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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溫亓琛的臉,落在自己手里像是面團字一樣,路矜越發來了興致,甚至也不覺得困了,玩了好一會,溫亓琛嘟囔了一句,偏過頭,似乎在罵煩人的蒼蠅一樣。
路矜繃神經,屏住呼吸,整個人如同雕塑一樣,一不敢,確定溫亓琛沒有醒來后,這才長松一口氣,路矜看著溫亓琛因為被自己摧殘而紅腫的臉頰,有些心虛的偏過頭。
自己不過是稍微用力一點……明天溫亓琛臉上的紅腫應該就會消退吧,肯定可以的,路矜在心里自我安,如今只想著改如何從溫亓琛上下去。
手想要將溫亓琛搭在自己腰間的手開,就在快要功,還沒來得及高興的時候,溫亓琛突然收胳膊,將摟在懷里,“我的!不,不準搶。”
溫亓琛將頭埋在的脖頸,悶聲說道。
路矜愣了一下,不知道溫亓琛是在做夢,還是借著酒氣說心里話,隨即苦笑一聲,對溫亓琛來說,自己不就是他的所有嗎,所以當初自己提出離職,試圖和他劃清界限時,他才會這麼生氣。
在溫亓琛心里,自己不過是一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只聽說過主人丟棄玩的,還沒聽說過玩拋棄主人的,溫亓琛的自尊心不允許這種事發生,他甚至后面,還試圖教訓自己,讓明白,待在誰邊才是最正確的。
可也是那次,才徹底認清楚自己的地位,斬斷一切不該有的心思。
路矜想到這里,神凝重了一點,正要全力將溫亓琛推開的時候,突然聽到他啞著嗓子,滿是痛苦的說道。
“為什麼所有人都在我,我連自己的婚姻都沒辦法做主,我為什麼這麼沒用……我要是和周雪梨結婚,矜矜一定會離開我的吧。”
對,現在能夠允許自己最后的放肆,就是因為溫亓琛和周雪梨還沒有結婚,一旦兩人結婚后,路矜就算是帶著弟弟離開A市,也要和溫亓琛劃清界限。
絕對不會足別人的,這是的底線。
“嗯。”路矜小聲的嗯了一聲。
溫亓琛聲音更難過了,“矜矜離開我,肯定會去找晏禮那個混蛋,晏禮就是一個懦夫,他要是有本事,矜矜懷孕就和矜矜領證了,現在還被家里人挨著相親,嗝,矜矜和他在一起,一定不會開心的。”
路矜一時有些無語……
溫亓琛真是喝醉酒都在吐槽晏禮,兩人什麼仇什麼怨,晏禮之所以不和自己結婚,那是因為自己不愿意,也沒有想要讓晏禮接盤的意思,晏禮值得更好的,一個全心全意,心里只有他的好姑娘。
“溫亓琛,你真的醉了嗎?”路矜沒見過溫亓琛喝醉的樣子,可也知道喝醉酒的人,不可能像是他這樣吐字清晰。
溫亓琛沒有回應,他薄印在路矜的脖頸上,讓打了一個栗,下意識揚起脖頸,就像是一只瀕死的天鵝一般,圍繞在周的酒,像是要融自己的,和自己融為一一般。
眼前的世界開始天旋地轉,路矜貝齒咬著,才勉強維持住清醒,“溫亓琛,放開我!你喝醉了,我不和你這個酒鬼一般計較。”
“我沒喝醉!沒有,矜矜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
“喝醉酒的人都說自己沒有喝醉。”
路矜可以確定,溫亓琛真的喝醉了,不然他沒必要借著酒勁來耍酒瘋,咬了咬牙,偏偏他喝醉了,手勁還是一如既往的大,折騰了一會兒,還是沒能將自己的手腳解救出來,索無力的躺在上。
溫亓琛此時就像是八爪魚一樣抱著路矜,像是生怕跑了一樣,要是讓人拍到,堂堂溫氏總裁竟然以這樣的姿勢抱著的話,那傳出去恐怕會被人笑掉大牙。
就在路矜放棄掙扎后,溫亓琛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沒有理會,本以為沒有人接聽,對方就會識趣的掛斷,可對方卻十分執著,一個電話接著一個電話,仿佛溫亓琛不接就會一直打一樣。
電話鈴聲吵得路矜頭大。
路矜瞪了一眼醉酒后,睡得香甜,毫沒有到來電鈴聲打擾的溫亓琛,恨不得兩人現在的位置對調,都已經凌晨兩點半了,是有什麼重要的事非要現在給溫亓琛說,等幾個小時天亮了再說不嗎?
在心里忍不住吐槽,偏偏溫亓琛的手機就在路矜耳邊,想要忍都忍不了,忍無可忍的路矜用盡全力氣從溫亓琛的懷里將自己的左手出來,用一個刁鉆的角度將溫亓琛一直響的手機拿了過來。
路矜的本意是把溫亓琛的手機調靜音,可就在調靜音的時候,溫亓琛突然轉了下,肩膀撞到路矜的手,路矜指尖一抖,摁了綠接聽鍵。
立馬傻眼了,生怕對方是溫亓琛的重要客戶,正思索著該如何開口告訴這串連備注都沒有的陌生號碼,溫亓琛已經睡覺這件事,從電話那邊傳來一道悉并且夾雜著哭腔的聲音。
“亓深,你總算是接聽我電話了,我承認,當初我是因為嫉妒,所以做出了一些事,可我那都是因為在乎你,我現在已經知道錯了,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對路矜做什麼,你能不能不和我解除婚約?”
溫亓琛要和周雪梨解除婚約,因為網上,部門主管拿出來那些,周雪梨對自己進行公司霸凌的證據嗎,心中流過一道暖流的同時,又想到剛剛溫亓琛喝醉時候說的,他連自己的婚姻都無法做主,是不是這件事中間還有什麼波瀾。
路矜并沒有回應周雪梨。
周雪梨倒是沒有察覺到異樣,只以為溫亓琛是不愿意理會自己,吸了吸鼻子。
“我知道你是想給我一個教訓,才給我父親出難題的,這個項目對我父親,對周家來說都非常重要,你想要補償,我補償你好不好,這件事都是因我而起,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原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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