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漾進也不是。

于是退出去，關上了房門。

周遲煜坐在車里，他修長白皙的手還搭在車窗外。

骨節分明的指間夾著一煙。

他左手拿著手機，過車窗，能看見他好看的側臉，稍稍低著眉眼在看手機。

右手食指時不時點了點煙彈掉煙灰。

散漫慣了。

總是這一種慵懶又不羈的勁。

姜知漾打開車門坐進副駕，周遲煜偏過臉問，“這麼快？”

“見到了？”

姜知漾點頭，“靳長彥也在。”

“他在那做什麼？”

孩抿，看著有點悶，扭頭問，“周遲煜，靳長彥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啊？”

他愣了下，“怎麼了？”

姜知漾:“我知道我不該手別人的，但我不想程晨傷害。”

這麼好的一個姑娘，不想應驗了那句“一朵明艷的玫瑰被玩得只剩花蕊”。

周遲煜看表有點不太對，其實他還是有點慌的，怕這姑娘因為自己好哥們欺負了閨然后跟他掰了。

那不行啊。

他認真地解釋。

“寶寶，我這麼跟你說吧，靳長彥以前確實可以說是會玩，他從小到大就沒吃過苦，都是被人圍著轉的，所以其實他不怎麼在乎那些意真不真，只要他玩過癮就沒事了。”

姜知漾扭頭看向周遲煜，他繼續說:“反正我跟他一起玩著長大的，是真沒見過他主追過一個生，但程晨是第一個。”

說得好聽點是新鮮，其實就是見起意，只不過后面這種新鮮好像慢慢變習慣了。

習慣再變癮，就戒不掉了。

只是上流社會的人哪里懂得真是什麼東西。

周遲煜把手機放下，然后去牽手，“這種事誰都說不準，讓他倆自己去理就行，就算靳長彥不去打擾程晨，你以為就一定放的下嗎？”

其實說不準的。

這種東西很復雜，上一個人是很難放下的。

姜知漾低下頭，聲淡淡的，“他要是不是真心的，我真的希他別再打擾程晨的生活了。”

周遲煜握手，有點安的意思，“別擔心了，就憑我對他的了解，他這次必栽。”

*

小區樓上。

“關燈。”程晨摟著男人紋滿紋的脖子說。

的聲音其實是冷淡的，但喝了酒，有點暈，現在的樣子就有點。

靳長彥聽的，把燈關掉，他做這種事本不需要看。

“你真的確定要跟我做？”

程晨看著他眼睛，說:“你要是廢話這麼多，不做也行。”

“追我的男人這麼多，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這一句話不知道是不是到男人什麼點，他掐住下的力氣大了幾分。

眼底也有點不爽的怒氣，有烈火燒起，但偏偏又不反駁。

總之就是不長，習慣等著人來哄他的大爺。

“吵架的時候不是厲害，怎麼，現在又不會了？”

程晨往后躲了躲，暈乎乎的，有點不著方向，沒注意到自己已經挪到床邊。

雙手突然一空！

差點掉下床。

靳長彥摟住腰，沒讓掉下床，但也沒把拉上來。

就這麼讓上半掛在床邊，讓難，害怕。

掉不掉下去完全掌握在靳長彥手里。

只要他松手，立刻就會掉下床，頭著地。

有點害怕了，但始終不服。

“靳長彥，你犯賤！”

男人歪頭，“嗯，是賤。”

“渣男！”

不停地罵，想到什麼就罵什麼。

靳長彥也不惱，就親一下，承認道:“是，我渣。”

“你對不起我……”

越說越沒底氣，又吵又鬧，又疼又傷心。

男人哄，但不停，“對不起。”

這是他第一次跟人道歉，第一次順著一個人去哄。

……

程晨很難，哭鬧得也厲害，眼淚因為重力順著眼尾不停滴落在地上。

抬起一只手，想要捉住什麼東西，但半垂著上，離他太遠，什麼都夠不著。

只剩一只手在胡抓撓。

哭腔也越來越重，從剛才刀劍相對的樣子，玫瑰滿刺的模樣已經變得委屈可憐。

他的目的不就是這樣嗎？

他想讓求他。

程晨“嗷嗷”哭，聲音也變得細細輕輕的，“靳長彥……”

“你把我抱起來……我好難……”

靳長彥沒，他說:“求我。”

程晨哭著祈求，“我求求你了……”

聽到想聽的，他才終于把被自己欺負哭的孩抱到懷里。

……

他想看哭，看可憐兮兮的的樣子，和平常的個差別很大。

但真哭了，他又莫名心疼，想快一點把抱在懷里。

他覺得自己也是瘋了。

他從沒對哪個人有過這種復雜的覺。

程晨被抱起來后還心有余悸，剛才真的被嚇到了。

但是待在男人懷里，又開始忘本，“我討厭死你了……”

靳長彥始終沒有停下，還威脅，“再說？”

沒再說了，而是直接抬手想扇他一掌，卻被他先制止住了，“想扇我耳？”

程晨趴在他肩膀上，偏頭咬上他耳朵。

他的耳骨釘都被咬掉了。

很用力，出的也不，是真奔著要他疼去的。

靳長彥掐著后頸扯開，看著本就紅潤的上還沾了他的。

他突然就有點克制的興，沒有任何表。

“想把我耳朵咬斷？疼死我？”

程晨:“你能讓我疼我就不能讓你疼？”

靳長彥輕笑了聲，“行，那你也別喊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