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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溫亓琛說到去找姐姐的時候,路遇眼前一亮,隨即,他懷疑的上下打量著溫亓琛,“你去找我姐姐,帶我做什麼?難不你還想抓一個人質嗎?”
“你太高估你自己了。”路遇那里是什麼人質,明明就是擋箭牌,他耐心告竭,再一次問道,“去找你姐姐,去嗎?我知道,你不想了解了解你姐姐的生活嗎?”
路遇當然想了,他神猶豫,最終還是蘇甜深吸一口氣,著頭皮問道,“溫總,那個,能不能帶著我一起去,如果路遇去的話?”
溫亓琛看了蘇甜一眼,面無表的點了點頭,蘇甜是路遇的朋友,以后結婚了,也就是自己的親人了,都是一家人,而且,多一個人,路矜就多一份可能不會怪自己。
雖然路遇還是懷疑溫亓琛的良苦用心,可猶豫了兩秒后,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蘇甜和花店請了假,溫亓琛再得到答案后,便讓路遇收拾東西,只給他十分鐘的時間,這可把路遇氣的不輕。
“溫亓琛是趕著去投胎呢嗎,十分鐘!他自己是收拾好了!”路遇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收拾東西,一旁的蘇甜臉上還帶著擔憂,“路遇,要不要給矜矜姐姐打個電話問一下,我怎麼覺怪怪的。”
“不打了,溫亓琛還能把我給賣了不,要不然,蘇甜你別去了,我一個人去。”路遇想了想,對著蘇甜說道,最后被蘇甜拒絕了。
蘇甜甚至因為路遇想一個人去以犯險而生氣,最后還是路遇著語氣哄了好一會兒,兩人的關系才恢復從前。
溫亓琛要是知道自己被兩人當洪水猛,還不知道會怎麼想。
蘇甜在收拾好以后,有些好奇的問道。
“路遇,你為什麼一定要跟著溫總去你姐姐那里,你可以自己去啊,只要你給矜矜姐姐說,想要去找矜矜姐姐,矜矜姐姐一定會同意的。”
“不會的,我姐非常害怕我去遠一點的地方出事,因為以前的時候,我就有一次跟著朋友,沒有經過我姐允許,和他去隔壁城市旅游,結果在路上突然病發,差點沒搶救過來……所以從哪一次,我姐就堅決不允許我去遠的地方,這對我姐來說,都是對我不安全的。”
路遇神自然的將這段他差點丟掉命的經歷說了出來,蘇甜心臟猛地一,一心疼從心深蔓延開來,隨即想到一件事,小聲問道,“不過,那姐姐既然不讓你去,你還去,姐姐會不會生氣啊?”
“和我有什麼關系,是溫亓琛非要帶著我一起去的,到時候我姐就算是生氣,也氣不到我頭上。”路遇兩手環,一臉無所畏懼的樣子。
蘇甜沉默了兩秒鐘,希姐姐不要太生氣。
溫亓琛和路遇兩人互相把彼此當作擋箭牌,最后在溫亓琛控制不住想上去抓人的時候,蘇甜和路遇這才走了下來,他一臉不耐,“怎麼這麼慢。”
路遇沒有說話,和蘇甜坐上后排。
另一邊……
還不知道溫亓琛給準備了一個驚喜的路矜,一大早便上了鬼鬼祟祟的劉山海,抬腳走到劉山海面前,明知故問道,“劉總,這一大早怎麼有空來我這里了?是工廠不忙了嗎?”
“這不是,我廠子里的員工,昨天聽到警車鳴笛的聲音,還以為是出什麼事,鬧得人心惶惶的,我這才過來問一下,昨天晚上……是出什麼事了?”劉山海那雙滿是小心思的眼睛轉了轉,旁敲側聽的打聽。
路矜真假參半讓讓劉山海自己慢慢去猜。
“劉總不知道嗎,昨天有人溜進我們茶園,不知道是想要投毒還是想要竊,我們就報警把他抓起來了,雖然夜黑風高有點沒太看得清,不過好像是你們工廠的王武,這王武不是一直跟著劉總屁后面呢嗎,怎麼今天沒見了,難不還真的是王武?”
劉山海表有一瞬間的扭曲,他明明是讓王武給茶樹苗澆灌一點污染的水,誰知道王武這點小事都做不到,還被抓起來了,萬一把自己給供出來了……他氣的直咬牙,還有,路矜這是在瓷嗎,什麼投毒,竊東西,也真是敢說。
“應該不是王武吧,王武昨天請假了,我一直沒看到……該不會是路小姐你看錯了?我們廠子里的人,不會做這種狗的事。”
“這誰能知道呢,畢竟這里就只有劉總你一個廠子,還不會是誰覺得我這個小破茶園,看上去像是有寶貝的樣子,還專門爬上來?”路矜聳了聳肩膀,一句話將劉山海后面的話功堵了回去。
“這,誰能知道也不一定呢。”劉山海半天才憋出一句話,路矜聳了聳肩膀,“那就要看警察調查了,也不知道有沒有同伙,或者是幕后黑手,不過我相信警察叔叔,劉總,我話還沒說完呢,你怎麼走了?”
路矜看到劉山海聽到幕后黑手四個字黑著臉扭頭離開,裝作不明白的手想要住他,誰知劉山海走的更快了,惹得路矜忍俊不,明璐璐打著哈欠出來,就看到路矜站在門口笑得開心。
“出什麼事了你這麼開心?”明璐璐走了過去,想要看看讓這麼開心的東西是什麼,可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到,最后還是路矜給明璐璐解釋了一句。
明璐璐噗嗤一聲笑出聲來,可兩人還沒來得及調整緒,一輛黑的轎車,就穩穩當當停到了茶園的左側,明璐璐打了一個嗝,和路矜對視了一眼,兩人都猜測了車里的人是誰。
果然,車門打開后,穿著黑高定西裝的男人,邁著大長從車里走了出來,他棱角分明的臉上,不帶一表,周散發著閑人勿進的氣勢。
可在他的視線看到路矜的那一刻,瞬間冰山消融,他快步朝著路矜這邊走了過來。
“矜矜,我總算找到你了。”溫亓琛說著,出手就要將路矜摟在懷里,誰知被向左挪一步躲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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