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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矜矜,你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麼事嗎?”晏禮故作溫的說道,路矜更加愧疚了,覺得自己這種無事不登三寶殿的行為確實是有些過分。
張了張,最后還是認命道。
“晏禮,當初你們家司機被收買后,試圖要讓我墜崖的事,你還記得嗎,那輛車墜落山崖,我聽璐璐說,那輛車的碎片你都收起來了,你有沒有在里面看到車輛的行車記錄儀。”
“行車記錄儀。”晏禮小聲嘀咕了一句,接著他仔細的回憶了一遍,確定沒有這些東西,“矜矜,沒有,這個行車記錄儀非常重要嗎,矜矜,我派人再去找吧。”
路矜一聽,連忙拒絕。
“不,不用了,不用再特意去找的。”
晏禮聽到路矜拒絕自己,眸一沉,最終還是沒有再堅持,“矜矜,你現在在哪里?因為聯系不上你,我還特意去溫氏集團找溫亓琛,結果他給我說,他也不知道你在哪里。”
路矜聽到溫亓琛的名字無奈扶額。
“我在茶園,你如果想過來逛的話,我隨時歡迎。”
“茶園。”晏禮舌尖抵著上顎,念出這兩個字,只是現在,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他想要去茶園也心有余而力不足,“矜矜,我一定會去的,你等我,矜矜,我馬上就能徹底掌握晏氏集團了,到時候我一定會徹底擺我父親對我的牽制,等我掌握了晏氏集團,就沒有人能對我的婚姻指手畫腳了,到時候我一定會和你結婚,帶給你更好的日子的,矜矜,你等我。”
晏禮越說聲音越瘋狂。
路矜心里咯噔了一下,敏銳的察覺到不對勁。
“晏禮!我不和你結婚,并不是因為你父親不同意,就算是你掌握了晏氏集團,我也不會和你結婚的,晏禮,我很激你曾經幫助過我這麼多,不過我并沒有任何結婚的計劃。”
路矜試圖讓晏禮清醒過來。
只可惜,奪權的心思已經占據了晏禮的心。
晏禮沉默了兩秒鐘后。
“矜矜,不管如何,你只要等著我,不要在我掌權之前和別人在一起就好。”
路矜還想說什麼,可晏禮已經掛斷了電話。
聽著電話那邊嘟嘟嘟的忙音,心莫名的有些不安,就在這個時候,何盛昭不知道從哪里走了過來,看到一個人拿著手機在發呆,疑的湊了過去,“矜矜,怎麼一大早就在這里發呆?”
“沒……就是剛剛給晏禮打了電話,他給我說,他并沒有見到行車記錄儀,也許我們的猜測并不對,行車記錄儀真的摔壞了,或者已經殘渣找不到了也說不定。”路矜搖了搖頭,并沒有將晏禮剛剛的發言說出來,只是找了個話題。
“應該不會,李巖這兩天就回來了,到時候我會和李巖去山崖下面走一趟。”
何盛昭真以為路矜是因為行車記錄儀的事在發呆,他走過去安的說道。
“吳爺爺說,山崖下面非常陡峭,還有可能有生命危險……要不然就算了吧,為了一個證據,不值得冒著生命危險。”這也是路矜剛剛拒絕晏禮的真正原因。
何盛昭眉頭微皺,他抬手將路矜肩頭的落葉拿了下來,“矜矜,這世界上做什麼事是沒有危險的,而且吳爺爺不是說了,李巖去過好幾次,如果真的特別危險的話,李巖怕是要都回不來了,吳爺爺年紀大了,對危險,有時候太敏也不一定,你放心,我就去一次,如果找不到的話,我就回來,并且再也不會去了。”
路矜還是覺得沒必要。
就在兩個人各自堅持自己的意見時,門口突然傳來嘈雜的聲音,路矜和何盛昭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站起朝著門口方向走了過去,遠遠的,路矜就看到茶園門口站著十幾個人,這十幾個人義憤填膺,若不是顧忌著門口的保鏢,怕是已經沖進來了。
他們十幾個人在看到路矜的時候,緒突然激起來,一個個上前一步,在第一個人快要沖進來的時候,保鏢后把他攔了下來,那人通紅著臉,不管不顧朝著路矜的方向大喊。
“都怪你,都是因為你,我們這幾個月都沒錢賺了,甚至劉老板的工廠還不知道什麼時候繼續開工,開工以后還要不要我們,都是因為你!”
那人仗著自己強壯,還真有要掙保鏢的趨勢,路矜看了一眼敞開的茶園大門,腳步一頓,沒有走過去,這十幾個人像是暴徒一樣,人在暴怒之下,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自己現在可是孕婦,這些人里,萬一有一個沒輕沒重把自己撞的摔倒在地上,那后悔都來不及呢。
最終還是其中一個保鏢,出腰間的電,朝著為首的人上猛地電了過去,噼里啪啦的電流聲,讓為首的人整個人都搐起來,接著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這一幕的殺傷力極大,剛剛還朝著茶園里沖的其他人傻眼了,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老實了下來。
路矜都看的傻眼了。
“這……”
“你放心,保鏢下手都有分寸的,只是為了殺儆猴,而且地上那個不過是暈倒了,一會就能醒來。”何盛昭知道路矜誤會了,低聲解釋了一通,路矜這才長舒一口氣。
知道他們很安全,路矜便走到了門口和這些人對視,掃視一圈,發現這十幾個人都是曾經的茶農,再結合剛剛倒地那個人說的話。
路矜不難猜測道,八都是劉山海關門的時候,心里氣不過,所以故意在這些員工面前給自己挖坑,洗腦他們都是因為自己,他們才會沒有工作沒有工資的。
劉山海也只會用這種不流的手段了。
“誰讓你們來的?”路矜掃視一圈,沒人回答,最終還是保鏢舉了舉手中的電,這才有人吞咽了一口口水,梗著脖子說道,“是我們自己自愿來的,就因為你,劉老板的工廠停工,我們以后沒地方賺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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