。
剛追回老婆的男人就是招人煩。
之后的幾天,姜眠大多數時間都在房間里,都知道現在需要靜養,所以就連霍明智都很來打擾,可偏偏有的人不知道。
比如,張永勝。
他是闖上來的。
聽到門外張伯焦急阻攔的聲音,姜眠把手里的書放下,看向了房門口。
下一秒,張永勝推門進來了。
張伯滿臉歉疚地說道:“抱歉,姜小姐,張先生說有重要的事同您說,非要見您不可。”
“沒事,你先出去吧。”
“我就在門外候著,您有事就我。”
張永勝聽了這話,淡淡說道:“張伯,你這是怕我害姜小姐不?”
“我當然不是這麼意思。”
但他是什麼意思也沒說,直接出去了。
張永勝眼神冷了一下。
“張先生說要跟我說什麼重要的事?”姜眠似笑非笑地問道。
張永勝看向,目變得溫,“并沒有什麼重要的事,只是想來看一下你。”
“看我……”姜眠臉上的笑容耐人尋味,“張先生,你還是別在我面前演戲了。”
“我沒有演戲,我是真的擔心……”
“你確實很會偽裝,把所有人都騙了。”
張永勝一副疑的樣子,“姜小姐,你的話怎麼讓我聽不懂。”
“那我說你的主人是傅九,這話你總能聽懂吧。”
張永勝瞳孔微。
姜眠微微一笑,“而且只有你才是那個想要搶奪霍家東西的人,其他三人都是迫于無奈。”
“他們不是傅九的對手,只能選擇聽命于傅九,但這只是表面上的,背地里他們可是為了不讓霍家落到他手里做了很多努力。”
“姜小姐,你說的話我越來越聽不懂了。“
“我倒希你聽不懂,不然我可太替明智的父親到心寒了。”
張永勝垂在側的雙手瞬間攥拳,眼里劃過一怨毒,“你替他心寒?真是可笑,你怕是不知道,他就是害死我母親的兇手。”
姜眠詫異,“哦?”
“與我母親車輛相撞的那輛車就是他手下的車,當時他手下開車去辦他吩咐的事,那他不就是害死我母親的兇手!”
“還有張長勝,他也是兇手!”
張永勝緒變得異常激。
姜眠雙眉挑起。
這不是賴嗎?
張長勝和張永勝在車上打架,他們母親因此分神導致了車禍的發生,算起來霍明智父親的手下才是害者吧。
張永勝意識到自己太激說了不該說的話,趕平復下來笑著說道:“不過他收養了我,也算是抵消了他的過錯,我現在也不怨他了,對他的東西也沒有得到的興趣,畢竟我有頭腦,有手段,憑自己也可以獲得不輸于霍家的財富和地位。”
看他異常自信的樣子,姜眠真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是嘲笑。
張永勝臉有些難看,“你笑什麼?難道你不這麼覺得嗎?”
“別說是姜小姐笑,你這話誰聽了都要笑掉大牙。”
這時門外傳來了說話聲。
張永勝趕轉。
看到張長勝走進來,他目變得狠。
“張永勝,你所遭遇的所有不幸都只會怪到別人上,從來不會從自己上找問題,真是可悲。”
“張長勝!你怎麼會出現在這里?!傅先生不是讓你……”
“事到如今,你以為我還會當他的狗嗎?”張長勝一臉怒容,“他已經大張旗鼓的對霍家手了,說實話我很高興,我忍你們忍了太久了。”
陳煜:“張永勝,你就是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霍哥可是視你如親子啊!”
張永勝看了眼門外站著的保鏢們,也知道自己是進了姜眠設下的圈套,卸下了自己臉上虛偽的面,大笑著說道:“狗屁的視我如親子,他視我如親子經過我同意了嗎?沒經過我同意我憑什麼要對他恩戴德?這是他自愿的。”
這番無恥言論實在是人大開眼界。
張長生指著他罵道:“你簡直無藥可救。”
隨后,他看向姜眠,“姜小姐,直接把他帶下去審問吧,這種人沒必要跟他多廢話了。”
姜眠點點頭,“帶下去吧。”
門外的保鏢們進來押人。
張永勝回頭看著姜眠,滿臉鷙,“傅先生看上你是你的福氣,真是不知好歹。”
“你別以為司煦能救霍家,霍家早就是傅先生的囊中之了。”
姜眠輕笑,“你錯了,能救霍家的不是司煦,而是我。”
張永勝被帶走以后,張長勝走到了床邊,低眉順眼地說道:“姜小姐,當時在九南戴麗小姐用口型說了傅九的名字,我以為你跟傅九是一伙的,才對你那種態度,你不要見怪。”
“我不見怪。”姜眠抬眸,“只要你對霍家足夠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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