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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矜矜,我很高興。”溫亓琛走到路矜側,一臉欣的拉住的手,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路矜一臉疑的看著溫亓琛,甚至忘記掙他的手。
溫亓琛看著那雙烏黑的眸子里,一片清澈和呆萌,心中越發喜,要不是害怕惹路矜生氣,他這時已經低下頭,噙上嫣紅的,欣賞著失態的模樣,他結上下滾,炙熱的視線惹得路矜臉熱。
不自覺的偏過頭,小聲嘀咕道,“有病。”
“矜矜,我是高興你出事,總算是知道找我了,我的手機,永遠為你開機。”溫亓琛一臉真誠的看著。
路矜沒想到溫亓琛竟然為這種事高興,角微微搐了兩下,有些無語的看著他說道,“周雪梨是因為你才來的,我當然要給你發消息了。”
而且自己份尷尬,也只能……
“抱歉,矜矜,你臉上的傷需要讓醫生專門看一下,我帶你去醫院好不好。”溫亓琛疼惜的看著路矜臉上有些恐怖的傷口,左手抬到半空中,像是想要一下,又顧忌著什麼,最終收回了手。
路矜自然不會拿自己的臉去置氣。
點了點頭,溫亓琛帶著路矜去醫院看臉,好在路矜臉上的傷疤看上去恐怖,卻并不深,醫生認真的給路矜包扎好后,便囑咐道。
“在傷口愈合之前,傷的地方盡量不要見水,也不要吃辛辣刺激的東西……”醫生叮囑完,溫亓琛猶豫的問道,“那會不會留疤?”
路矜看了溫亓琛一眼沒有說話。
“這要看最后的恢復況,每個人的質不同,這位病人要不是疤痕增生質,就應該不會留疤,不過我會開一點凝膠,只要疤痕結痂涂抹一段時間,一般況下,都不會留疤。”
“謝謝了。”溫亓琛道謝完,便帶著路矜離開了,兩人剛離開醫院,路矜便兩眼放空,不知道在想什麼。
因為想的太出神,沒注意到前面的路,差點撞到柱子上,好在溫亓琛一直盯著,在快要撞上去的時候,一把抓住了的胳膊。
路矜在這時回過神來,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電線欄桿,轉對著溫亓琛道謝,“謝謝。”
“矜矜,你剛剛從醫院出來,就一直像是有什麼心事的樣子,在想什麼可以給我說說嗎,是不是想自己臉上的傷呢,醫生說了,一般況下不會留疤的,等到結痂以后,我會給你每天涂藥的。”
溫亓琛的眉眼里,都是,他說著,角揚起一抹笑,為了討路矜高興,自我調侃道,“而且,矜矜,我后的疤,可比你臉上的嚴重多了,醫生不是說好好涂藥,疤就會沒有了嗎,所以你別擔心。”
“溫亓琛,不是疤……”路矜貝齒輕輕咬了咬,想到溫亓琛后背如同月球一樣,坑坑洼洼的疤痕,剛剛下定的決心,突然搖擺不定,最終在溫亓琛疑的目下,深吸一口氣,著頭皮說道。
“周雪梨有些話說的沒錯,是你的未婚妻,我們兩個孤男寡共一室,確實是有些不太好,而且,這次是周雪梨,下次很有可能就是你的母親,為了不必要的麻煩,我還是回去住好了。”
話音剛落,便覺到溫亓琛周的氣勢瞬間冷了下來,路矜抬起頭,果然看到他眉頭皺一個川字,薄繃一條直線,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滿是不贊同。
就在以為自己要多費口舌來說服溫亓琛的時候,誰知他竟然點頭同意了,“你要是堅持的話,那……隨你的意吧。”
“你說什麼?你同意了?”路矜不可置信的看著溫亓琛,甚至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什麼問題了。
“同意了。”溫亓琛輕嘆一口氣,聲音有些低落,“我想明白了,你多次提出,要離開,是我一直不同意,強扭的瓜不甜,我也不想讓你不開心,矜矜,只要你開心,可以不顧及我的。”
他突然轉變的態度,倒是讓路矜心有不忍了。
路矜張了張,罕見的在溫亓琛面前說了好話,“沒有不開心,我和你待在一起,開心的。”
“真的嗎,你不是騙我的吧?”
溫亓琛眼前一亮,朝著路矜近了兩步,看著眼前驟然放大的俊臉,下意識后退一步,上冰冷的電線欄桿,他的熱讓路矜有些不習慣。
不過,路矜轉念一想,自己馬上就要離開了,不妨在這個時候順順溫亓琛的意,反正他幫了自己那麼多忙,點了點頭。
溫亓琛在這時趁機詢問,“是不是沒有別人打擾,你就愿意和我住在一起了。”
這個問題,聽起來怎麼有些奇怪。
可溫亓琛本就沒給過多思索的機會,又問了一遍,腦袋有些暈暈的,本就沒有多想,便點了點頭,溫亓琛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好在他最后沒有再問什麼。
回到家里,路矜便開始收拾東西。
好在這里這次只在溫亓琛這里住兩天,本就沒有多東西,背個包就能離開。
離開的時候本想和溫亓琛告別,可走到書房門口,從虛掩著的房門朝著里面看,看到他板著一張臉,似乎遇到了什麼難題的樣子。
路矜以為,溫亓琛在工作,便沒有打擾他,只是寫了一張紙條,便離開了,若是此時進去的話,就能看到,溫亓琛的電腦屏幕上正放著,兩個標價過百萬的床墊,他正在一本正經的選床墊,時不時還喃喃自語一句。
“矜矜喜歡一點,還是一點的呢。”
……
另一邊,周雪梨從溫亓琛那里離開,便去了溫家老宅,到溫家老宅的時候,溫夫人正在玻璃花房里澆花。
周雪梨走到溫夫人旁,孝順的要將手中的噴壺接過來,卻被溫夫人躲了過去,目下移,落在周雪梨微微凸起的肚子上,臉上掛著一抹笑意。
“懷孕了,要多多休息,平日里出門,最好有個人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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