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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聲呼喚我姓名》 第123章 游行開始,是誰冒充了我?

接下來的一周阿歷克謝忙得腳不沾地,恨不得長上兩個翅膀。亞歷山大給他安排的那些人只是作為他的心腹,想要游行的話人手還是不夠。

也就像亞歷山大自己說的那樣,他把這些人送到阿歷克謝手下之后便不再過問了,畢竟他還有自己的事要做。于是阿歷克謝只能自己一個人擴展自己的小隊,好在軍隊把小伙子培養得能說會道,很快他便從新羅市的各個角落湊齊了一批志同道合的人。

很快便到了他們要出發的大日子,亞歷山大在百忙之中出了空閑,請逐日派的兄弟們吃了頓飽飯。阿歷克謝甚至帶來了小米莎,大家都對這位手腳都是人類肢的小孩子十分好奇,紛紛過來與搭話。當聽說布魯諾也是出于熊壤鎮時,米莎幾乎是立刻和男人絡了起來,兩人嘻嘻哈哈地在長桌旁追逐打鬧。天餐桌下的大家看上去都非常開心,年輕的臉上神采奕奕,似乎他們踏出了這一步,明天人就可以大解放了似的。

明天就要行了,大家很克制地沒有喝酒,一些新羅市本地的朋友帶來了自己家釀造的覆盆子果。比起酒水,阿歷克謝更喜歡喝這種甜滋滋的飲料,他把自己巨大的杯子倒滿,與新認識的那些朋友們唱起了祝酒歌。

薩沙著自己的熊兄弟和別人干杯暢飲,笑得合不攏,小伙子一改前些年郁的樣子,在朋友和的滋養下逐漸開朗。看著他長大,有一種從外面挖回了一株半死不活的花苞,親手照顧直至他開花

等到他們唱完最后一個音符,大家盛滿果的酒杯在一起,紛紛歡呼了起來。阿歷克謝抹了抹上的果,在亞歷山大邊坐下了,他看著周圍歡笑的人們,揚起了眉:“真不敢相信啊,我居然走到了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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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步?是了指揮?還是帶領一幫氣方剛的孩子鬧革命?”亞歷山大好奇地問。

“都不是。”阿歷克謝搖搖頭:“真不敢相信我居然能吃上飽飯,穿上布料服,甚至還能買到合腳的靴子。”他這樣說著,自己在靴子里的茸茸的腳指頭,“而且米莎也長得這樣健康!真是不可思議!薩沙,我們兄妹倆能有今天,全靠你的幫助!”

“不,你錯了。我說過了,這些都是你應得的。”亞歷山大拍了拍熊寬厚的肩膀:“如果不是那時候的你努力生活,我也不可能在那麼多人中選擇你啊。所以你要謝你自己,謝那個就算出糟糕,被不幸纏繞著雙腳卻一直力向前的你自己。”

阿歷克謝的耳朵可疑地紅了起來,他抓起酒杯咕嘟咕嘟灌了自己大半杯涼飲料,他著一旁給布魯諾長頭發編辮子的米莎,重新開口道:“那米莎,就麻煩你照顧了。”

“你這是什麼話,在我心里,米莎已經是我的親妹妹了!你別忘了,這三年可是我在陪著呢!”亞歷山大也灌了自己一口果,其中一位人音樂家拿出了自己帶過來的手風琴,拉起了悲壯的曲調。雖然大家都沒有喝酒,但是眼眶卻紅了起來,在座的六十多人都知道,或許自己這一去,就再也回不來家鄉了。

在這種氛圍下,亞歷山大也多愁善眼角的淚,他握著阿歷克謝的手,囑咐道:“朋友,今日一別我們不知什麼時候才能相見,你一定要活著回來。”

“一定!”阿歷克謝斬釘截鐵地說:“等到我回來時,相信沉眠之地的凍土上也會開滿向日葵。到了那時,我便會摘下一朵,放到你的窗臺上去。”

“那我也會摘下我花圃中的藍鐘花,別到你的袖口。”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狼猛地攬住熊的肩膀,兩位指揮額頭抵著額頭,在發誓也是在告別。末了兩人分開,阿歷克謝流了滿臉熱淚。

第二天,他們便出發了。六十多個懷揣著雄心壯志的小伙子和小姑娘由新羅市出發,抵達了熊壤鎮,又以熊壤鎮為據地向周圍進發。他們像是一風暴,所到之必定會掀起一陣人解放的浪。阿歷克謝的大名也在人和人類中徹底打響,人類恨這位格強壯的大熊恨得咬牙切齒,因為他的演說,他們城市的人像是被洗腦了一般,紛紛從工廠中跑了出來,要求一周放兩天假以及加班給工資這種荒唐的事

人們則視阿歷克謝為救星,甚至有人奉他為神,在家中供奉起了他的相片。在他出現之前,那些人們在工廠中暗無天日地做著活兒,拿著無法供自己果腹的工資,走夜路時還要擔驚怕,生怕自己被人販子抓走賣了去。他們從未想過反抗,因為從他們誕生起,人類就是世界的領導者,他們人只不過是人類創造出來的一種生,一種廉價的勞品。

是阿歷克謝的到來,讓他們知道,原來人并不比人類差,甚至有些比人類還要聰明。他們有著人類的一部分,有著與人類相同的,就應該有和人類同樣的權利。于是他們紛紛丟下手頭的工作,走上街頭,和阿歷克謝一起舉旗抗議。在人類攻打他們時,甚至有人會而出,保護那位高大的指揮撤離。

盡管人類把他們視為瘟疫,但阿歷克謝的逐日派還是不停地擴大再擴大,他們越過大山,涉過河流,途經二三十個城鎮和國家,最后一行五百多人駐扎在了三番市的城外。

阿歷克謝坐在帳篷里,絞盡腦地寫著過幾天在三番市的市中心公園里的演講詞,一個金發碧眼的帥小伙坐在他邊,長了脖子看他寫的圈圈字。就在這時,布魯諾卻在慌里慌張地推門進來了。

“怎麼了朋友?”即使被打擾了,阿歷克謝還是好脾氣地問著。他對這位老鄉格外的親切,這可是其他隊員得不到的特殊待遇,畢竟他們的指揮可不是什麼好好先生,尤其在訓練中極其嚴格,稍有不慎就會挨上一頓破口大wer。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打擾你們的。只是我媽媽突然生了場大病,所以我想請個假……”布魯諾用袖子掩著臉,龐大的搭搭地哭著:“或許,這是我見我媽媽的最后一面了!”

“他媽的,這種事你完全可以不請示我直接走掉的!”聽到小伙子這樣說,阿歷克謝噌地一下站了起來,一把甩開手中著的筆,順便了幾張紙巾,略顯暴地塞進了布魯諾的手里:“走吧,媽媽生病可是一件大事,你快回去照顧吧!”

“謝謝你指揮,謝謝!”布魯諾用手里的紙巾了把臉,轉過了

“等等!”指揮突然大聲住了他,布魯諾又僵地把子轉了過去,聲音有些發:“還有什麼事嗎?”

阿歷克謝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他一邊走一邊費勁地掏著兜。在走到布魯諾面前時,他總算把熊掌從兜里掏了出來,拽出了一把零零散散的鈔票,一腦全塞進了布魯諾的手中:“拿著拿著,你的媽媽生病了,一定需要很多錢去看病!都拿著吧,總有用得上的地方!”

“這……”布魯諾遲疑了,或許是指揮眼中的真摯打了他,又或許是他真的很缺錢,總之他只遲疑了一小會兒,便爽快地把錢揣進了口袋:“那我就帶上了,謝謝你啊好兄弟。”

阿歷克謝的耳朵紅了,他趕蒼蠅似的揮了揮手,讓布魯諾趕快回家去。等到小伙子轉出了帳篷,他還要掀開門簾的一角,看著那和他相同的背影急匆匆地跑遠了。

“我們正是用人的時候,你就這樣把他放跑了?”在布魯諾離開后,圍坐在桌邊那個金黃頭發的帥小伙發話了,一開口卻是清脆的聲。

“羅淼,你沒聽到他說嗎,他的媽媽生病了。”阿歷克謝一臉擔憂地坐回了他的坐墊上:“我們游行再重要,也沒有自己的媽媽重要啊。”

“嗯……話是這樣說,但你沒覺得他有些可疑嗎?”羅淼用筆桿子捅了捅阿歷克謝:“你為什麼如此信任他?我可是聽說這家伙作風不太好,經常一些咱們演講的手稿拿到黑市里賣。”

了,反正我們在每個城市演說的容又不一樣,那些稿子我留著也沒有用,布魯諾將他們賣出去,他自己得到了錢,買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難道不是一件好事嗎?”阿歷克謝拍開羅淼作惡的兔爪子,將那支他剛剛扔掉的筆重新奪了回來:“至于我為啥信任他,當然因為他是薩沙介紹給我的了!你不也是一樣嗎?”

“至我不會拿你的手稿來賺錢。”羅淼哼了一聲,把目放到了阿歷克謝剛寫了一半的手稿上。這家伙雖然會認字了,但有時候還會和小學生一樣寫錯別字呢。

阿歷克謝提起筆,又愁眉苦臉了起來,他平生最為難的事就是寫作文,更別提要寫上那麼長的演講稿了。他用大熊掌撐著腦袋,發問道:“薩沙還沒有消息嗎?”

“暫時沒有。他最近和他的兄弟們在冬都打擊一個非常大型的人販子團伙,或許還會順帶解決當地蠢蠢的戰爭販子,你也知道自從我們開始游行之后,世界上所有的戰爭販子都開始蠢蠢了吧?”

“這是不可避免的,”阿歷克謝重重地嘆了口氣:“我們想要的只不過是平權,只不過是和人類一樣的待遇,而他們卻想挑起我們之間的戰爭,讓兩個種族的年輕人當炮灰,自己卻躲在背后喜滋滋地吃蛋糕。唉,希不要打起來才好啊……”

他們倆一直商討到半夜,直到阿歷克謝順利地將那一篇長長的演講稿寫完,羅淼檢查過沒有錯別字之后,兩人才分別。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布魯諾一直沒回來,大部隊當然不可能為了他一人耽誤進程,于是他們一邊開始了在三番市的游行,一邊將營地駐扎在了森林公園里。

第一天的收獲倒是不錯,阿歷克謝還未開口就到了許多人的吹捧和贊許,在他口干舌燥地講完那些早已背得滾瓜爛的稿子后,有幾個強力壯的老虎小伙子立即加了他們的隊伍。

傍晚的時候他們結束了游行,阿歷克謝坐在自己的帳篷里,一邊反思著白天演講時的不足,一邊老神在在地煮著一杯濃茶。

突然之間,遠方傳來了巨大的炸聲,那聲音驚天地,嚇得阿歷克謝的尾都炸開了花,一下從座位上彈了起來。

還沒等他出帳篷看一看是怎麼回事,羅淼突然闖了進來,似乎沒有料到阿歷克謝在帳篷中,一頭撞上了男人的膛,然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出什麼事了?”阿歷克謝關切地向羅淼出手,而對方俊的臉上卻寫滿了不可置信:“阿廖沙?!你?你在帳篷里?!”

“不然呢?”阿歷克謝有些不著頭腦:“我應該在哪里?”

羅淼一把拉住男人的手,慌里慌張地站了起來,將阿歷克謝按在了座位上:“你聽到那聲炸了嗎?那是三番市市政大廳被轟炸后倒塌的聲音,我剛從現場回來,親眼看到安裝炸彈的,以及在外面招搖地按按鈕的人,是你!”

“什麼?!”如果不是羅淼死死按住他,恐怕阿歷克謝就要跌下椅子了,他一下如置冰窖那般寒冷,瞪著一雙大眼睛:“可是我從游行回來后就一直待在帳篷里啊!”

“我知道,我相信我們的幾個兄弟也應該知道的。但那家伙冒充你炸毀了市政廳大樓,想必過不了多久三番市的軍隊就會來攻打我們了……”

“不……可能會更糟……”阿歷克謝攤在了椅子上,用虛弱的聲音道:“那些人類早已看我們人不爽了,一直沒有開戰是因為我們一路走來從不還手,可這一次那家伙冒充我炸毀了市政廳的大樓,我想……這場戰爭應該是避免不了的了。”

聽到阿歷克謝這樣說,羅淼一下子癱倒在了地上,抱住了自己的雙臂,眼中含滿了眼淚,不敢相信他們將近一年來的努力就這樣被一個冒牌貨攪了個干凈。更糟的是,他們或許會從人們的英雄,變發起戰爭的罪人。

阿歷克謝的腦子一片空白,他無助地站起來,想要寫一封信把剛剛發生的事報告給薩沙。而這時一個德牧人突然闖了進來,他見了阿歷克謝驚訝得瞪大了眼睛,緩了一會兒之后才遞上了手上的東西:“指……指揮,您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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