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真真聽的一陣心疼,上前一步跟陸霆宴說:“小舅舅,他疼的厲害,你輕點。”
楚瑾熙拉著陸真真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哎呀,真真,你不知道我哥哥可皮實了,這點兒疼對他不算什麼,倒是……”怕被們兩個大男人聽到,楚瑾熙湊近耳邊,手擋著臉,“你們昨晚是不是那個了?”
陸真真一臉懵,“沒有呀!”
楚瑾熙明顯不信的看向哥哥,陸真真立馬就明白了,一頓著急的解釋,“不是,你哥的腰真的是不小心閃著了,不是因為那個……”
說完,屋死一樣的安靜!
陸真真才發現自己太著急解釋,竟然無意識的說出口了,手捂著,兩腮紅到了耳后,恨不得當場去世!
楚瑾熙知道虎,但沒想到能這麼虎,拍了拍的背,“沒事,大家都是年人了,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你不說,我還以為是我哥不行呢!”
被傷及到的楚瑾舟兇狠狠的瞪著楚瑾熙,要不是他現在腰不行,真想揍死那個死丫頭!
什麼話都敢說!
陸真真抱著楚瑾熙,將臉埋在的肩上,“瑾熙,我沒臉見人了……嗚嗚嗚……”
楚瑾熙拍著的背,看向陸霆宴,“沒事,比你這兒還丟臉的事我都做過呢!”
陸真真松開,求證,“真的?”
“當然了。”湊到陸真真耳邊說:“我當時還以為,你小舅舅不能人道呢!我還當面說他。”
陸真真沒忍住笑,瞟了一眼小舅舅,然后湊到楚瑾熙耳朵邊小聲蛐蛐,“我當時也這麼認為過,不止我,我爸媽也這麼以為過。”
楚瑾熙抱著陸真真開始哈哈大笑。
楚瑾舟疑的轉頭問陸霆宴,“們在說什麼,笑的這麼開心。”
“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作為過來人,告訴你一點兒,知道點兒也能生點兒氣。”
看兩人那賊眉鼠眼的眼神,就知道指不定在背后說什麼壞話呢!
聽到陸霆宴這的調,心虛的楚瑾熙立馬就閉了,還不打自招的跟陸霆宴解釋,“老公,我沒說你。”
男人冷笑一聲,沒說話。
“對了,我這腰怎麼樣?沒事吧!”
“沒什麼事,扎幾針休養下就好了。”
話音剛落,江煜牽著裴晚晴的手也從樓上下來了,陸真真跟楚瑾熙相互依偎在一起,看著這對珠聯璧合的人,由衷的高興!
江煜看著沙發的楚瑾舟,臉上帶著笑,“瑾舟,你傷了呀,哪里傷了?”
楚瑾舟本來就不想說,剛被楚瑾熙那死丫頭笑了一次后,就更不想說了。
“我哥他腰扭著了。”楚瑾熙高興的做起了替。
楚瑾舟看著楚瑾熙的眼神,恨不得把生吞活剝了,“楚瑾熙,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
楚瑾熙對著楚瑾舟做鬼臉,“嘿嘿,就說,我就說,我哥哥腰扭著了,我哥哥腰扭著了……”
嗓門故意很大,恨不得穿墻穿到外面去。
惹的屋的人都忍不住跟著笑,裴晚晴也捂著笑,江煜看著久違的笑,心里說不出來的高興。
楚瑾舟氣的手撐著沙發要起揍人,結果肩膀就被陸霆宴按了回去,“老實躺好,我給你針灸。”
隨后看向楚瑾熙,示意收斂點。
楚瑾熙看到男人好言相勸的眼神,立馬就聽話的閉了,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一副乖乖的姿態,也不幸災樂禍了。
陸霆宴看著俏皮的模樣,搖頭笑了,真是調皮。
醫藥箱拿過來,陸霆宴看向沙發上的三個人兒,其實視線是落在楚瑾熙上的,“先去餐廳吃飯。”
“不要,我想看你針灸。”
害怕別人扎,但是扎的是別人,又不怕。
再說了,喜歡看老公治病救人的樣子,就跟拯救蒼生的救世主一樣,看著就覺得他很偉大,很厲害,讓人很崇拜。
“看什麼看,趕走。”楚瑾舟說完看向陸真真,“寶貝,去餐廳等我,別嚇著你。”
“沒事,我不怕。”
不就是針灸嘛,有啥好怕的,打針都不怕。
陸霆宴從醫藥箱取出針包放在茶幾上,抬起冷眸看向楚瑾熙還有陸真真,“不怕也去餐廳去,我要掀開他服,你們在這兒看著像什麼樣子。”
陸真真最是聽陸霆宴的話,他說“一”,從不敢說“二”,不敢遲疑一秒鐘的從沙發上起來,一邊拽著一個兒往餐廳跑。
楚瑾熙不想走,一直回頭看,結果就看到男人那充滿警告的深眸,腳底打,趕往餐廳跑,開始是陸真真拽著走,現在是扯著陸真真往前奔。
楚瑾舟趴在抱枕上,嘆,“還是你的話管用呀,就連真真都聽你的,你說你是怎麼做到,讓楚瑾熙還有真真都這麼怕你的,也教教我。”
他發現,自從結婚后,他現在是一點也鎮不住楚瑾熙那死丫頭了,一點當哥的威嚴都沒有了現在。
江煜在旁邊給陸霆宴幫忙消毒銀針,笑著打趣:“不是我打擊你,他上的氣勢你學不來,你忘記他之前在學校的封號了。”
“記得,冷面閻王,那我的確是學不來,我太笑了,這張臉看著就沒威嚴,不像霆宴板著臉嚴肅的時候,我都想跪在地上唱征服。”
陸霆宴掀開他的上,出腰的部分,消毒,“那你怎麼不唱?”
“我就是比喻,比喻,大哥,你怎麼還信了,都是兄弟,我又是你大舅哥,我可不怕你。”
針扎上,陸霆宴起拍了拍手,扯了下服,“針扎好了,你在這兒躺半個小時,我去吃飯了。”
楚瑾舟震驚的抬起頭,想轉頭又不敢大幅度,“唉?什麼意思?還要等半個小時,那為什麼剛剛不讓我先吃飯?”
“你剛剛也沒說你要先吃飯。”說完,跟江煜兩個人一前一后去餐廳了。
楚瑾舟孤單的趴在沙發上,里抱怨著:“我他妹的真可憐,連個心疼我的人都沒有。”
陸霆宴洗了個手才去餐廳,他一到餐廳,剛還歡聲笑語的餐廳立馬寂靜無聲,三個孩子都低著頭吃著面前的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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