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君帶著蒼穹到了關著那子的房間,將那子給了蒼穹。
那子被寧三月喂了藥,這會兒已經迷糊地睡著了,蒼穹直接將人扛走了。
東君看著那兩人離開,有些擔心地說道:“真的就這麼放走了嗎?”
寧三月掃了東君一眼:“不然呢?”
東君還是覺得很擔心:“他們會不會傷害青枝啊?那個男人……看起來就不太靠譜的樣子,萬一傷害了青枝,可怎麼辦啊?”
寧三月看著東君這著急的樣子,頗為無語。
道:“那我問你,你打得過人家嗎?”
“應該差不多吧!”東君對自己的武功還是很有信心的。
寧三月只是“呵呵”一聲:“他是地階殺手,青枝都要矮他一截。”
東君立刻被打擊到了:“我打不過他,可是纏著他總可以的。”
寧三月失笑,道:“你別胡思想了,既然人走了,那就別管了。”
東君點頭:“是就是擔心他們會繼續作妖,尤其那個人……”
蒼穹被寧三月連忽悠帶威脅的,斷然是不敢說話,可他邊那個人就不一定了。最主要的是……那個人和青枝擁有一張一模一樣的臉,遲早還是個麻煩。
寧三月勾了勾,道:“放心,醒來就會忘了這一切。”
“你……你給人家喂了藥?”東君震驚了。
“嗯?不應該嗎?”
“應該,太應該了!”
東君立刻拍手好。
不過,他好奇的……
“你什麼時候給人家喂了藥?”東君問道。
“之前離開的時候,我將藥留在那里,揮發過后,是必然中招的。”寧三月道,“忘憂散,也能忘記一些不開心的事,不好的嗎?”
東君對著寧三月豎起大拇指:“郡主,您真是神機妙算,厲害!”
寧三月挑眉:“那是!”
怎麼能不厲害?
不厲害要怎麼保護邊這一群人?
“走,回前廳。”寧三月說著,起帶著東君往前廳走。
現在的前院,非常熱鬧。
寧三月不在,冥淵替招待了一些賓客。
對于冥淵出現在這里,大家其實也沒有那麼意外。
因為,皇帝賜這座府邸的時候,就是安排的幽王爺來翻新這座宅子。因此,今日宅,幽王爺也在府上,并為這府上做不事,那都是在正常不過的事了。
寧三月遠遠地看著冥淵正在同人說話,也欣的。
東君看著和冥淵在說話的人,他頗為意外:“那不是太子嗎?太子解除足令了?”
寧三月也看到了,冥淵現在正在和太子說話,太子妃就坐在太子邊,兩個人看起來十分和諧。
寧三月定了定神,也朝著那邊走了過去。
太子轉頭,看見是寧三月,頓時起道:“寧二小姐。”
太子妃也跟著起,對著寧三月點點頭:“郡主。”
寧三月見他們這麼正式,也是微微屈行禮:“見過太子殿下,見過太子妃。”
太子抬手道:“郡主不用如此見外,請坐。”
寧三月微微一笑,走到冥淵邊,與冥淵坐在一方。
太子和太子妃這才落座,但是兩個人目落在寧三月和冥淵上的時候,總覺得有那麼幾分不同尋常的意味。
太子看起來非常和善,一副儒雅的模樣,和一般的太子也不是很像,一點也沒有高高在上的樣子,沒有架子。
“確實很久沒有見到你了。”太子看著寧三月,溫聲說道,“孤也聽說了,為了將軍府,你也吃了不苦。”
寧三月微微一笑,道:“多謝太子記掛。”
太子點頭,道:“說來,也是孤要謝謝你。”
寧三月眉梢微挑。
太子便是說道:“如果不是你將那些貪墨案查清楚,孤也無法洗刷罪名,恐怕現在還在足當中。”
太子妃接著說道:“殿下,之前妾進宮的時候,也到郡主了。郡主一直都是個聰明人,幫了我們這麼大的忙,我們確實需要好好謝的。這樣,等這段時間過去,妾親自請郡主過府一聚,殿下看呢?”
“如此甚好。”太子點頭,看向寧三月,道,“到時候還要請郡主賞臉過去。”
寧三月點點頭,道:“太子和太子妃盛,臣若是拒絕了,那豈不是不識好歹?”
太子和太子妃不由得笑了起來。
太子說道:“孤也是才知道郡主今日宅,臨時過來的,有些倉促。送的禮,也很一般,還請郡主不要見外。”
“太子殿下費心了。”寧三月連忙說道。
難不還有膽子嫌棄太子送的禮不好嗎?
這邊正說著,那邊越祺走了過來。
越祺的邊就跟著蒼穹,蒼穹目落在寧三月上,很快又收回目。
越祺一直在到找青枝,可是一直都沒看到青枝。
他走過來,冥淵就給太子介紹了下:“那是越國太子。”
太子看向越祺,微微點頭。
可越祺也只是隨便點點頭,然后對寧三月說道:“郡主,青枝呢?”
寧三月:“……”
有完沒完?
太子卻是聽得一頭霧水。
什麼青枝?
越祺有點不高興地說道:“青枝就一直躲著孤嗎?可孤已經等了很久了。”
寧三月扯了扯角,道:“越太子,青枝是個活生生的人,我難不還拴著不?”
越祺有點郁悶,他轉向太子和太子妃,眼前一亮,道:“你們是天照的太子和太子妃?”
太子點頭:“正是。”
越祺連忙走過去,坐在太子邊,對太子說道:“你們不如幫孤一個忙,如何?”
太子很是疑:“越太子請說。”
越祺看了看寧三月,有些糾結,但還是堅持對太子說道:“是這樣,郡主邊有一個侍,孤很是喜歡。你們要不想辦法,將那侍送給孤,如何?反正,孤來這里本來就是奔著和親來的,你們想想辦法……把那侍和親給孤?”
太子和太子妃對視一眼,都是愣住了。
而寧三月臉這會兒已經完全變了。
沒等太子和太子妃開口,先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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