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懶豬,快醒醒,咱們該去參加婚禮了。”紀淮深俯在式微耳邊,輕輕道。
式微了耳朵,給了他一個肘擊:“你只有我一個朋友嘛,你可以帶其他人去的,我不介意。”
“你這說的是什麼屁話?”紀淮深皺了皺眉,“就你一個朋友,我已經忙不過來,要累死了,再多幾個,我真的會被活活累死的。”
式微頂著一張苦瓜臉坐了起來,“到底是誰那麼不懂事?大早上的結婚,害我還得早起,煩死了。”
紀淮深了的頭發,“爸爸和媽媽去環球旅行了,葉叔叔,怎麼也是長輩,他結婚咱們家也不好不去人的。”
“都那麼大年紀了,這婚是非結不可嗎?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是他第六次結婚了吧?”
紀淮深將式微擁在懷里,吻上的額頭,“我知道你不想去,又累又困,就當是為了我,好嗎?”
“看在你這麼誠心誠意的份上,我就勉強答應你了。”式微的格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小朋友格,別人越哄著,越乖,越逆著,越叛逆。
簡單收拾了一下就開車出發了,今天是周末,式微主請求開車,林特助也可以安安心心的休一個周末了。
林特助:聽我說謝謝你,因為有你溫暖了四季。
車子穩穩的停在宴會場,老葉總特意選了最豪華的酒店和待客廳,還舉辦了邀請了符合年輕人審的舞會,看來他對王靜是真心的呀。
“葉叔叔,恭喜恭喜。”紀淮深笑著將禮到老葉總手里。
老葉總穿了一白的燕尾服,戴著黑的領結,像極了拇指姑娘里面的鼴鼠。
式微也跟著喚了一聲:“葉叔叔,早生貴子。”
老葉總笑得合不攏,點頭應著。
尋了個角落里落座了,式微再次盯上了婚禮蛋糕,眼睛不停的蹦發著芒,好在紀淮深發現的及時,扯下剛打好的領帶,將兩個人的手捆在一起。
式微不耐的了手,“這是干嘛呀?咱們連夫妻之間唯一的信任都沒有了嗎?”
好一手道德綁架,可惜了,紀淮深不吃這套,“不許再去吃蛋糕了,你這牙才剛好,你忘了半夜疼的打滾的經歷了。”
式微鼓著,別過腦袋去。
婚禮浩浩的進行著,式微在下面打著哈欠,相比于看無聊的婚禮,更愿意回公司看財務報表。
等到新娘出來以后,驚的瞪大了眼睛,“紀教授,那個新娘怎麼這麼眼啊?”
說完了眼睛,再一看,還是王靜。
“你沒看錯,就是。”
“哇哦~我只能說這很難評,祝功。”
婚禮舉辦之前,王靜狠狠地哭了幾場,不愿意嫁給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子,他的兒子比自己還要大,就這樣嫁過去了一輩子就毀了。
當婚禮開始舉辦時,覺得,嫁給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子也不錯,畢竟手上鴿子蛋那麼大的鉆,不是說買就能買,而且這個老男人好像是真的喜歡自己,還特意按照自己喜歡的風格舉辦了婚禮,對自己百依百順,這樣比起來年紀大,好像不是問題了。
結婚儀式很快就走完了,王靜和老葉總一同敬酒,收獲了好多禮和夸贊,自出生以來從未這麼開心過,對了,葉總的喜歡不的多了一些。
香檳喝著度數不高,后勁卻不小,敬酒才敬了一半,就已經開始頭暈眼花了,王靜靠在老葉總的肩上:“老公,我有點頭暈~”
老葉總沖著宴會廳的服務員招了招手,“你們將夫人送回喜房去,好生照顧著。”
“老公,你也喝點。”
老葉總笑著點點頭。
到了新房里,王靜酒醒的差不多了,了繁雜的敬酒服,從柜子里掏出王雪特意給他準備的睡,紅著臉進了衛生間。
哐當一聲,別墅的門被踹開了,葉庭驍醉熏熏的走進來,管家趕忙上前扶著他,“小葉總,怎麼喝這麼多呀?”
“白薇呢,趕讓出來陪我,我不開心了,知道后果的。”
管家了額頭上的冷汗,葉家有多他是清楚的,由于是主人家的事,他也不好說什麼,“白小姐出國了,先生怕影響今天的婚禮,特意把送到國外玩幾天。”
葉庭驍猛地捶了捶自己的腦袋,將紅酒瓶子扔到一邊:“瞧我,竟然連自己父親的婚禮都忘了,我的新媽呢,我去看看。”
管家不敢忤逆他,扶著他到了新房,“新太太就在里面,我就不進去了,您看一眼立刻出來。”
“知道了,啰里吧嗦的。”葉庭驍推開管家進了門,里面烏漆麻黑的,什麼都看不見,只能聽見浴室嘩嘩的水聲。
葉庭驍突然來了興趣,坐在床上等,水聲停了,王靜黑走了出來,是故意這樣做的,王雪告訴這是夫妻趣。
在黑暗的況下,視覺看不見任何東西,但其他的覺會放大,新婚第一天嘛,王靜想給老葉總留下永生難忘的印象。
覺察到床上有人,王靜連拖鞋都沒有穿,黑坐到床上,心臟砰砰砰的跳個不停,“爸爸,我來了,你想怎麼弄都可以,爸爸要輕一點啊,我害怕。”
葉庭驍回想起之前我和白薇訂婚的時候,老葉總也是這樣玩他的人的,不若他將計就計,也讓老葉總嘗一嘗,自己的東西被人侵占的覺。
說做就做,葉庭驍將王靜按在床上,扯下腰帶,將的手束縛在床頭,又扯下領帶覆蓋在的眼上,開了燈,開始為所為。
他的作并不溫,毫不顧忌王靜的況,王靜哭著、拼命的哀求著,爸爸、爸爸的個不停,可對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更加暴起來。
“嗚嗚嗚~放過我吧,我快死了~我真的會死的~救命啊~啊——”
“葉總,您回來了!”門外傳來管家的聲音,葉庭驍這邊作不停,仿若沒有聽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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