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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遇怎麼樣了。”溫亓琛對著電話那邊問道,他在尋找路矜的時候,得知路遇病發的事,他已經派人過去守著路遇,并且讓溫氏旗下的所有私人醫院進行匹配篩查。
“路遇并沒有什麼大礙,已經從急救室出來了,并且今天醫院中,剛好有和路遇配型的骨髓,定下明天中午兩點進行骨髓移植手,如果手功的話,路遇休養一段時間,就可以和正常人一樣出院生活了。”
主治醫生有些激的向溫亓琛匯報道。
溫亓琛聽到有配型功的骨髓,心勉強好了一點,路遇的病如果能好的話也算是了卻了路矜的一樁心事了,“很好,骨髓移植會有什麼風險嗎?”
“溫先生,什麼手都會有風險的。”
主治醫生從側面告訴了溫亓琛,這個手是有風險的,溫亓琛沉默了兩秒鐘,“我不希發生什麼意外,盡可能的將風險降到最低,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可以和我的人提。”
“我們明白的。”
主治醫生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主治醫生的電話剛剛掛斷,溫亓琛的手機再一次響了起來,原來是他的下屬,找到了一直躲藏的周叔,并且將周叔已經帶到了A市,溫亓琛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倒是沒想到,今天的事都湊到一起了。
“我現在就過來。”他說完便掛斷電話,開車朝著下屬說的位置趕過去,今天他要將周雪梨這個定時炸彈徹底解決。
溫亓琛抵達了A市的某一個小區。
這是溫亓琛名下的一房產,房子門口外,一左一右守著兩個保鏢,其中一人看到溫亓琛,畢恭畢敬的辦低下頭,向他匯報況。
“老板,他的很,我們什麼招數都用了,他還是什麼都不愿意說。”
溫亓琛對著兩個保鏢點了點頭,推門走了進去,一進門,穿過客廳,走到臥室,就看到周叔被綁在椅子上,他上臉上都是還沒有愈合的傷痕,左眼到右邊角,有一條貫穿了整張臉的疤痕,看上去猙獰可怖。
周叔費力的睜大眼睛,在看清來的人是溫亓琛時,他閉上眼睛,做出拒不配合的態度。
溫亓琛也不在意,他兩疊,坐在周叔對面的沙發上,他單手撐著頭,面無表的開口道。
“我勸你,最好還是老實一點,我知道當初雇傭你傷害矜矜的人是周雪梨,如果你能把手里的證據出來,我也可以讓你吃一點苦頭。”
“不是誰雇傭的,這一切都是我一人做的,和別人沒關系。”周叔眼睛都不睜,一字一頓的說道,擺明了一定要背這個黑鍋。
溫亓琛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你一個人做的啊。”他說著,從口袋里拿出兩張照片,放在周叔桌子前面,冷聲開口,“你睜開眼睛看看,再好好想想,是不是你一個人做的。”
周叔睜開眼睛看了看溫亓琛,正要咬死是自己一人而為的時候,在溫亓琛的示意下,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桌面上擺放的東西,這是兩張照片,在他看清楚照片上的容后,周叔瞳孔猛地一。
他費力的想要去拿這兩張照片,可他兩只手被捆綁在椅子上,任憑他再怎麼掙扎也夠不到這兩張照片,他雙目通紅,抬頭怒視著溫亓琛,“你想怎麼樣?這件事是我一個人做的,和別人沒關系,和我家里人更沒有關系!”
這兩張照片,正是周叔的妻子還有孩子最近的私人照,溫亓琛不慌不忙的開口道。
“我不想怎麼樣,你以為你妻子賬戶突然多了一筆不明轉賬,我們不會發現嗎,你可以繼續死咬著這件事是你一個人做的,可我的耐不多,給你的時間也不多,你最好好好想想。”
溫亓琛說著,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了兩個飛鏢,朝著周叔的方向投了過去,飛鏢準的扎到了兩張照片正中央,周叔一直波瀾不驚的瞳孔總算是帶上了害怕,他控制不住瑟瑟發抖。
“這件事和我的妻子和孩子沒有關系!你有什麼事沖我一個人來,別傷害我的妻子和孩子!”周叔額角青筋暴起,朝著他的方向大喊道。
“們了你帶來的紅利,怎麼能是和你沒有關系呢,我不是一個好人,你知道的,所以,你最好好好想想,害矜矜這件事,是不是你一個人做的。”
溫亓琛不去看周叔,他低下頭不慌不忙的擺弄著自己手腕上的石英表,不知過去多久,周叔總算是妥協。
“是,是周雪梨收買我的,承諾,我要是讓路矜命喪懸崖就給我五百萬,我……我一時糊涂答應了下來。”
“你手上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是周雪梨收買你,傷害矜矜的嗎。”溫亓琛對幕后黑手是周雪梨這件事,沒有毫驚訝。
周叔掙扎了兩秒鐘,看著自己妻兒的照片,最終緩緩閉上眼睛,像是放棄掙扎了一樣。
“我有錄音,當時我害怕周小姐說話不算話就錄音了,錄音文檔在我的郵箱里,我可以給你發過去,可你不能傷害我的妻子和孩子。”
“你覺得你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嗎?”
他冷漠至極的聲音,讓周叔不可置信的抬起頭,周叔對著他控訴道,你想知道的,你想要的,我都已經給你了,你為什麼不能放過我的妻子和孩子?
溫亓琛冷眸直直的看著周叔。
“你的妻子和孩子確實無辜,可路矜和肚子里的孩子,就不無辜嗎?你當初為什麼沒想過,放過路矜和肚子里的孩子?為了一己之私,你現在的這一切都是罪有應得。”
周叔臉驟然一白,整個人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下來,他低下頭,第一次流出了悔恨的眼淚。
溫亓琛沒有再看周叔,扭頭直接離開。
他拿到了自己想要的音頻,第一件事就是,匿名向稅務局舉報周氏集團稅稅,并且做假賬,他將所有的證據都寄了過去,周氏集團想要否認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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