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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矜愣了一下,轉看向對方:“溫總……您這是什麼意思?”
“你忘了那天在天臺上,我對你說的話嗎?”溫亓琛的眼神看向,夾雜著淡漠和復雜,“我討厭擁有過的人被別的男人接,這是我的底線。”
路矜突然記起來他確實說過這句話,而且帶著命令的口吻和態度,甚至還不希自己和晏禮接。
的心好像梗了一下,整個人都差點說不上話來。
路矜緩了一會兒,這才開口:“溫總,我最近不想說這件事……”
“不想說,還是不敢說?”
溫亓琛冷笑一聲:“你在逃避我。”
空氣突然變得沉默起來,兩人走在大橋上,搖晃的車燈和響亮的汽笛聲織在一起,帶給人無盡的煩雜。
路矜抿了,過了一會兒才說:“并不是。”
“那這條項鏈就放在你那里。”溫亓琛從服口袋里掏出來一只盒子,打開后是阿克琉斯之踵的項鏈,澄澈的淡藍讓人眼前一亮,“反正你也喜歡,收下不戴也行。”
“這條項鏈買了也是閑置著。”
路矜看著眼前這條項鏈,夢幻般的淡藍幾乎讓的眼睛也有些恍然,但很快反應了過來,說道:“你可以把它送給周小姐。”
反正他們兩人已經訂婚了,互相送個禮不是很正常的嗎?
然而,溫亓琛聽到這話,皺了皺眉,不贊同的說:“可戴不了,估計連這條項鏈背后的故事都不知道。”
“這東西買回來就被放在我的辦公室屜里,現在也算是找到主人了。”
路矜不自然的笑笑,有些躲避的往后退了一步,剛想拒絕,又突然想到什麼,問道:“……你是說,這項鏈一直被放在你的辦公室屜里?”
“嗯,一直沒拿出來。”
路矜怔了一下,手指到盒子底部的時候發現有兩個字母,翻過來一看,發現是“LJ”。
默默在心里念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是自己的名字。
溫亓琛怎麼還在上面刻著自己的名字?
皺了皺眉,突然想到什麼,有些細思極恐。
如果說……周雪梨那天來到溫亓琛的辦公室,偶然發現了裝著阿克琉斯之踵項鏈的盒子底部,刻著這個名字,該會是什麼反應?
正常況下,都會是憤怒和怨恨的緒,肯定是恨不得徹底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想到這里,清涼的夜風吹拂著路矜的頭發,忍不住打了個冷,總算是知道為什麼周雪梨會教唆周景若演這一場大戲了。
估計是看到這條項鏈盒子的底部,到刺激了。
嘆息一聲,只覺得手里的項鏈盒子仿佛有千斤重一般,似乎不像是普通的項鏈,而是帶給無限厄運的潘多拉魔盒。
然而路矜一直都很喜歡阿克琉斯之踵,看了一眼神淡然的溫亓琛,心掙扎猶豫著,過了一會兒,還是把盒子重新遞給了他。
“對不起,溫總,這條項鏈我不能收。”
溫亓琛得到這樣的回答,皺了皺眉,問道:“為什麼?你不是很喜歡嗎?”
路矜一時間沒有開口,只是聽到大橋上有賣藝的小音樂人在吹奏笛子,奇妙的音樂讓的心悸不已,這才說道:“喜歡就一定要占有嗎?”
“比如說溫總您,雖然您喜歡我……或許是喜歡吧,也有可能只是習慣了我,但是按照現在的況,您已經有了未婚妻,就不能再和我保持關系。”
路矜輕聲說著,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卻能讓溫亓琛聽得清清楚楚。
“我是很喜歡這條項鏈,但是相對來說,我覺得自己不該去占有它……”
路矜這麼想著,抬起眼睛看向他:“我沒有像溫總那樣耗資億元的財力,也沒有和溫總繼續保持聯系的決心……所以這條項鏈我不能收。”
“不能收?”溫亓琛冷笑一聲,但是也沒說什麼,他只是把盒子重新拿了回來,沒說什麼。
路矜知道他這是嘲諷自己,估計覺得假清高吧,畢竟他之前對自己的印象也是拜金一類的。
想到這里,的角就有些苦,心里也難起來。
忽然,路矜的余好像瞥到了什麼悉的面孔,仔細看過去,居然是一輛車上坐著周家父母和周雪梨。
他們已經回來了!
聯想到之前明璐璐所說的話,路矜心里一,眼看著那輛車就要路過和溫亓琛的面前,萬一要是被看到了,估計周雪梨對的偏見更加深刻了。
咬了下,沒辦法,趁著那輛車即將過來的那一刻,路矜立刻抓著溫亓琛的領,不顧對方愕然的臉,直接把他推到了墻壁的角落。
溫亓琛的背部依靠著墻壁,被路矜突如其來的作搞得有些茫然,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一陣刺耳的汽笛聲。
輕輕抬眼就看到了不遠有一輛車,恍然間上面坐的是周家父母和周雪梨。
他心里明白了,角也上揚,直接按著路矜的頭,狠狠吻了上去。
因為兩人站在路燈的死角,再加上他們的作是接吻,遮掩住了部分的五,夜的深沉也為他們披上一層朦朧的掩飾,從車子里面的角度看過去,只能看到一對在那里接吻。
周雪梨坐在車子后座上,本來是被晏禮過去說事的,結果說了半天也不知道這個表哥瞎扯的什麼,索就跟著去喝完茶的爸媽一起坐車回來。
百般聊賴的看著窗外的風景,手臂搭在外面,一眼就看到了不遠的路燈下,那對相擁激吻的男。
周雪梨皺了皺眉,覺得這樣的畫面倒是在的痛楚,何嘗不想與溫亓琛這樣親呢?
不耐煩的關上車窗,看著往上升的窗子,心涌起一陣茫然,怎麼覺得……那兩個影看上去那麼悉呢?
難道是錯覺嗎?
周雪梨沒有多想,把視線拉回來。
而站在路燈下接吻的路矜,余瞥到那輛車終于走了,這才緩慢的松了口氣,卻被溫亓琛猛烈的進攻,差點沒過氣來。
立刻推開男人,捂著口開始咳嗽起來:“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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