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卿苒在思索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一旁的燕北溟一直在看著。
他清楚的看到有一會兒愣神的功夫,然後便是若有所思。
他敢肯定已經知道了燕西澤的病是怎麽回事,而且已經找到了解決的方法。
可是,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要知道這個“禍心”可是師父的拿手好戲,天下見識過的人一雙手都能數的出來,除了師父親自調配的解藥,本就沒有人能解開。
一次是歪打正著,可是接連二三就不是了。
戚卿苒,的上到底有什麽?
兩人自己想著自己的事,誰都沒有說話。
沒有一會兒,護國寺的僧人便進來準備誦經了,戚卿苒不耐煩聽什麽佛經,推著燕北溟去了室,雖然還是能聽到,但總歸還是要好些的。
“王爺,四皇子的病果然有問題,他是中毒了。”
深思慮之後,戚卿苒決定還是將這個事告訴燕北溟,多一個商量的人。
“你如何得知?”
“王爺忘了我從小和藥打道,多知道一點。”
戚卿苒繼續搬出了這套說辭。
據的經驗,一般這麽說了,燕北溟就不會再問,誰知道今天燕北溟卻沒有就此作罷,反而開口道,
“太醫院所有的太醫都沒有查出來,戚小姐一看便知,戚小姐所謂的知道一點便是比整個太醫院都還厲害。”
“我……”
戚卿苒忽然有些啞口無言。
也知道自己無法自圓其說,這也是為什麽這麽顧忌的原因。
上次在晚宴上已經夠出風頭了,那次還能說是誤打誤撞,這次若又知道,別人會怎麽看?
依照皇帝和皇後那多疑的子,怕是第一個就會懷疑是下的藥。
看著麵變了幾變,燕北溟移開目淡淡的問了一句,
“你想要救他?”
戚卿苒想了一下搖了搖頭,“我又不是聖母,他差點害死我,我可沒有那麽慈悲,但是若是他不醒的話,我們還不知道要被關在這裏多久。”
宣武帝都已經說了,燕西澤不醒來,別想離開。
“我倒沒有什麽,隻是連累王爺了。”
燕北溟聞言心裏泛起一抹冷笑,麵上卻不顯。
見對方又不說話了,戚卿苒微微的歎了一口氣,繼續思索怎麽置燕西澤的事。
過了許久,燕北溟忽然開口了,
“過幾日,本王會讓璿璣進來,屆時,你告訴他方法。”
戚卿苒聞言眼睛一亮,“王爺聖明,多謝王爺。”
對啊,他們住幾日然後才告訴宣武帝燕西澤的病有蹊蹺,到時候將璿璣進宮來,到時候將功勞推給璿璣,就能從裏麵摘出來了。
欣喜過後,戚卿苒又迅速的冷靜了下來,看了一眼神淡淡的燕北溟,猶豫了一下忍不住問道,
“王爺,你不問我為何知道這麽多嗎?”
“與我何幹?”
他確實很想知道,可是他卻也知道不會說,即便說了也是假話。
既然如此,他還不如自己找出真相。
雖然燕北溟的話很冷漠,可是戚卿苒卻覺得十分的舒心。
就喜歡燕北溟這樣的子,明知道的上有問題,但是卻也不會多問,一歎之下,忍不住說道,
“王爺,您真的很好。”
燕北溟聞言心中一,涼薄的微微的上揚有了一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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