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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聲呼喚我姓名》 第112章 作惡者的報應

三個人功地進了方舟實驗室的總部,由于此時已經接近午夜,大廳里面空的,只有一些小星星在墻上散發著微

當喬榆湊近了看時,才發現那麻麻的并不是什麼小星星,而是們的眼睛。那些各異的眼睛被當作展品掛在墻上,隔著一層玻璃與他們對視,甚至還會隨著他們的移緩緩轉。這種惡心的東西讓喬榆一下子想到了當初在溶中看到的那只榮耀之手開發出的“上帝之眼”,兩種技的契合度如此之高,讓喬榆不開始懷疑,或許方舟實驗室并沒有像他們所宣傳的那樣在戰時保持中立。

而這時,隨著喬榆的目掃過,的頭盔開始顯示出了一條只有才能看到的小字:“百目圖,由世間數百種的眼睛湊,代表著方舟實驗室的準則與靈魂。”

“什麼準則?打著為人類謀求福利的旗號來殘害世間所有的種嗎?那他們可真是偉大啊。”當喬榆讀出了這一行小字后,奧列格發表了他的簡介,作為一位從舊時代一路走來的人,他深知他們苦痛的源頭便是方舟實驗室。如果他們沒有突發奇想用來繁,就不會創造出不被倫理道德所接人,也不會引發出后續一系列的戰爭。他們看似改善生態的行為下,藏著一個又一個破碎的家庭。

貓薩沙冷冷地哼上一聲,他四下里,發現并沒有人注意他們三個,于是朝著大廳旁的一條石頭路打了個手勢:“走這邊吧,我提前背下來了地圖,讓我們去把那老東西殺了。”

奧列格的腦門上冒出了冷汗,他沒想到自己的貓現在變得如此野蠻,雖然在其他的任務中貓薩沙也會毫不留地取掉敵人首級,但那時的他并不會站在大廳里嚷嚷出殺了誰之類的話。所以奧列格認為自家的貓兒子一定是跟著冬都的這群流浪貓學壞了,等到完了這一切后,他一定要把貓薩沙提溜回房車好好上一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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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走上了硌腳的石頭路,一路上凈是些反人類的標本。方舟實驗室似乎是故意要彰顯自己在生學方面的才能,他們像是捕獲了戰利品的獵人,將自己的杰作統統掛在了墻上,沒走幾步都能看到一些小栩栩如生的標本。喬榆的頭盔此時又顯示了一行小字,上面說這些雖然死了,但意識仍然被保存在里,被封在小小的玻璃窗子

讀到這里,喬榆低低地尖了一聲,因為驚恐地發現墻上那些標本的眼睛正隨著他們的移而緩緩轉。驚嚇過后,的心中又騰起了無限的悲哀和苦痛,這里的智們都保留著自我意識,也就是說他們曾親眼看著自己被制作了標本,被掛在了墻上,一年又一年的熬著時間,這對擁有了智慧的他們無疑是一種酷刑。

奧列格藏在面后面的眉也糾結在了一起,此時的他終于知道為什麼貓薩沙會如此痛恨這種地方,如果他自己的親人被制作這樣的標本的話,他的復仇可不只是殺掉幕后主使這樣簡單了。

貓薩沙帶著兩人走過石頭路,走過用智們的皮的地毯(踩上去還能聽到尖),最終來到了居民區。貓兒縱著自己新得來的皮囊,出手指一個一個點著門牌上的名字,活像是前來收割生命的死神。最終,他的手指停在了其中一扇門上,那里的門牌上寫著“大衛·鮑里斯”。

“還愣著做什麼?把門打開啊。”眼瞅著殺母仇人就在眼前,貓薩沙恨不得一頭把門撞爛,他盯著奧列格,催促papa快點用門卡打開門。

而奧列格不如山,他和往常一樣鎮定,與自己的貓兒子對視著:“你打定主意要復仇了,對吧?”

“是!”

“不論你以后會做什麼樣的噩夢,你都堅持要割掉這位老人的頭?”奧列格嚴肅地問。

“我的天啊,papa,你到底在講些什麼?”貓薩沙的人臉上出了不可思議,他打量著奧列格,仿佛自己是第一次認識他:“大仇得報是天底下最痛快的事了,我就算做夢都會笑醒,才不會被噩夢糾纏上呢!”

奧列格沉思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妥協了,他將手進了懷里,掏出門卡蓋到了刷卡,語重心長地說:“好吧,希你以后不會后悔。一旦你開始做噩夢或者是說胡話,我會立刻把你帶到醫院里治病的!”

貓薩沙不以為意地搖了搖手,他地盯著那扇門,等到指示燈變之后,他再也等不及了,猛地推開了門。

這是最簡單的兩室一廳,裝潢簡潔而溫馨,桌子上還擺放著未凋謝的鮮花,顯然房間的主人很有格調。不過在貓薩沙的眼中,這種對生活的熱顯然有些多余了,于是他一把抄起了那只看上去價值不菲的花瓶,頭朝下倒干了里面的水分,兩只手一只拿著花兒,一只拿著花瓶。

喬榆的心中生出了一種不好的預知道貓薩沙一向沒有什麼壞心思,但也就是這份直率,讓他做起事來毫無章法可言。畢竟,他是一只貓,就算披著人皮,里還是茸茸的。

幾人先是打開了第一間房,房門一打開便是濃郁的古龍水味兒,濃郁的味道差點沒把喬榆熏暈過去,犯惡心地用手扇了扇鼻子前的空氣,才后知后覺地想起來此時帶著特制的頭盔,連忙喚醒了頭盔里的通風換氣裝置,鼻子這才覺得好了一些。這種味道讓想起了小鮑里斯上的味道,所以斷定這一定是那家伙的房間。

小鮑里斯今晚正不知道在哪里滋滋地泡妞呢,這間房當然是空無一人了,于是他們又馬不停蹄地打開了另一間房。

房間的正中央擺放著一張大床,床的旁邊豎立著不,那些機嗡嗡作響著,散發著瑩瑩微。借著那一亮,奧列格看到那張大床上躺著一位沒有頭發的家伙,那家伙的腦袋上似乎被過什麼手腳,此時兩的線正在他的太,他靜悄悄地躺在那里,全靠著那些機運作來過活。

貓薩沙控著自己的人皮繞著老家伙走了一圈,惻惻地哼了兩聲,“原來你早就該死了,卻用這種破伎倆來吊命,我還以為你多了不起,發明出了長生不老藥呢?”

“怎麼回事?”喬榆踮著腳尖探頭探腦,生怕把老鮑里斯吵醒了。

貓薩沙對孩的謹慎嗤之以鼻,他指著周圍的機對喬榆道:“不用怕,這老玩意不會自主醒來的,你看,這臺機維持著他的生理運轉,而這臺機控制著他的頭腦清醒,這一臺則是重頭戲,如果他的死掉了,思想和意識就會被這臺機所吸收。如果實驗室的人再為他做一個新的話,他就真的能實現永生了。”他指了指機,又指了指那些錯綜復雜的管子,其中一管子在老鮑里斯的鼻子上維持著他的生命,而另一趴趴地垂在了地上,貓薩沙咂吧了幾下:“看來這老家伙還真是為永生做足了準備啊,不過他的兒子似乎沒把他當回事,他拔掉了他爹控制思想的管子,這也就意味著此時這家伙就是個植人,就算外面的雷劈到他臉上都不會醒過來。”

“那還等什麼?這難道不是你報仇的好機會嗎?拔掉他的呼吸管,給他個痛快吧。”喬榆這樣勸說著:“然后我們好快點溜走,去尋找你的母親的尸。”

“不,這樣就太便宜他了。我倒是想到了一個更好的主意!”貓薩沙惡劣地笑著,他突然停止了自己所有的作,人皮一下子靜止不了。從人皮的背后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一只爪子了出來,接著貓薩沙從那個細小的隙中滾了出來,他輕巧地跳上了老家伙的口,舉起了一只手。

在下手的前一秒,他忽然轉頭看向了奧列格:“papa,你要發誓,不論貓接下來要做什麼,你都不能阻止貓。”

“好,我答應你。”奧列格點了點頭:“畢竟這是屬于你的仇恨,我尊重你的選擇。”

得到保證的貓薩沙松了一口氣,他用爪子拎起了那的線,在了老鮑里斯脖頸的接口接著狠狠扇了對方一掌:“快醒醒,你貓爺爺來找你索命了!”

被貓扇了兩個大耳的老家伙一下子驚醒了過來,他睜開渾濁的眼,在看到貓薩沙那雙綠油油的眼睛時臉上表一下子變得驚恐了起來,張開大就要呼喊。

貓薩沙眼疾手快一拳揍在了老鮑里斯的下上,待他吃痛的瞬間捂住了他的:“閉上你的臭,等會有你哀嚎的時候。”

他這樣說著,從一旁的人皮手中拽過了那一捧花,沖老鮑里斯搖了搖:“這玩意,是你的吧?”

貓爪墊下的老人點了點頭,不明白貓薩沙這是鬧的哪一出。

“真是過分啊,我的同胞,我的母親被你們做了有意識的標本,數十年如一日地困在這種鬼地方。而你,所有罪惡的始作俑者居然還有心買鮮花裝點房屋,真是太過分了!”貓薩沙說著,猛地拿開捂著老鮑里斯的那只手,住老東西的下,將花兒連梗帶桿捅進了罪人的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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